貂婵奔到前厅,见到洪七,便跪倒在地,拜了下去,道:“先生你可算来了,求求你救救仁禄吧。”
洪七忙将貂婵扶起,道:“夫人不必如此,我正为此事而来。”
正说话间,徐庶来探,来至前厅,见到洪七,愣了片刻,失声叫道:“你是华佗华神医?”
华佗点了点头道:“呵呵,我就是华佗,神医之名疏不敢当。”
貂婵忙道:“既是神医驾临,还请速速为仁禄诊治。”说着当先引路,来屋内室,华佗诊脉已毕,道:“来得还算是及时,先将病人扶起。”貂婵、徐庶忙将贾仁禄扶直坐好,华佗从葯箱内取出金针,只见其出手甚为迅捷,霎时间便连针了贾仁禄周身上下数处要穴。
贾仁禄啊地一声,喷出了一大口黑血。貂婵正欲惊呼,回过头来,却见华佗脸上颇有喜色,忙止住呼喊。华佗道:“扶他躺好吧,我们先出去。”貂婵忙又扶贾仁禄躺好,盖好锦被。
三人来至前厅,华佗便开了葯方,貂婵忙命人照方抓葯。华佗道:“今天先到这里,夫人放心,不出十日,仁禄便可痊愈。”貂婵闻言又跪地便拜。
华佗扶起貂婵,道:“夫人切莫如此,我是医者,怎能见死不救。”
徐庶道:“不是神医如何得知兄长病情,赶来相救?”
华佗道:“半月之前,我在道上偶遇仁禄,见其面色便知其身中剧毒。尾随其来此,才知他便是近日平原城中人人交口称颂地贾福贾仁禄。如此善人怎能不救,那日我扮成叫化来此胡闹,一来欲试试仁禄人品,二来欲查查是何毒葯。”
徐庶将翠花下毒之事告诉华佗,跟着问道:“为何翠花无恙,而仁禄有事呢?”
华佗捋须微笑,道:“下毒之人甚是歹毒,此种毒葯中土所无,乃西域传入,分为两份。一份下在菜中,一份下于酒饭之中。两种葯物本都无毒,合在一起便成可致人死命的剧毒。我探知端倪之后,手边当时尚缺一味葯,此葯甚为难得,我找寻数日,方始采到,因此耽误些时日,所幸来得还不算太晚。”
徐庶道:“嫂子,照此说来,府上的厨子当有可疑,当传来问个清楚。”
貂婵叹道:“唉,厨子老许在仁禄患病那日便告假回乡去了,当时我只顾担心仁禄,也没细想便放他走了,如今去得远了,怕是找不到了。”
徐庶思索片刻,方道:“估计已被袁熙灭口了。嫂子。今后饭菜须当多加留意,不可再给人趁虚下毒了。”
貂婵点了点头道:“以后饭菜我亲自来做。”
华佗笑道:“呵呵,我只管治病救人,至于何人下毒,那还要你们自已去查了。”
转过天来,华佗用艾培将毒气引出,外使敷贴之饵,内用长托之剂。贾仁禄经神医一番治疗,高烧渐退,渐渐醒转。虽然仍肿得像只猪,却也神智清明,会说会笑,只不过刚有起色,说话难免有些有气无力,不过倒也不妨碍他打情骂俏。
次日上午,貂婵、曹静陪于贾仁禄之侧,贾仁禄柔声道:“这几日辛苦你们了,我没事了,你们去睡吧。”
二女同声道:“不,我要看着你。”
贾仁禄笑道:“我现在肿成这样,有什么好看的,唉,那袁熙真不是个东西,我原来英俊潇洒,好似唐僧。现在给他整成这样子,不折不扣一猪八戒,我还怎么去泡妞啊!不成下次我遇到他,定要打得他全身浮肿,然后把他关到猪圈里,让大家都来看看什么叫‘人猪’,看一看收钱五十,吐口口水收钱五百,向他丢食物收钱五千。儿童减半,美女免费。我想老百姓都喜欢看袁绍的儿子变成大肥猪的样子,那我岂有不花差花差的道理?哈哈!”
貂婵笑道:“呵呵,生病了还不正经,刚有起色,别说这么多话。”
曹静道:“呵呵,都肿成这样了,还想着泡妞。不过你的方法倒还使得,下次我见到那狗才,便如法炮制。”
贾仁禄道:“钱你可不能吞了,这主意可是我出的,收来钱可得通通归我!”
曹静白了他一眼,道:“知道了,财迷!”
贾仁禄道:“我现在也能说能笑,貂婵,咱算不算大功告成了啊!”貂婵啐道:“滚,我可不想和猪八戒大功告成。曹妹妹好象挺愿意的,你和她成呵呵呵呵呵别别闹了,别闹了!”却是曹静听得貂婵取笑她,一脸坏笑,伸手便往貂婵腋窝里呵去,貂婵忍不往笑了出来。霎时间嬉嬉哈哈的笑声响成一片,连日来的烦忧苦闷一笑而罢。
贾仁禄久病初愈,笑了几声,便咳嗽不止。貂婵忙端碗水来,服侍他喝下,贾仁禄问道:“翠花最近怎么样了?”
貂婵道:“这丫头也怪可怜的,这几日茶饭不思,整日里不是哭就是笑,人也瘦了一圈。”
贾仁禄道:“看来她还爱着袁熙,袁熙那种人只是在利用她罢了,没一点感情的。这样下去不行,得给她找个对象,让她忘了袁熙。”
曹静笑道:“呵呵,你是不是看上翠花了,想娶她做小妾?”
贾仁禄笑道:“我看上你了,咱俩啥时圆房啊!”曹静呸地一声,喝道:“流氓!”说完在“猪蹄”上狠狠的拧了一下。
貂婵笑道:“别闹了,都正经些。相公才刚有起色,都别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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