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里燃烧。
父亲打过电话,告诉自己现在家徒四壁。
如果有地方过,就这么活着吧,父母这就去乡下躲债了,他还告诉李冬华,赶紧找个活儿吧,至于那个调料厂的工作已经没有了。最后父亲叮咛着他,不要回来,因为追债的人太多了。
李冬华根本就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从少东家变成一文不值的佃户了?这些变化是不是太快太戏剧化了?混乱的思绪让李冬华这个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男人,变得萎靡不振,甚至在和苏真真做ài时,也是时不时的半途而废。
这也许是苏真真另一个不满吧?
李冬华看到赛特留在桌子上的东西,赛特说这个东西今天一定要送到,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这是他现在唯一想办,也是唯一能办的事情了。
李冬华拿着包裹离开苏真真的房子,按照地址来到地址的地方。
这是一个很大的别墅,看起来富丽堂皇。想必是一家不错的家庭,自己也曾经是这样的,但现在自己已经没有这些了。
李冬华看看里面黑漆漆的,他把东西放到门口的信箱里。然后又看看那房子,嘴上露出一丝冷笑,步履蹒跚的离开了。
李冬华在酒吧里喝着酒,脑袋乱蓬蓬的样子,非常颓废。他胸闷得厉害,似乎有些要窒息的感觉。
酒吧的空气很浑浊,音乐更加的浑浊。他看着身边几对男女茄茄私语的样子,不由得微微冷笑了一下,他不用看就知道他们在调情,他们在商量着今晚在什么地方过夜,他们在商量着是不是在床上玩儿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李冬华不耐烦的把酒喝光,付钱之后转身离开酒吧。在出门时,他看到门口坐着一个女孩儿,虽然打扮得很妖艳很暴露,不过年纪也就是十八岁的样子,而且长得也不好看,甚至有一些丑陋。
李冬华看了一眼那个女孩,女孩站了起来,女孩儿的身材还好,就是个子穿上鞋子也不过一米六。李冬华用手召唤,女孩笑着走过来,看那走路时故作成熟的样子,李冬华有些想笑。
女孩走到李冬华身边,谄媚的笑着说:“哥哥,玩儿吗?今儿晚上还没弄过啦,哪儿可干净了。你要愿意,戴套一百五就成。”说着把胸脯挺了一下,做出诱惑的动作。
李冬华皱皱眉转身想走,女孩急忙拉住李冬华恳切道:“要不戴套也成,一百吧,就一百了。大哥我跟你走。”这个女孩很需要钱吧?
李冬华还是答应了,他带着女孩回到苏真真的家,他知道苏真真不会回来的。女孩叫小月,不知道是哪个小月。甚至也许是个假名字也不好说。不过这又不是需要知道名字的事情,在城市完全可以用一些肉麻的词语代替,比如可以用宝贝、亲爱的、亲哥哥、爷爷、主人等等称呼。不过是让男人身体得到满意的结果后,交钱走人的过程。也许以后根本不会再见,何必问这么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