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的道“朝廷却寻我作甚?”
王洪道“那使者并未多说,只说是皇帝似是听过先生的名头,想要见先生。那使者只是索要贿赂,洪不知先生作何打算,也未多与,只将了五十金与他,似是甚是不喜。”
柳飞摆手道“莫要管他。我日后自会往洛阳一行,到时视情形再说吧。”说罢,转头对吴忠吴勇二人道“我此次回来,已是选了一处所在,定为了居住之所。你二人回头去购置些物件,用品等日常之用,先行去安排收拾妥当。”
吴忠吴勇起身应诺。柳飞将大阵出入之法,低声细细嘱咐了,叮嘱二人不得泄漏。二人不待席散,便自行去了。
筵席直至亥时方歇,柳飞夫妇自去歇息。一夜无话。
翌日,柳飞携甄姜见过了慈母,留甄姜与慈母叙话,自与太史慈至前院,验查太史慈的功课。
师徒二人正自说着,有下人来报,道门外有一少年,请见太史慈。
太史慈愕然,他虽名声在外,但往日来往多是熟人,下人自是认识。今日来人,下人显然从未见过。看着柳飞,柳飞颔首道“既有客人来访,你先去接待吧。回来我们再说。”自行回房去了。
太史慈对下人点头,让将人请进来。自己则立于阶前相候。
不多时,便见家人引一少年进来。那少年七尺开外,双目有神。一身短打装扮。手中尚提一把铁剑。挺胸拔背,昂昂然,颇有英雄之气。
那少年见太史慈阶前相迎,不敢怠慢,忙趋身向前,躬身施礼道“在下颖川徐福,见过太史兄。冒然相访,已是失礼,怎敢当太史兄如此相迎。”
太史慈连忙还礼,道“兄台客气了。有朋自远方来,慈至乐也。安敢怪罪,还请入内奉茶。”
二人谦让一番,方携手而入。分宾主落座,下人上茶。太史慈举手邀饮,方道“不知兄台今日见慈,可有何事?”
那徐福略一沉吟,道“无他。福本游侠,自小立志于仗剑而游天下,以三尺青锋荡涤世间不平。前日,曾于黄河渡口得闻兄台高名。今特来拜访,以求赐教,使福能于武艺一道长进一二,更能为天下百姓谋福。如此,则尽为兄台之赐也。无礼冒昧之求,还望兄台见谅”
太史慈愕然,怎么也没想到竟是来找自己比武的。闻言沉吟半响,方道“蒙徐兄青眼,然慈武艺低微,恐难入方家法眼,不敢献丑。些许薄名,皆世人讹传,不足为信。还请徐兄另请高明为是。”
徐福轩眉道“太史兄何故推托,福非无礼,却真是请教之意,难道兄以弟为不堪就教之人乎。抑或看不起徐福?若此,福请告退,不敢再求”说罢,起身要走。
太史慈大感为难,忙拦住道“徐兄哪里话来,慈安敢狂妄至此。”蹙眉想了想,又道“徐兄今日远来辛苦,不若先暂作歇息。今日正好家师已回,待慈禀明家师,若家师应允,慈敢不奉陪。不知徐兄意下如何?”
徐福眼睛一亮,急声问道“令师可是那隐神谷主柳先生?”
太史慈点头道“然。”
徐福大喜道“向闻柳先生乃不世出之奇人也,若能得见,死亦无撼了,还望太史兄能给与引见。福这里拜谢了。”说罢,站起,长身一揖。
太史慈无奈,点头答应,却道见与不见,乃由师父决定,自己只能帮忙说项,成于不成却不敢保证。
徐福听得太史慈答应,已是欣喜不已。当下,让下人领着安置去了。
太史慈望着他得背影,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