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在你这棵树上吊死,那我也认了。”说着把脸贴在许婷的脸上,做出一个亲昵的动作。
许婷吓得急忙一推,忙道:“干嘛啊,我爸还在这儿了。光天化日,你真是流氓。”
我嬉笑道:“也不知道谁是流氓,把人家拉到通道里,弄得人家差点精尽人亡。哎,乌鸦落到猪身上,咱们是谁也别说谁黑。”
被我这么一逗,许婷这才路出一些笑容。她把脸颊靠在我的揉着她肩膀的手上,那种别样的温存,我们都已经感到。
我咳嗽一声说:“突然想起一首诗,要不要我给你背诵一下?”我的手在她胳肢窝轻轻碰了碰。许婷发出旖旎的嘤咛,她娇滴滴的说:“好啦,你说吧。”看着许婷如此的温柔,真想不到她会是那个善使撩阴腿的女孩儿。
我清清喉咙朗诵:“说,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色情”
我还没念完,许婷已经乐不可支的说:“好了,你别念了,我说你也不会什么诗歌啊,真恶心,千万别说了,你呀这人就是嘴不好太缺德”
我不屑一顾的说道:“嘿嘿,别说了,缺德是天生的,有时候还是遗传的。”
“这也能遗传?”许婷眨着眼问道。
我理直气壮的说:“当然了,你没听说过吗,一棵树上的树叶,也会长的很相像,黄世仁不是好东西,黄世仁他妈更是不是好东西!这就是遗传学的范围了。这玩意儿太深奥的,说了你也不懂。”
许婷扑哧笑道:“你还真能说,上海的夜壶——嘴儿好!”没想到许婷也整出个俏皮话来,逗得我捂着肚子一阵茄笑。
许婷不解的问道:“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我呵呵的笑着说:“你知道什么是夜壶吗?”
“当然知道了,还不就是你们男人用来尿你真讨厌,让我说这个。”说到这儿,许婷这才发现上当了,气得狠拍我的手背。
我调笑道:“你打我干什么,还不是你说的。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上海还产夜壶。”
“真讨厌你。还说。”许婷脸红得就像是要渗出血似的。
我在她耳边低声问道:“知道为什么夜壶的嘴儿要好吗?”
“为什么?”许婷侧过头问道。
我压低声音说:“因为,嘴儿不好,会割伤小弟弟!”
许婷气得一推我,嗔骂道:“你可真彻头彻尾的流氓,当时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我笑道:“其实去酒吧的男人有几个好东西?所以不要相信去酒吧的男人。不过说起来,我倒是觉得奇怪了,为什么你第一眼就看上我了?”
许婷嘟囔:“谁说第一眼就看上你了,自作多情。”
“不是第一眼吗?难道还没见到就看上了?我可真是太有魅力了,尤其是人格魅力。”我不知廉耻的自己夸奖着自己。
许婷想着那晚的景象,突然说:“也许那就是命运的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