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一副笑“淫”“淫”的柴少,居然说出如此凄苦的话,看来人都是被逼出来的。孟星河无奈的叹气。柴老爷子想必也是为了柴少的前途着想,不走读书人考取功名的路线,倒不如送他去从军,然后塞点银子进去,好歹也能混个小小的武将。可他没有考虑到,柴少天生就是一副在女人身上“劳碌”的命,让他去艰苦的军营中磨练,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盲目选择前进的方向,只会适得其反。怪不得柴少天天借酒浇愁,心里憋屈指不定那天就在战场上壮烈捐躯了。
“孟兄,你说我该怎么办?”柴的急切的问道,平时他们两人中间,就数孟星河最机灵,如果能想出一两条妙计救他于水火之中,就皆大欢喜了。
“这事”孟星河故作迟疑。“如果柴兄愿意,也不是没有办法”孟星河嘿嘿“淫”笑起来,柴少见有路,立刻凑上前去,仔细倾听道:“快说无论什么,只要不让老子去从军送死,老子什么都愿意。”
反正柴少是铁了心不想去北方从军,孟星河狡黠一笑,就在柴少的耳朵“嘀嘀咕咕”说了几句。哪知道,柴少还没有听完,立刻大声笑起来:“孟兄、此计甚妙,就算东窗事,老子早就跑到天涯海角了,谁还能管我呀!”
两人合计不知又预谋了一件什么样的勾当。为参军之事,郁闷了几天的柴少,突然心情好转,酒也不喝了,脸上“淫、荡”的笑容也恢复了,人也变得精神抖擞。对孟星河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
见柴上走出了阴影,孟星河终于松了一口气。老实说,他为柴少出谋划策,其中有一点小小的私心就是为了自己。出身商贾之家的柴少,在经商方面只怕比他要熟练的多,而且以柴家的背景也更容易拓展市场。在来柴府之前,孟星河就考虑的比较清楚。如今这个世道,当官并不是唯一可靠的保障,反而是那些身缠万贯的巨商,有的甚至连皇帝老儿都要卖他几分薄面。
历史上诸如此类的人多不甚数,孟星河自觉,既然来到了这个世界,就因该好好生活下去。他参加科考,无非是本着光宗耀祖的心态,选择一门不错的营生。但是孟星河突然又觉得做生意,特别是在古代这个科学水品不达的年代,做生意简直比自己那个年代要容易的多,本着脑袋里无数新奇的想法,孟星河决定,他既要参加科举考试,又要在商场打响旗帜,就算以后退休了,也总好过拿几十两银子的俸禄,凄苦的走完一生吧。
说到做生意,柴少绝对是一个好手。孟星河不能少了他这个良将,所以在预谋的时候小小私心一把,为柴少想了条比较满意的出路。但他知道,柴少肯定愿意选择经商,而逃避参军。
“柴兄。还记得我们和御花园合作印刷的书籍么?”孟星河开门见山说道。“如今已经有半数的书印刷出来,我们决定明早就在桃源县内出售。”
“记得。老子怎么记不得了,你还说这是个大财的机会,忘不了。”一听说马上能赚银子,柴少比谁都猴急。要不是最近几天因为自己要去塞北参军的事烦心,他恐怕老早就到御花园哪里去常住了。
“记得就好!”孟星河笑道。“现在我们的目的就是想一个好的方法将书卖出去。”
“说吧怎么卖?那些地方需要老子效劳。”柴少白了孟星河一眼,感情你来柴府是另有目的。
好小子,上道!柴少这家伙,学问不怎么样,揣摩人心的还真他妈天赋异禀。孟星河也不含糊,仔细将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然后就看见柴少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光注视着他。
呃不应该说是注视,而是膜拜。因为孟星河在柴少面前,彻彻底底将二十一世纪的销售观**,一字不差的灌输在了柴少脑里。特别是宣传呀、打广告呀、制造群众舆论、包装打造,等一系列好像突然跳出来的词汇,让柴少对孟星河的敬佩,一下题提升到了百分之两百。
“孟兄,这些都是你想出来的?”柴少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问道。他怎么都不明白,以前那个比他还笨的孟星河,回家几月的调养后,居然像换了个人似地,实在令人大吃一惊。
孟星河当然不能说这是二十一世纪的产物,比较诚实道:“书本上学的,叫你平时多看看书,你就是不听,这回孤陋寡闻了吧!”
“书上看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