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有迷茫的日子,虽然过去了就会好,但是现在唉,很说明心情啊。
七月四日。
星期三。
美国独立日。
今天的临海市,似乎跟美国独立日没什么关系,但是对于我,却不一样,因为我要开始我的培训,重新开始培训。
我对着卫生间的镜子,把头发梳得中规中矩,但是感觉中规中矩的头型令人觉得古板了一些,我只要又把头发打散,梳理出比较酷一些的头型,顺便用摩丝把头发固定一下。这样就不错了,但是这样的头型看起来又很浮躁,作为培训的带头人,这样做似乎又不太妥。
我又把头发梳理顺,准备换一下其他的头型。
这时,一直站在我身边的王闯打个哈欠,哀求的说道:“大哥,头型很重要吗?你已经换了很久了,拜托不要坐到马桶上梳头好不好,再不走,我拉到你头上了!”说着,王闯威胁的把屁股冲着我。
我看看镜中的我,鸡窝式的头型既不古板也不前卫,满意的颔首道:“嗯,就这样了,不换了!”我把梳子猛一抖手飞了出去,然后大步流星的离开卫生间。
王闯目送我的身影离开,然后敬佩的点点头说:“好,果然厉害,这么倒霉催的头型也敢出门见人,厉害。哎哟,小莫飞梳,弹无虚发。坏了,要拉出来了。”王闯惊慌失措的拔出插到屁股里的梳子,坐到马桶上顿时传来一阵澎湃的声音。
我站在宿舍门口,腋下夹着一根教鞭,笔挺的望着门口。我看看表,时间已经指向了八点。我冲着宿舍楼,用扩音器大喊一声:“集合了,集合了。五分钟不出现,就自己从大门口走出去。”
三分钟后,我看着一百来人叽里咕噜的跑了出来,大伙虽没什么精神,但还是尽量打起精神来,还算整齐的站到一起。
我看看大伙的样子,心里很得意。我看看表说道:“现在给大伙半个小时的时候吃早饭,八点半我们集合,马上去食堂吃饭。”
大伙们都走向食堂,安琪走过来问道:“昨晚怎么样,没有很乱吧?”
“没有,怎么会乱呢,很安静啊,这是我近期睡得最好的一晚了。”我伸个懒腰说道。
“听说昨晚有‘越狱’的?”安琪低声问。
我支支吾吾的想笑不敢笑的说:“听说了,让人又给送回来,估计是感动了,哭了一夜。”
“哦,是吗,是感动的啊,原来如此啊。怎忙王老师他们没有下来啊?”安琪看看周围没有看到外闯和赛特的身影。
我想了想说:“王老师肠胃不好,还在厕所了涂马应龙痔疮膏了。至于赛特老师,可能腰部无力,今天见不见得着,还真不好说。”
安琪点点头道:“那好吧,今天就看咱们的了,上我咱们就做那个拓展训练吧,做几项就成。”
我活动一下身子,又说:“今天要打起精神啊。”
安琪问道:“那你说,参观团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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