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心听我说剑心”昏迷过去的月咏好似清醒了过来一般,在和日轮亲切的交谈完之后,一眼就看到不远处在扑灭大火的剑心。
“恩?”有些迷惑的回头,看到月咏那双宝石般的眼睛,剑心不由的走了过来,擦掉了脸上的黑灰:“怎么了?”
“无论怎么说他都是我的师傅”说着,月咏看着那高楼所在地:“所以我觉得我应该上去看看就算他做了再多对不起我的事情,也不应该就这样死去,他毕竟是的我的师傅啊。”
“你还认他当师傅啊”剑心嗤笑一声,有些无奈的蹲下身子看着月咏:“月咏,你要明白,师傅是不会要自己徒弟的性命的,除非是大蛇丸那样喜欢玩养成的家伙。某种意义上来说地雷亚和大蛇丸的确很像,所以你应该和佐助一样。”
“佐助吗?”月咏喃喃着:“但是相比较起来,还是三代火影好一点吧,就算是大蛇丸,也不允许大名鼎鼎的三代火影就这样老死在村子里而亲手取下他的性命。”说着,月咏倔强的站起身来:“如果真的是那样,哪怕是地雷亚,我也会亲手杀掉他,完成他的意义。”
剑心没有说话,而是就这样看着月咏艰难的依着日轮站起来,有些颤抖的腿迈开了步伐,朝着前方走去,目光坚定的没有半分移动过
“啪。”脚下一跘,月咏被自己的脚跘倒正准备直接扑下去的时候,一双有力的手臂抱住了月咏,剑心无奈的看着月咏:“真是一个笨蛋女人。”
“事先说明,如果你下不了手的话我可是不会留情的。”再一次背起了月咏,剑心感受月咏凹凸有致的身体在自己的背部压了下来,罕见了脸红了红,随即转身看向了日轮:“日轮”
“去吧这里有他们就足够了。”日轮笑着摆摆手,随即转过轮椅不再看着剑心。
“了解”说着,剑心迈开了步伐,开始朝着来时的路线前进着。
“碰!”洞爷湖斩击在苦无之上,强力的斩击直接将地雷亚击飞了出去,银时睁着红色的眼瞳快速的突进了过来,快速的一击捅在地雷亚的肩膀上,随即膝盖顶在了地雷亚的胸膛,将之打飞出去撞击在墙壁上之后,银时伸手抓住自己腰间的苦无直接拔了出来,钢丝带出的伤口与苦无的伤口顿时爆发,鲜血一下子涌现了出来,将银时腰间的衣服沾染成了红色。
“这种软弱不堪的攻击,你是在给我抓痒痒吗?”银时沉寂的声音响起,随即脚下移动将苦无踢向了地雷亚,而本来一动不动的地雷亚此刻却好似觉醒了一般快速的将苦无抓在手里,翻身之后再一次的射出了苦无,而且数量远远不止一枚。
“叮叮当当”洞爷湖快速的剑舞将射过来的所有苦无全部一个不落的击落,银时似乎好像感应到地雷亚的动向一般快速的侧过头,刚刚好地雷亚抓着苦无刺过来的手就从银时的耳朵边擦了过去,冷笑一声,银时回身一把抓住了地雷亚的下颚,将之狠狠的贯在大地之上,在砸出漫天的碎石裂痕之后,正准备补刀的银时却发现地雷亚已经不在坑洞中了。
“呼呼”捂着自己受伤的脖颈,地雷亚气喘吁吁的看着银时:“真是可恶啊你这样的家伙,每一招我都能看透,每一招都是后发先至,所以说你这样的武士算是什么?未卜先知?还是本能?还是直觉?”
“你那恶心的犹如垃圾食品一般的恶臭的手每一次攻击过来的时候,带起的一阵阵恶风就好像快要让我呕吐了一样。”银时看着地雷亚:“怎么这就没有手段了吗?真是无聊的家伙。”
“虽然拔刀斋已经离开,但是那样的把柄只要还存在在我的手里,你们也就不敢轻举妄动吧哼哼哼传说,拔刀斋曾经砸攘夷还未结束之时便已经离开了攘夷志士,独自一人游荡着,最后,在一家乡下武士道馆里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地雷亚吐出一口鲜血:“那些乡下武士,就是现在的真选组!”
“说完了吗?你可以去死了”银时丝毫不为所动,握紧了洞爷湖快速的突击了过来,已经不想再和眼前这个家伙啰嗦什么了
“那么,他的羁绊也就可以去死了!”地雷亚盯着银时刺过来的刀,一字一句的说道,丝毫根本不怕银时会真正杀了他一样。
“”洞爷湖的刀尖在地雷亚的额头仅仅只有1厘米,然而银时看着地雷亚那稳操胜券的模样,一时间惊疑不定了起来。
“杀吧杀吧”一步步的逼迫着银时,地雷亚嘴角带着极端恶劣的笑意:“这一场局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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