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既是走脱了司马懿这个祸害。而且其掌握了尸兵。一旦让其唤醒尸兵大军。恐是不知要平添多少冤魂。便是这统一大业。眼见着也是岌岌可危了。眼下司马懿显然并没放弃争霸地念头。既是离着冀州最近地是北方来地张合地军马。恐怕司马懿要有所动作地。便是打通此处。便于一旦战败。易于往海外奔逃。
想及司马兄弟商议的那个岛国,柳飞嘴角不由抽动一下,那个垃圾国度,此时不过是些野人在上面而已,自己本来并不准备怎么样的,只是偏偏司马懿竟是想到了那里,却是天意要借着自己的手,为后世先支取些利息了。
柳飞嘴角挂着残酷的冷厉笑容,身子晃动之间,已是瞬息出去百余里。只不到一个时辰,已是遥遥望见汉征东将军的大旗了。想想也是好久没见到张合等人了,心下不由的平添一股温和之意。
张合等人自接到柳飞手书,顿时大喜。他们呆在这塞外之处,每日里便是思念故乡地山水,此时得了柳飞之令,终是可以杀回去了,哪能不欣喜若狂。祢衡亦是不住叹息,想及当日自己疏狂恣意,傲笑王侯地往事,竟是如同昨日一梦。
几人围聚,按照柳飞当日所嘱,兵分两路,由高览带着张燕、云涛绕白檀,顺着长城边缘,自上谷郡而入,自有徐晃安排人接应,然后直取渔阳,攻略幽州西部。将范阳、涿郡、易县、中山、高阳、任丘等地拿下。自己则带着难楼和祢衡,自辽西郡而入,先下右北平南部地区,攻略所过州县,直取河间。两方人马将于博陵会师。
至于渤海、平原、南皮、乐陵等地,想必自有其他人等搞定。此时他们大军俱皆按照柳飞所授练兵之术所练,所有部队,俱是配备了海军源源不绝运来的坚甲利刃。各队手下,均有两营陌刀兵,一路进展势如破竹,已是到了河间城下。
河间守将乃是一路自涿郡败逃而来地牵招,此时早知厉害,哪敢出城迎战,只是城门紧闭,严守死防,一面着人一日三次的往后方求援。
张合对着这坚城,也颇是头疼,他向日攻城拔寨不在话下,只是在草原日久,全以骑兵冲突,要不就是以陌刀阵迎战,他虽是胸有百般攻城手法,奈何手下兵士却少有这般素质。唯一能干这伙计的人马,便是当日柳飞一手带出的飞虎营了。只是这飞虎营被他当做宝贝一样,如何肯让去干这等凶险之极的伙计。便是损伤一人,都是不可估摸的损失。故而,虽是胡方多次请令,他却始终未准。
此时正与祢衡对着地图细细商议,反复演算,却仍是无计可施。耳中忽闻一声清朗的语音道“为何非要攻坚?何不派人绕过此城,先拿下周围县城,若此城孤立,他又如何守得?”
张合与祢衡顿时大喜,张合拍手道“妙!妙!就是如此!”语音方落,猛地愣住,身躯微微颤抖间,竟是不敢回身来看。眼见对面祢衡亦是满面激动之色,定定的看着自己背后,方才努力调匀呼吸,缓缓转身。
入目处,柳飞白衣飘飘,,正自含笑而立。张合虎目含泪,跪下以弟子礼相见,泣道“先生去这多时,一向可好?”他们这般人,与柳飞感情深厚,当日并肩厮杀于草原之上,转战千里之遥。此时一旦再见,登时便是忍泣不住。
柳飞伸手将他扶起,轻轻拍拍他肩膀,微笑道“多劳挂怀,柳某却是极好的。”转头又向着祢衡道“正平这许多时不见,可是愈发清健了。想来草原生活还是不错的吧。”说着,已是呵呵而笑。
祢衡躬身一礼,道“劳先生动问,衡一切都好。当日若非先生教诲,如何能有衡之今日。此俱皆出自先手所赐,衡不敢有一日或忘。”
柳飞呵呵一笑,摆手让二人坐下,这才问起战事详情。等二人禀报完毕,柳飞方面色沉重的道“方才我与你二人之安排,当尽快为之,迟则恐生变化。一旦变成,绝非你等可以抵挡的。某此次过来,便是为防万一,若是真有变化,也好为你们化解。”当下便将司马懿和尸兵一事说了。
张合大惊“如何竟有这般古怪事?这尸兵又是什么兵,难不成却是死人所化不成?”柳飞心中暗叹,若是你见到当日南蛮之事,便不会如此大惊小怪了。便是自己乾坤界内,此时可还有一位惊天动地的人物呢。一旦给你们见着,怕不是立时将你们吓得背过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