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世界上最美的相遇是擦肩,最美的誓言是谎言,最美的爱都在昨天,最美的思念是永不相见。而我们以最狼狈的姿态相遇,以最波折的过程相爱,而结局又会谁知······——天心
阳光散落一地,折射在玻璃窗上,炫目耀眼。软软的羊毛地摊上,娇小白希的脚踝陷入其中,如精灵一般。象牙般的肌肤透明而娇美。漂亮的凤眼透过落地窗,俯视着下面,仿佛芸芸众生都在脚下。
“殿下,”沈如梦轻敲了门,一走进来,瞥了眼桌上厚重的一堆文件夹,又看了看手里的文件,黯然悲伤。
站在窗边的女子缓缓转过头,毫无血色的容颜少了一抹人气,多了一抹出尘,如九天玄女,飘逸出尘。
“殿下,这些事还是让如幻来做吧,您还是好好休息。”沈如梦走到天心的身侧,指了指桌上的文件。
天心微笑得摇摇头,“哥哥和如幻这几天都出去了,这本是我分内的事,现在能做多少就多少吧。”她的话很平静,仿佛已经猜到了结果,“报告出来了吧?”
沈如梦微微蹙眉,下意识得把报告藏在身后,她觉得眼前的殿下好陌生,自从小小姐和祁连去世后,一点也看不懂殿下的心思了。
“那给我讲讲吧。”她温和的声音里多了一丝威严。
沈如梦的指尖微动,缓缓拿出了报告,就连曾经波澜不惊的脸上露出犹豫,贝齿轻轻咬着唇畔。
“殿下,您的身体不容乐观,已经开始出现第三期的状况,还有······”沈如梦哑然,也不知道怎么说不下。
天心的脸色甚是平静,淡淡的问道,“还有多久?”只是她藏在背后的指尖已经泛白。
“半······半个月。”沈如梦艰难得吐出,眼眶变红。
她浅笑出声,“比我想象中好很多了。我要的药,准备好了吗?”
手中的文件“啪”的一声落在地上,白色的纸张散了一地。沈如梦的脸色苍白,“殿下,我没有。”
“如梦,你是忘记你的誓言了吗?”她的声音威严温和,带着不容拒绝。
沈如梦的额头冒出汗珠,迫于天心的威严,半跪在地上,右手覆上心脏口,“殿下,属下从没忘记。”
“给我吧。”纤长的细指伸出在沈如梦的眼前,圆润的指尖晶莹透亮,可又会有谁知道这指尖的温度是冰冷,是寒霜。
沈如梦咬了咬牙,终于缓缓得从怀里把药瓶拿出来,“殿下,请三思。这药,虽然能让殿下在白日保持常人无异,可晚上殿下要忍受钻心的痛,而且寿命更会大大的——”
“不用说了,我知道,如梦,你起来吧。”天心接过药,看了没看地上的报告,直接越过她,走出办公室,“这件事谁都不要说。”
“殿下,”沈如梦站起身,直直得看着她,“我一定会让殿下平安的。”
天心背对着她,身子随着她的话一僵,直到好一会儿才缓缓转过头,看着沈如梦,眸子里一片复杂,“谢谢你,如梦。”轻轻的嗓音飘荡在空中,飘至到沈如梦的心上。
她大步离去,雪白的衣裙如花一般绽放,却也只是一瞬间的美丽。
沈如梦注视着,直到天心的身影消散,她眸子里的泪落下,落入尘埃。她和妹妹一出生就是当成天心的左右手在培养的,心中早已把殿下排在第一位。
走出维纳斯,天心微微仰头,注视着温暖的太阳,暖暖的阳光散在她的身上,却格外的冰冷。就连阳光都温暖不了这个身躯了嘛,她的嘴角扬起一抹浅笑,悲伤而绝美,犹如最后的一舞,然后跳下悬崖,留下最美的身姿。
——半个月,殿下,只有半个月了。她的耳边回荡着沈如梦的话,好冷,好冷。
娇小的身躯再也扛不住这种冰冷,眸子渐渐变得空洞,眸子不随思想得漫无目的得飘荡。
终于,等她回过神时,早已站在纳兰邪公司的门口。
站在门口的保全一眼就认出天心,恭敬得唤了声‘少夫人’。
天心勉强得笑笑,摆摆手,独自一人走进去了。
一路过去,几乎所有的职员都用崇拜的目光看着天心,纷纷站起来。
天心的嘴角带着浅浅的弧度,她们以为的高高在上,在她眼里一文不值,她只想要个安静的生活,和纳兰邪,带着轩轩安静得生活而已。
她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到一丝不苟低着头签署着文件的纳兰邪。
“老婆?”纳兰邪听到推门声,猛然抬起头,就看到痴痴盯着他的天心,嘴角绽放出一抹邪魅的笑意,起身离开了椅子,朝着天心走过去。
“纳兰邪,抱抱我。”她的眸子含着笑,张开手臂,搂住他的脖颈,十指贴在他温暖的脖颈处。
纳兰邪的眉头微蹙,把她的手捧在掌心里,“怎么那么冷,”他把她的手放进自己的衣服里,放在肚子上。
人们常说,人最温暖的地方就是肚子,因为我们都是从那出生,是最开始的归宿。
她的头贴在他的胸前,听着他彭强有力的心跳声,那片刻的不安和悲伤化为乌有。
纳兰邪抱起天心,直接走到沙发那,让天心坐在自己的腿上,“去哪了,午餐吃了没,要吃点什么,我让你去买。”他的温声细语,差点让她落泪。
纳兰邪,不要对我那么好,你会让我心墙和欺骗倒塌。
她明媚的笑容如三月的桃花,分外的好看,让他忍不住眼中冒着浴火,要不是昨晚要了她三次,这会儿估计又要把她扑倒蹂躏了。
“纳兰邪,你越来越唠叨了,像个八婆。”天心调皮得捏了捏他挺翘的鼻梁。
他含着笑,抓住她乱动的双手,“你再乱碰,小心——”他神秘兮兮得没把话说下去,可天心懂。
俏脸一瞬间变红,连耳垂处都是通红一片,直接推了推纳兰邪,“干你的事去。”
“真的?”他的声音渐渐喑哑,紫黑色的眸子像个漩涡,把人的灵魂吸引进去,直直得盯着天心微露的胸口。
她羞红着脸,急忙护住宽松的衣领,不要脸的厮,太不要脸了,直接白了眼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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