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高爽,艳阳如炙。白马,这个这个历经几番战火的古地,此时又无奈的迎来一次蹂躏。
空旷无垠的荒原平川上,汉、魏两军已是遥遥对峙。太史慈自得了消息,只半日功夫便将许都拿下。出榜安民已毕,分派众将守把四处紧要。随即留赵白、藏霸守许都,以邢道荣、靡芳、张铎辅之。自率大军,沿着魏军退路方向,直直追了下来。
追出平丘,斥候来报。魏军已在白马扎住大营,将前路封住。太史慈暗暗点头,这曹魏军中,名将能人还是有的,选在这个地方阻击,却是绝妙的一步好棋。只可惜,他们却是不知恩师之安排,早已将他们尽数算在其中了。
当下提兵而进,直至白马。靠土山扎住,遥望前面平川旷野之地。但见对面旗帜招展,军容整洁。一杆玄色大旗上书大司马曹的字样。旗门下,一溜儿排开数员大将,众将之中拥出一人,金盔金甲皂罗袍,胯下红鬃马,手提点钢枪。一部绕腮浓髯,宽脸虎目,正是那曹仁。
这边曹仁却也在凝目观看来军。只见汉军俱皆赤色衣甲,神情彪悍。中间大旗下众将分列两旁。左边关羽、廖化、周仓、裴元绍;右边张飞、洪锐、文聘、黄叙。中间一人却是一身金盔金甲,胯下一匹紫骅骝,昂首嘶鸣声中,鬃毛乍飞,隐隐有龙入沧海之态。手中却提着一杆黑黝黝的大戟,乌沉沉的,似是将周围的光线都尽数吸了进去。
身后一杆大旗上,两个大字,却正是太史字样。曹仁看罢倒吸口凉气,失声道“竟是太史慈。却有何人能胜得。”言下颇是惊惧。
旁边骁将牛金不忿,当即挺枪跃马而出,直往阵前,单搦太史慈来战。这牛金初生牛犊,虽尝闻太史慈之名。却自负勇武,心下并不服气。今日一听曹仁赞语,立时忍耐不住。后面曹仁却是暗暗叫苦。
太史慈闻听对面交阵,微微一笑,摆动噬血戟,便要催马来战。旁边洪锐道“师兄。杀鸡焉用牛刀,此阵自有小弟前去。”
太史慈转头看看他,赞许的点点头。洪锐乃是自己师弟,便是一身武艺,都是自己代师而授,其武艺如何,自是知晓。洪锐大喜,伸手摘下柳飞亲送破军大枪,便要催马而出。旁边黄叙却是着急。他随柳飞时日自也不短,更是得柳飞亲传。老父在左路大展神威,一路攻城拔寨的。立功无数。自己却一直未曾得能上阵,此时眼见大好机会在眼前,如何耐得。
见了洪锐要去,不由提马拦住,道“且慢。借用师兄所言,杀鸡焉用牛刀,二位师兄但在此观阵,此阵自有小弟前去便是。”
洪锐一呆,不由大急。太史慈也是微笑摇头。二人正自争执中。却闻听一阵马蹄声响,一骑却是早出,径往阵中奔去。三人都是一愣,待得看的清楚,登时哭笑不得。洪锐与黄叙更是气的腮帮子鼓着,这是无奈。
原来这直接冲出去地不是别人。正是咱们张三将军。张飞张翼德。那张飞早将蠢蠢欲动。眼见几人正在争执。眼珠一转。干脆耍了无赖。反正张三将军无赖名声早传。也不在乎这些了。当下便是挺丈八蛇矛。驱马直出。
牛金正在阵前耀武扬威。纵马来往奔驰。忽见对面阵中一骑飞出。黑乎乎地整个一团。胯下乌云踏雪。手中黑沉沉地一杆长矛。一身黑衣黑甲。面目也是黑不拉几地。竟是看不清楚。
心中愕然之际。那骑已是奔近。耳边忽然响起一个炸雷般地声音。“兀那小子。快快过来领死。你家张三爷来送你上路了。”
耳边轰响。直震得脑袋一阵嗡嗡作响。牛金心中大骇。从何处出来这么个黑炭头。却有这般大嗓门。听地张飞言语无礼。不由大怒。怒喝道“黑厮。通名受死。”
张飞大嘴一咧。哈哈笑道“小子。记住了。你家三爷便是燕人张翼德是也。你那名字不报也罢。张三爷手下宰地阿猫阿狗多了去了。”说罢。不再多言。大喝一声。已是遽马挺矛。分心便刺。
牛金气地脸都白了。眼见张飞已然杀到。不由暗怒。这厮好生霸道。当下急摆手中长枪。望着来势格开。琅琅大响声中。牛金只觉地双臂一阵阵地发麻。不由地大骇。此人竟是如此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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