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狠的。纵使柳飞神功无敌,又怎能将功力练至那个所在,登时便疼的额头冒汗,跳脚不已。
大乔见他护住部位,方始明白,自己握了一早上的物事竟是什么,登时大羞,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是看柳飞痛苦地模样,却又不禁担心,只是瞪大美眸,担忧地看着他。
柳飞直跳了柱香的功夫,方才停下。转头看着大乔,半响憋出一句,道“你故意地”大乔赶紧摇头道“没有”柳飞道“你有”大乔飞霞满面,以袖掩脸,只露出两只大眼睛,骨溜溜一转,只是摇头,却不再说话。
柳飞郁闷,好半响才坐下,见大乔犹自在榻上拥被而坐,不由气道“还不下来,给我准备洗漱”
大乔这才省起,忙自下榻,安排洗漱,叫来朝食。夫妻二人进食,柳飞不时皱眉,大乔却是偷笑。待到收拾停当,出来和华佗等人汇合,一上马。柳飞就后悔了,那马鞍子前面正搁着紧要所在,那马行走间。一颠一颠的甚是难过,只得时时的抬臀相就,却不料被华佗逮住机会,又是一顿唠叨。
一行人便在大乔的偷笑中很快到了五玄观外。
五玄观此时已是在宛城颇为出名,不但是其素食美味。更因五玄观旁起了一间什么南阳医苑,竟是有张仲景张神医。和五玄观的二位仙长坐堂,不但为附近百姓看病诊治,还招了很多徒弟,以教授他们的医术。南阳地界一时哗然,便是附近几县的寒门子弟,已是多有聚来拜师的,每日里,这边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拜师的,看病的。各色人流。一些精明地商贩,顿时瞅准了这个地方,随即。便多了很多家铺子,什么吃的,用的,葯铺、棺材铺,寿衣铺等等,不一而绝。
天权、天机与张仲景每日里忙地焦头烂额。却也懒得多管了。这日,三人正在忙着准备分派,与人看病的看病,授学的授学,却猛见小道童清风,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口中只是喊道“来了。来了”
天权脸色一沉。道“混账东西,枉你修道时日这么久。怎么还是如此莽撞浮躁。竟连个话都说不利索了。倒是什么来了,还不与我说清楚”
清风翻着白眼,喘息了一会儿,才道“柳真人来了,却在门外”话方说完,便见师父、师叔已是蹭的身子便窜了出去,远远的,师父地声音还传了过来“速去准备素斋。”清风看的目瞪口呆,愣愣的回头看去,却见唯有张仲景却是不紧不慢的走着,显得甚是沉稳。
清风不由都囊道“还说我不够沉稳,你们自己还不是一样,哪像人家张神医”摇摇头,见张仲景已是转过小门,这才一拍头,自语道“糟糕,还有素斋”立时撒腿往外跑去,待到跑到小门,却笃然瞪大眼睛,望着张仲景跑的远远的背影,半天才将嘴巴闭上。
然后伸手将自己的道袍整理了下,自语道“我收回刚才的话,这里唯有清风真人才是最稳健的人,无量天尊”自己宣了声道号,径自往观中行去。
南阳医苑外,此时一时一片寂静,落针可闻。盖因五玄观二位掌教和张仲景张神医,三人竟是同时出现在门口,且是围着一个年轻的白衣人,嘘长问短地。导致南阳医苑门口落了一地的眼珠子和下巴。
柳飞眼见不是事,忙自拉着众人径自进了大门,将门关上,方才回身埋怨道“三位,这里怎么成了市间了?却是何故?”
天权、天机一脸的尴尬,张仲景在旁咳嗽一声,道“先生责备地是,只是此事我等实在无奈,也只得由了他们了”
柳飞微鄂,道“怎么说?”张仲景还待要说,天权却在旁道“真人,咱们还是先入内,坐下再说可好?还不知这几位如何称呼?”
柳飞拍拍头,心道:差点把这个最重要的事情忘了。忙自拉着华佗上前,向张仲景和二道说道“来来来,且让我来引荐一番”话方出口,却见张仲景已是满面激动之色,趋前一步,施礼道“敢莫是华神医当面?”
大篷车被华佗逼到一个角落里,华佗道“要知道作为一个有素质的演艺工作者,我不是一般的投入,那是相当的投入,话说二十年前,我刚进入演艺圈。“停!”大篷车果断的喝道“你要什么,直说。你已经追着我说了三天了,我要崩溃了”“哦?”华佗愕然“是吗,有三天了吗?好吧,让我闭嘴可以,拿月票来,给我月票,我立马就闪”大篷车满目含泪,心疼地将仅有的几张月票递过去,道“马上像超人一样在我面前消失”华佗大喜接过,道“好,我走了。唐僧那丫的,一定要月票才肯把最后那几招教给我,这下终于可以学到了,等我学完再来寻你,走也”大篷车当即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