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多说几个,多说几个,”玄飞满脸都是笑意,“你这能数出十多位来了,就你外加我这二把刀,够人家打的?”
“没那么多。”苦啼法师回了句,就一屁股坐在台阶上,“要是你、我、加小夏的话,要不救人,走个来回没问题。”
有赵欺夏的香做保障差不多,但想要救回明通,那难度一下就打了几个跟斗,和送死差不多了。
“要是凌老先生和一宁肯出手相助的话。”苦啼法师眼睛一亮。
“别打我媳妇主意啊,你要惹乱子你去惹,别带携我们,我还想安生着在靠山村住下来呢。”玄飞给了他个白眼。
“唉!”苦啼法师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我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借着要搬救兵来这里蹭饭的?”
“我没说要蹭饭啊,”苦啼法师说着一怔,抽抽鼻子就掉口水了,“还真香啊。”
“就五只,一人一只,没准备你的,你要想蹭饭,喏,吃河蟹,吃了河蟹不生病啊。”玄飞指着还没下锅挂在灶台旁的一串河蟹。
苦啼法师涎着脸说:“这里加我不刚好才四人嘛,还有谁啊?”
“小夏还要过来呢,还有柱子。”玄飞说道。
“我擦,柱子还敢跟我抢?”
玄飞鄙夷的瞟了他一眼,他好意思和柱子抢。
这时,赵欺夏就抱着小白推门进来,苦啼法师一瞧就说:“我吃这个,这一个顶好几个呢。”
“苦啼!”赵欺夏紧紧的抱着小白,瞪眼道,“你敢吃我的小白,我让你苦鸣寺的和尚全都没法投胎。”
“至于嘛。”苦啼法师嘟嚷了句,想要和小白表示好感,伸手去摸,小白红眼睛怒视着他,只欠张嘴就咬了。
“你来的时候瞧见柱子了吗?炒完这锅河蟹就能开饭了。”凌一宁问道。
赵欺夏摇了摇头,就把小白放在地上,帮着玄飞去搬棺材板。
在这义庄里,每逢人多的时候,就把里头唯一的一口破烂棺材给倒腾出来,把棺材板给搬到一边,把棺材底倒个个儿,用屁股那面做饭桌。
这要是胆小些的,在外头看一眼,就能跟到出三里外。
“苦啼法师。”
玄飞听到是二狗的声音,心想,不是又来个蹭饭的吧,可这二狗找苦啼做什么。大伙儿都在后院,赵欺夏是直接绕后院去的,二狗没瞧见人才嚷嚷的。
苦啼法师一愣,就想走去看看,玄飞说道:“我跟你去。”
绕到前边就瞧见位二十三四岁上下,异样俊朗,目若朗星,眉似宝剑的年轻和尚站在二狗的身旁。
玄飞的目光已然定在了那位和尚的身上,而苦啼法师的脸色微微一变,这些二狗都没发觉,还在笑道:“玄飞哥,这位法师是来找苦啼法师的。”
“贫僧一叶,拜见玄飞施主,苦啼师兄。”年轻和尚的声音异常悦耳,仿佛是从留声机里传出的唱片声音一样。
而玄飞的神色也悄然一变,但片刻后,他就哈哈大笑道:“久闻一叶法师的大名了,请进,请进,我这里在做兔子肉,你不是过来蹭饭的吧?”
“贫僧吃素。”一叶法师微笑道。
玄飞说的绝非客套话,连他都没想到金刚佛院为了山神帮的事会派出一叶来,金刚佛院奇门弟子中有两大高手,合称“一叶证菩提”,其中之一就是这位年仅二十余岁的一叶法师。
“你过来做什么?”苦啼法师皱眉道。
“我来请师兄下山回苦鸣寺。”一叶法师说着,突然往里微微抬了下头,眼眸中闪过一丝精芒,“这里有修香人和赶尸人?”
玄飞倒吸了口凉气,没想到一叶的感应这般的强烈,正想把话带过,就见苦啼法师脸色一变,吼道:“一叶,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