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时,你还是个娇羞纤弱的女娃儿,想不到如今长大成人了,说起话来竟会如此气势凌人!好!好!好啊!”他话锋陡然一转,厉声道:“我家小七偷看你洗澡有错在先,你让人剥他衣服,扔入深山,却是错在其后。夏侯侄女,我倒问你,是你的清白名声重要,还是我儿的生命重要?”
夏侯桃一怔,随即撇了撇嘴道:“当然是我的清白名声重要。再说了,我刚才入城时看到了欧阳七,他不是活的好好的吗?身上一连伤都没有。”
欧阳山不怒反笑,说道:“嘿嘿,那是我儿命大福深,没被深山中的猛禽野兽袭击所伤。否则的话,我欧阳山说不定此刻已经到贵府上去讨要说法了呢。”
夏侯桃虽然口齿厉害,终于还是个小姑娘,哪能说得过欧阳山?恨恨瞪了一眼欧阳山,咬着牙看向身边的父亲,似在求助。
夏侯泰嘴角掠过一丝阴笑,上前几步与欧阳山相对而立,拱手道:“欧阳兄,咱们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这样以大压小可显不出长辈风范啊!唉,不是我向着自己的女儿,实在是你那个七儿子做的事情太荒唐了!这样吧,你把你那七儿子叫出来,让我女儿骂上几句消消气,这件事就算揭过去了,怎么样?”
欧阳山与夏侯泰同事多年,对他全无好感,知道他心胸狭窄,为人阴险,这次如果不遂了他的意,他决不会善罢干休,以后只怕两家恩怨更深,可自己的亲生儿子又岂能随便让他女儿骂去,那岂不是等于往自己脸上泼脏水吗?
“夏侯将军,真是对不住了,我儿子此刻不在府中,诸位请回吧!”欧阳山也不想和他多说什么,直接下了逐客令。
夏侯泰嘿嘿一阵笑,冷声道:“欧阳将军,我女儿亲眼看到你那七儿子回城入府,你这么说,分明就是在护短了。”
“我护短又怎样?”欧阳山有些愠怒的道:“夏侯将军,我倒是想问问你了,你我身份相当,同为将军,有什么权利带人硬闯我摇扁府?”见夏侯泰怔怔不语,理直气壮的道:“我摇扁府不欢迎你们,这就请你们出去罢!”
夏侯泰实力较欧阳山强上一筹,本就不惧他什么,这次借着为女儿“讨还公道”之机来到摇扁府,正是存心要给欧阳山一点颜色看看,自然不会轻易退去。
“想赶我们走?哼,不把小色魔交出来,我们决不离开!”夏侯桃脆声道。
“女儿不愿离开,一心要讨个说法,我这个做爹的怕她会受欺负,也只好陪着他了。”夏侯泰说了这话后,见欧阳山以及摇扁府的下人人面带怒色,心想我就是不走,看你欧阳山能耐我何。
欧阳七听夏侯泰话里软中带硬,分别就是要骑到自己头上欺负,这口气怎能吞下,双拳一握,厉声吼道:“夏侯泰,再不带人滚出我摇扁府,休怪我翻脸无情!”
眼光绿芒闪现,胸中斗意大生,顿时身周火一样的绿焰升腾而起,映得渐黑的夜空一片碧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