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路熊二被敢死队打死,洪金宝虽然吓了一下,但也从这事得了些好处:这横路熊二有不少搜刮的银元不能寄回日喷,放在只有他们二个人知道的地方;洪金宝当然不会把这些给横路的家属的,(按他自己后来的说法是:就是想给他们也没法给。但他想办法了吗?应该说就是能给他也不会给才对。)就统统拉了回家,据为已有了。
洪金宝知道抗五军敢死大队已经瞄上他了,吓得不得了,再说钱也拿了不少了,就要求离开城市,跑到一个煤矿去干。当然不是去下矿:他不光是翻译,还算是个小官“管理”工人。算起来,他的职位还升了一点,加上这儿天高皇帝远,又没有敢死队的威胁,他的本性又一次显现。比如,他喜欢用皮带头打工人的脸,在他看来,这点小花样,比他在日军宪兵队看到折磨人的方法,差得太远了,只能算是玩玩而已。
他的日语水平也有提高,最主要的是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了日喷人了。也是的,他与这些“管理”煤矿的东洋人都住在一起,在他们中间,他算是从军队上下来的,是有一定职位的,比有的东洋职工还高上一级。后来,他还又泡上一个邻居家的东洋小女孩。东洋女孩受的传统教育与我国的不同,这方面比较开放,一下就把家里的傻傻的黄脸婆比下去了。而且,这个邻居的职位比他还低一点,也就不会对他与其女儿搞有什么意见。就是的,这煤矿不在城市里,虽然没有敢死队的威胁了,但也没有妓院了,光是老婆一个,那怎么行呢?
这样的人,是个多么自私、无耻下流的东西,当个汉奸正是材料。但后来他对自己当汉奸说是为老婆有米吃,你怎么不是与不让你吃米的日军去战斗,而是为虎作伥?而且,对于虐待同胞,他说是因为这些同胞的素质比起日军的要求来实在太低,他为了提高他们的素质,不得已用了占教育手段。看来,这些同胞挨打后还要给他一点学费才对。
可是,这个煤矿也不是保险箱。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年多,抗日义勇军发现了这个煤矿。这天洪金宝正好带了三个鬼子到外面办事,一下子让抗五军给伏击了,三个鬼子被消灭,而洪金宝则留下,带了三个穿上鬼子衣服的抗五军去叫开煤矿院子的大门。等大门被骗开后,抗五军发起了空袭,一举拿下了煤矿,解救了矿工。抗五军兑现了让洪金宝离开的承诺,还让他带上家属,不过抗五军说如果再看到他当汉奸就定杀不饶。他就这样逃离了煤矿,到了关内躲藏。那个由于他已经怀孕的东洋小女孩他这时就顾不上了。
但是,除了用皮带教育人之外,他就不会做什么了,用与横路一起搞来的钱,也没维持了多少年,以后他的生活水平就下降了。在日本投降后很多年,他对东洋人的“素质”仍念念不忘,从他的角度,他当然是非常感谢日军对我国的“出入”非常希望日军能再一次侵占我国的。这与岩里正男之类的是非常一致的,也只有像他们这样个别的人,才会对日军的侵略感恩戴德,会希望我国让日军统治。
对于傅仪登基时的袭击,比第一次伪满州国成立时要难多了。不知道是傅仪已经被吓破了胆,还是负责他保卫工作的鬼子特别谨慎,傅仪的登基搞了个“声东击西”他们在长春的南郊杏花村堆了个土台子,又把伪“执政府”里面作了点装饰,让敢死队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在什么地方搞仪式。不过敢死队认为,不管怎么说,这“执政府”还是傅仪住的地方,他还是要在这儿搞仪式的可能性大。于是,抗五军还是把袭击目标放在了“执政府”
傅仪真正搞的仪式,可以说是“悄悄”地举行的。他在二月最末的几天偷偷摸摸去到沈阳的两个陵墓祭了一下祖,三月一日一大早,他到杏花村的土堆上去了一下,算是祀了天,马上回到“执政府”在没多少的“贵宾”前面,简单地搞了一下仪式,就算是登基了。
东洋人就是这样,让傅仪当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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