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露过。
秦悦织看了眼沈晚瓷,见她搅着咖啡盯着外面发呆,就知道秦赫逸这话勾起了她的伤心往事。
秦赫逸不知道沈晚瓷那三年婚姻是怎么过的,但身为闺蜜的她却清楚的很,好几次她都恨不得提着刀去把那个渣男给一刀噶了。
她抬手将桌上一块她们吃剩下了的甜点塞进秦赫逸的嘴里,“吃东西都堵不住你的嘴,你怎么知道我在相亲?”
她和秦赫逸这样的高干子弟可不是一个圈子的。
秦赫逸:“你猜。”
秦悦织朝着他翻了个白眼。
喝完咖啡,几人又找了个地方吃饭,沈晚瓷的手机响了,她看了眼来电显示,是薄荆舟打来的。
这段时间她崴伤了脚,行动不便,他直接定了餐厅给她送餐,一日三餐,一顿不落,电话也是一天好几个,也没说什么实事,有时候甚至就问她吃没吃饭。
餐是他让人定的,她吃没吃,他能不知道。
沈晚瓷刚开始还呛他,现在已经能和他和平聊天了。
但是今天,她直接想也没想就把电话挂了。
几分钟后,薄荆舟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这次,沈晚瓷不止把电话挂了,还直接把人给拉黑了。
薄荆舟:“……”
他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对方正忙的提示音,眉头皱成了一座小川,看了眼旁边正抱着文件往外走的陈栩:“去查一下少夫人现在在做什么。”
今天是周末,她的脚还没完全好,人应该在家里。
好不容易争取了个留待查看机会的陈栩一听到‘少夫人’三个字,头皮都紧了,这绝对是报应。
他以前就不该狗眼看人低,不该自以为是的觉得薄总不在意沈小姐,不该不承认她薄氏总裁夫人的位置。
十分钟后,陈栩敲门进来,一脸麻木的道:“少夫人和秦小姐在吃美蛙鱼头,秦赫逸也在,还给少夫人挑鱼刺。”
他这又是被调去分公司,又是被发配非洲的,心理上受了这么大伤害,总得找补找补,不然光他一个人伤心,多惨啊。
薄荆舟面无表情:“她吃了?”
“吃了,还吃的挺多的。”
“……”办公桌后的男人脸色已经难看的不能再难看了,家里佣人说,沈晚瓷从来不吃鱼头。
“出去吧。”
陈栩出去后,薄荆舟冷着脸又拨了一次沈晚瓷的电话,这次直接提示对方忙。
……
沈晚瓷回去的时候已经八点了,一出电梯就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烟草味,正想着谁这么没素质在走廊上抽烟,结果就看到了站在她家门口,靠着墙、叼着烟,半眯着眼看向她的薄荆舟。
男人穿着挺括的西装,打着领带,但领结处已经被他扯松了,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衬衫的领口也解开了两颗,他站姿随意,没有了在公司的那份正式刻板,反而显得随性慵懒。
他的身影完全暴露在灯光下,连脸上的阴郁都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