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如此肯定,可是曾经在江兴见过她?”
见舒锦说的肯定,史赢于是问道。
“若是只有我见过她,如何证明她同穆旺关系匪浅呢?何况,若是我单凭见过她就说那样的话,也不足以服众。
不过,这个女人自己还不知道,她自己就已经把自己出卖了。”
说着,舒锦一笑,冲史赢道:
“大人应当知道,我在江兴时是做酒楼生意的,而衍峰在柴家时,大伯柴鹰一家对我们都很好,所以虽然后来我们跟柴熊家断了关系,但是同柴鹰一家的关系倒还是如过去一般的。
柴鹰长子柴衍达是做布匹生意的,所以,对于布匹相关的事情,我也是略知一二的。穆旺家过去就是以织布发家,他们的兴旺织坊曾经是江兴县数一数二的大织坊。穆兴庆贩私盐等多项罪名伏法,穆旺潜逃。当时穆兴庆手下的产业充公,后竞价变卖,其中许多店铺以及手艺人都被旁的织布坊收购了。
兴旺织坊有一个手艺人善于制鞋,这鞋子与旁人家的不同,他做的鞋不单是绣工精致,针脚独特,更因为他做的鞋面纺制时,加入了一种独特的山草。所以这鞋既舒服,又耐磨,甚至是冬暖夏凉。
不过,因为从面料到绣工都是这个手艺人亲力亲为,而那种山草也是只有每年固定的时间可以采摘使用,所以,这种鞋一年也只得二十几双。因为少,所以比普通市面上的鞋子要贵上一些,更是在鞋子制成之前就要按照穿着者的脚尺寸做鞋。所以,每年这鞋子卖给何人,都是有记录可查的。”
说道这里,舒锦停了停,看向映月,映月的脸色早就已经变得苍白。这里的人都是人精,一听舒锦的话。早就不由自主的瞄向映月的鞋子了。映月穿着的是紧身的襦裙。此刻跪在地上,双腿的曲线十分明显,本来是很诱人的线条。可是,这襦裙不好就不好在,无法完全遮掩住她的双脚。
一双精致的绣鞋有大半是露在裙摆外头的。
“去年,穆兴庆没有伏法前。二十双鞋子就已经预定出去了,包括穆兴庆家人自留的几双。其余的卖给了谁,做成什么图案什么尺码都写的明明白白,而那记录如今还在织坊的账目里。映月,你号称不认识穆旺。但是你可知道。你脚上这双鞋已经把你卖了?”
舒锦说着,转身看向史赢。她要说的说完了,史赢再笨也知道她说的意思了。
“来人。除了她的鞋。”史赢下令道。
差役立刻上去除了映月的鞋子,这可是可以作为物证的。账本什么的稍后再说就是了。
“映月。你还有什么话说?”
映月听到史赢的问话,面如死灰,但是咬了咬唇,还是不肯开口。
“负隅顽抗也没有用。既然你参与了略人案,那就逃脱不了严惩。你还有何同谋,本官劝你早些说出来,本官或许可以对你减轻些许惩处!”
“尚书大人,或许,略人案一事,我武卫营帮得上忙。”
史赢正说着,江端玉起身道。
“嗯?江都尉是说?”
“实不相瞒,当年略人案我等都是亲历的,当时我家几名护卫还曾帮忙缉拿山匪。不过因为主谋之中有人逃跑了,所以,江某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本来搜寻逃犯一事江某也是鞭长莫及,但是很凑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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