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几个好好玩玩儿的那个女的,她是我们赛特哥的老婆,我们的大嫂!”
“大嫂,这个我猜到了!”强哥颤抖的说,现在他在想自己到底会怎么死去,是大卸八块,还是剥皮抽筋。
朱大蛮嘿嘿一笑,而后道:“不过你还有没猜到的,那就是这位大嫂就花欣,知道滨海市里人称花大姐的花欣大姐吗?”
“她就是花欣花大姐?”强哥感觉到裤子湿透了。
“那小子尿裤啦!”围观的人们里有个眼神好的大喊一声,而后一群人发出唏嘘的声音。
“还有拉屎的啦!”果然人们看到小白和剩下几个人已经拉出来啦。顿时有些
强哥魂飞魄散了,他低声说:“大哥,能不能告诉我我会怎么死吗?是不是要被扔到炼钢炉里化了?还是直接活着浇注到水泥里?我觉得还是一刀捅死我比较好,那样比较舒服,求求您啦。”
朱大蛮鄙视的问:“你就这么想死啊?”
“不是,不是。难道我犯了如此滔天罪行还能活吗?”强哥惊异的问,眼神中闪出一丝期盼。
朱大蛮摆手道:“活很容易,去给那个哥哥道歉去,要富有诚意的道歉,最后能感天动地,要不仍然害得死,我不喜欢用炼钢炉火化,也不喜欢浇水泥,我喜欢凌迟!人呢?”朱大蛮还没说完,已经找不到人了。
“大哥,呜呜,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怪,宰相肚子能撑船。我就是一块臭狗屎,您就放了我吧,好鞋不踩臭狗屎。”强哥抱着我的腿一阵哭诉,看起来真是痛心疾首啦。
强哥又是一副奴才相的说:“大哥,刚才都是我的错,本来你撞了我,应该是我的荣幸,我就应该直接下车给你磕头,给您把车舔干净了。可是我错过了这次难得的机会,这样吧,我现在就去舔车,然后哪儿坏了,我给您修去,您看好不好?”
我诧异的说:“不用了,我嫌你脏。你就陪我修车的钱吧,我估计也不多。”
“太对了,您说多少吧?”强哥说着已经开始掏钱了。
这时,他身边扶着赛特的花欣,用冰冷的声音说:“你觉得你全家的狗命值多少呢,那就是多少了!”
强哥看了一眼花欣,满脸惧色的说:“花欣姐,您看我把这辆保时捷给您行不行?”
花欣哼了一声:“就你那破车我不稀罕。下次少拿组装车出来唬人,碰瓷的事儿少干,缺德!”
“大姐,您都看出来啦,真是高人啊。我知道了,我给您十万块行不行?”强哥已经是变得和狗一样,没有了刚才的嚣张跋扈。
赛特这时擦擦脸上的血说道:“算了,算了。你就别敲诈他了,他太臭了,让他走吧。”
“大哥!你就是我亲二舅姥爷!”强哥感激的看着满脸是血的赛特,感激涕零之情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