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你和劳认识多久了?”
坐在迪兰达尔的办公室,卡西姆有些好奇的看着桌上的棋盘。
看不出,这腹黑男还有这兴趣
“时间很长了怎么样,要下一盘吗?”
迪兰达尔倒了一杯红酒,递给了卡西姆。
“你觉得我是会下棋的人吗?”
卡西姆在前世,是所有朋友中的第一臭棋篓子,迪兰达尔显然是下棋的高手,他可不想丢人
劳的后事,已经由迪兰达尔,委托雷去处理了,而雷和劳一样,都是同一个人的复制人
他实在是不明白,既然已经有了劳,为什么还要让雷去延续这个悲剧。
“雷就是你们友谊的产物?”
卡西姆看向了迪兰达尔,从克鲁泽的嘴里,他已经得知了这个人的一切,
因为与爱人分离,而体会到了调整者现状的悲惨,从而想要从政改变一切。
听上去,很扯淡,但同样失去了爱人的卡西姆倒是能理解虽然,他觉得这位显然不是一般的癫狂,要知道,他爱人可没死
这算不算是因失恋而性情大变?
“虽然我这么说很多嘴,不过这么做会不会太残忍了一点?他和劳也一样需要服用药物吧?”
“我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而劳把他当成自己未来的替身。”
“听你这么说,我还真是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呵呵,那真是不好意思,那么你接下来有什么想法?”
达兰达尔笑了笑,岔开了话题,
“你也从劳那里知道我的真实想法了,你觉得如何?”
“你想听实话还是奉承?”
卡西姆放下了杯子。
“你说实话吧。”
“那好,实话就是,你这个计划所能达到的效果,根本就和克鲁泽一样全世界人迟早完蛋!”
“那是你还不了解这个计划的实质。”
迪兰达尔先是一愣,然后便笑了起来。
“劳毕竟不是我,他所要表达的不一定是我的意思。”
“或许吧”
卡西姆耸了耸肩,
“那么,我只要确定一点就可以了,你那个计划是不是要以基因改造和鉴定的手段来建立新的分配体制?”
很奇怪的,这两人似乎都特意忽视了,或者说根本没去想,这个计划要什么样的人才“有资格发动”这个问题
这实在是个很奇怪的事情,但不可否认,这两个人的根本追求,非常相似
“嗯,根本上来说,是这样也没错,当然,分配的体制和现在的plant也是不同的。”
谈到自己的计划,迪兰达尔似乎变得兴致勃*来。
“问题不在这里!”
卡西姆打断了迪兰达尔的话,迪兰达尔的这个计划,说穿了,其实是plant现今社会体制的一个扩大和加强版本。
但问题是,如果想要全世界推行,那就问题太多了,因为这个计划如果推行起来,那么所有人都不得不使自己的后代成为调整者,除非,他们想让自己的而孩子在未来被淘汰掉。
这样一来,基因调整技术的完善以及发展,就成为了其中一个很重要的条件,而在现阶段,这完完全全就是一种制约,而且是致命的。
plant的强制婚姻法,正是基因调整技术尚不成熟的产物,尚处于摸索阶段的基因调整技术,导致了调整者之间,如果基因不能适配,就无法产生后代的问题。不然,这个法规谁能接受?这是严峻的现实所决定的。
而这还只是现今基因调整技术众多缺陷的其中一个罢了,调整者感情淡漠的说法也由此而生。
虽然不能说全部,但大部分调整者夫妻之间的感情,确实是很淡漠没错,这是当代调整者的悲哀,连自由选择伴侣的权利都丧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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