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礼拜过去了,来看过房子的人都没下文。
我倒是无所谓,反正房东也是抱着随缘的态度,并不强求。
如果房间一直租不出去,我甚至还会觉得高兴。
坦白说,楼下的房间是套房,还有小客厅和厨房,月租四千五算便宜。
四周的环境很好,又有院子,除了房子太老旧外,并没有明显的缺点。
贴完红纸后十天,我从学校回来的途中,瞥见几户人家的花朵正绽放。
春天终于来了,我在心里这么说。
到了家门口,一个穿蓝色衣服的女子背对着我,正站在门前。
我停好车,犹豫了两秒,便从她身旁经过,拿出钥匙准备开门。
“这里是不是有房间要出租?”蓝衣女子问。
嗯。我点点头。
“我可以看一下吗?”
我打开门,说:请进。
我领她到楼下的房间,开门让她进去随便看看。
然后我回楼上的房间把书本、研究报告放在书桌,再走下楼。
她已经站在院子里,我有些吃惊。
“房间还不错,而且这个院子我很喜欢。”她说“房租多少?”
四千五。我说。
“很合理。”她说“我租了。”
没想到她会立刻决定,我毫无心理准备。
“这楼梯很有味道。”她说“可以爬上去吗?”
当然可以。我说,我就住楼上。
她爬了五层阶梯,然后停下脚步,转过身仔细打量着我。
我被她瞧得有些不自在,说:如果你觉得不方便,那
“没什么不方便的。”她淡淡地说,再瞥我了一眼后,继续转身上楼。
我觉得她讲话的语气好像听过,眼神好像看过,而那张脸也有些眼熟。
她在楼上四处看看,见我房门没关,便说:“可以参观吗?”
请便。我在楼下说。
她走进我房间,过一会出来说:“你到楼下房间想办法敲天花板。”
为什么?我很纳闷。
“先别管。”她说“就拿个扫帚之类的东西,用力敲天花板三下。”
我在院子找了只木柄扫帚,进了楼下房间,以木柄敲天花板三下。
“敲了没?”她似乎在楼上大声叫喊。
敲了。我也大声回答。
“用力一点。”她大叫“再敲!”
我吸口气,双手握紧扫帚的木柄,用力敲天花板三下。
等了一会,没听见她说话,便大声问:好了吗?
“好了。”她说。
我走出房间,她也走出房间身体靠着栏杆,低头看着我,说:
“听过一首西洋老歌knockthreetimes吗?”
好像听过。我仰起头说。
她心情似乎很好,开始唱起歌:
“ohmydarlingknockthreetimesontheceilingifyouwantme
twiceonthepipeiftheansweris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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