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克里夫兰的城外,林夏预先画好的魔法阵中,一阵阵的银色光芒闪耀过之后,这片空地上马上就出现了大队的窜着整齐盔甲的士兵们,他们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为了荣誉他们可以毫不犹豫的舍弃掉自己的生命。
这片小山冈可以直接观察到克里夫兰的城墙,随军的魔法师用了障眼术这样的魔法將他们的气息都掩遮了起来,如果不是靠得非常近,是绝对不可能看到他们的,他们就在这山冈上等着,等着城内升起魔法烟花,等着魔族的大队步兵们进入自己的视野,然后就冲杀下去,用魔族那蓝色的鲜血来洗刷自己的耻辱,这样的心情一直在那些银十字锁子甲剑士们的心中,同僚们做出的反叛举动让他们都觉得脸上无光,旁边的鞭挞者重装步兵也是一样的感同身受。
那些魔族的骑兵將自己的战马挡在了前面,用战马堆成了一道矮墙,然后將手中的小圆盾盖在战马的尸体上,总算是挡住了那些弩箭的攒射,不过在这样的情势下,他们也根本无法完成在最初定下的抢夺立足点,为后续的重装步兵们展开攻击有一个出发阵地的任务,现在这样的情况,他们能在这里苦守住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只要有一个中队的步兵在这样的弩箭攒射的掩护下进攻一次,他们的阵地恐怕马上就会失守,不过奇怪的地方也正在这里,为什么他们不进攻呢?
林夏看着那些后续的魔族步兵先头部队已经要接近到克里夫兰城的城门了,他用女巫的精神力沟通直接对马克西米利安下达了攻击的命令,在克里夫兰城外的那个小小山冈上,魔法师们撤下了之前加上的障眼术,一队队有着雄浑如高山一样的气概的士兵们正肃立在那小山坡之上,障眼术一被撤下,笼罩在他们眼前的那层七彩光膜就马上消失不见了,这层光膜一消失,就意味着苦战马上要开始了。
铮的一声轻响,那些银十字锁子甲剑士们都从剑鞘里拔出了他们的细柄长剑,一道道银色的斗气从长剑上蔓延开来,在他们身后的鞭挞者重装步兵们则是一手持着长枪,一手持着盾牌,准备随在银十字锁子甲剑士们的身后冲下去,將魔族拦腰截断,之前魔族冲进城里的千人队被堵在了城门口,进不得进,退不得退,就算是他们要將进攻的道路让开来,那也不是一会的工夫所能做到的,所以银十字锁子甲剑士们迈着轻快的脚步,跳跃一样的向前奔跑着,將自己体内的斗气慢慢的调整到最佳的状态。
那些魔族的步兵们在正准备冲进城里展开攻击的时候,却发现在自己前面冲进克里夫兰城的那些骑兵们都已经被人族的攻势压迫到了城门口这一带,將他们自己的攻击路线全部都堵死了,反而让他们根本无法將兵力投入进去,于是慌乱的调整马上就在城门口这里展开,不少的士兵已经注意到了自己侧翼那处高地上出现的银色光芒来,历经了上千年,魔族对于人族的斗气已经陌生了,在他们的武技系统中,只有那些高级贵族才能学习的幽冥战魂这种和人族斗气类似的东西,对于斗气的威力,魔族的士兵们都不怎么清楚,就连幽冥战魂这样的武技,他们也很少见识,所以,对那处山坡上出现的银色冲宵之气,他们只是觉得很惊讶,却没有人將它和人族的精锐斗气战士们联系起来。
这样的无视,换来的当然只有惨痛的教训,还在源源不断向着克里夫兰城开来的那些魔族士兵们最先遭遇到了银十字锁子甲剑士们的袭击,匆匆布下的枪兵方阵几乎是在接触的一瞬间就被拦腰切成了两段,银十字锁子甲剑士们手中那闪烁着银色斗气光芒的长剑,这个时候已经成了魔神的召唤,每有一个士兵能在那匹练一样的斗气光芒中存活下来,就更不要说是进行反击了。
不管是多么强壮多么厉害的战士,只要一接触到那银色的光芒,就马上被绞成数截的倒在地上,偶尔有几位军官挥舞着黑色的斗气一样的幽冥战魂扑进那银色的斗气光团中,也像是一滴墨汁滴进了海洋里一样,片刻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根本显现不出踪迹来。
而在银十字锁子甲之后切入到魔族阵地里来的那些鞭挞者重装步兵们虽然没有银十字锁子甲剑士们的斗气,不过他们可是重装步兵,身上的盔甲使得他们如同一个个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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