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位于房间中央是铺着又大又柔软的白色毛毯,这很正常对吧……但问题是毛毯上压着一个巨大的鸟笼!!而且四周的墙壁都是以镜面铺贴,导致像聚身在一个特别的虚幻空间。
空旷,苍白。
他已经很久没有照过镜子了,平常洗漱都会有专人来帮他完成。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搞成这样……
镜子里的人面无表情,却显得十分脆弱。眼底有淡淡的青黑和充血,身穿一件不合身的宽大衬衫,脖子上还挂着一个宣誓主权相对耻辱的项圈,下面也不过是挂着空挡,穿了一条宽大的灰白格子睡裤。
整个人看着颓废异常,在自己的身上完全看不出生气……
原本的自己,是儒雅谦虚,看起来既温暖又温柔的一个人。但现在的自己,好似一个瘾君子外加纵欲过度造成了肾亏似的模样……身上还有不大不小,或暧昧的伤痕。难看的要死。
其实陆哲自己是没多大感觉的,但就这么一看,还真是吓了一跳呢。尤其是自己的眼神……里面压抑的情绪让陆哲都有些没想到。一眼望去,这种人,感觉随时都打算找死一般。
呆呆看着那个巨大,却又华美无比的牢笼。陆哲已经可以预见自己被关在里面的悲哀了。尤其是哪鸟笼上面还吊着一些手铐、环之类的道具等,还真是将s.m进行到底啊。
四周挂着摆着的,是比之前更多更奇怪的道具,药物,还有上面羞耻的木马……各种各种。陆哲眼前有些发黑……今晚怕是不好过了。
要知道,痛觉压抑住不代表身体也可以压抑住伤口。他身后的某处,也是因为最近沈亚聿稍微有转移兴趣阵地,才让他今天有能力和体力逃跑的。陆哲突然有点怜悯起自己了……
突然,旁边的一座柜子朝着旁边开了……沈亚聿从里面缓缓走了出来。面色平静,气度沉稳,穿着合身的昂贵西装,从头到脚,无一处不出彩,整个人气宇轩昂,让人心生可靠成熟之感。
可只有陆哲知道,包裹在西装下的人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衣冠禽兽,让人唾弃不急。
沈亚聿就这么,两人互相对视着,较量着,步伐有力的走到了陆哲的面前。
陆哲看着这个明明个头差不多的男人,竟然喜欢将人折磨至斯。残忍淫.靡的手段……陆哲嘴角勾了勾。
沈亚聿皱着眉头看着陆哲的笑,并没有对此说什么,但还是沉声开口:“脱衣服。”
陆哲的嘴角向上勾的更起了,他其实并不觉得自己脱不脱有什么区别,不过既然主人都说要脱了,那他这个小奴隶当然要脱~
其实这是第一次,在这种场合,这种环境。和白天理智的沈亚聿相遇,既然如此……怎能不好好利用打探一下呢。
陆哲垂着头,黑色的头发由于半个月没有修建已经略微过长了,此时正柔软的耷拉在陆哲的脑袋和脖颈上。但陆哲的眼睛却是上挑着的看着沈亚聿,眼里的诱惑的意味浓重。
随后陆哲慢慢的,不急不缓的解下一颗一颗扣子。学医的人,总有一双纤细骨干的手,而陆哲自然是懂得什么样的姿态什么样的手势,会让人看的不自觉被吸引。
沈亚聿的眼神有些深沉,明明陆哲只是规规矩矩的解开扣子准备执行自己的命令,除了眼神挑逗了一些,并没有做出出格的举动。
甚至连一个肩膀都没有故意流露出来,可就这么看着……他的喉咙竟然有些发紧。
陆哲全程没有做出什么极具诱惑的动作,只是平常的脱衣。但真当雪白的肌肤暴露出来后,沈亚聿的眼神已经变得十分幽暗了。
但沈亚聿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继续自制着自己的*看着陆哲又慢慢脱去自己的裤子。
陆哲眼里闪过一丝暗笑……果然不一样了。要是是晚上的哪禽兽,他是绝对不会压抑自己的*的,怕是早就将他压在笼子边干了起来。
不过就算是这样,他们想的其实还是一样的,只是会采取不同的行动方式而已……
陆哲此时已经赤条条的的站在了沈亚聿的面前,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沈亚聿不熟悉的。
但沈亚聿竟然突兀的伸出手抚摸上了陆哲腰间的一道鞭痕,这样突然的触碰让陆哲的身体一颤,哪里是他的敏感点。
其实自己知道的不是吗,全身上下哪一处敏感,哪一出让他感到怪异……甚至这些大小不一,暧昧不清的痕迹,也都是自己亲手刻画雕琢的。看着陆哲的身体,以这种状态却是第一次……那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很怪,很微妙。
陆哲也不在意沈亚聿的触碰,甚至眼里深藏一丝幽暗的勾引着沈亚聿逐渐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