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口气,萧统沉声说道:“仲谋,此战之机要,毋庸朕多言,你告诉朕,你需要多少人马,有多大把握?照实说,不必有什么顾虑。”
高升盯着地图看了良久,再仔细揣度了南方留守力量,才徐徐说道:“陛下,微臣有兵三万即可,料定守城有余,退敌有六成把握。”
显然,高升也知道,这位少年天子并不喜欢虚的,因此也就据实以报,如果在那里大说空话,说不定还会让天子反感,那就得不偿失了。
萧统点点头,道:“既如此,你便领朕之后军并火器左营前往,计三万有余,全权负责京口一线,朕,等着你的好消息。”
“皇上!”高升惊呼一声,倒不是说他没有把握,而是萧统这一次可以说是尽起金陵之兵,也就带了四万五千人北上,如今一下子给了他三万,那岂不是说銮驾处只有万余人?而三万人中,尤其还有精锐中的精锐,火左营,那可是清远军的直属啊,是作为皇帝亲军使用的,昔日在玉山中是练了一年半,才出山的,作战能力自然不容置疑,紫金山上制服白莲教众人的,除了天机阁外,就是这支精锐了。可以说,为了阻击阿术和可能到的阿里海牙,萧统是下了血本了。
“陛下万乘之尊,国之重魁,万万不可以身涉险,臣奏请陛下收回成命!”这一次,高升是毫不含糊,而且并不全是拍马屁,事实上如果把皇帝身边的兵全部带走。一旦出了问题,那高升自己可是承担不起这个后果的!而且,更为严重的,是皇帝如今并无子嗣!一旦有了什么意外,也就标志着大宋国祚地断绝,显然这个后果实在太过严重。
萧统却是微微一笑,道:“兵贵神速,事不宜迟。仲谋,你带上朕的兵符,马上就走。”
“陛下!”
“朕意已决,一切后果朕皆以考量,你不必多虑,这是金口玉言!”
“臣,明白了!”
等到萧统写完调兵手令,盖上了玉玺。把它交给了高升后,思虑片刻,突然又说道:“万不得已时,可弃瓜州,确保京口。如京口有恙,可拆此锦囊观之,朕自有计较。”
说罢,从怀中又拿出一个玄色锦囊来,高升看得眼都直了。这皇帝也当真神奇。几乎每时每刻都有所谓锦囊妙计,而且至今以来算无遗策,每料必中,作为他的臣子们,除了佩服,还是佩服。
“去吧,一切小心!”趁着夜色。萧统还是把已经换上轻甲的高升送到了帐篷门口。”陛下。微臣就是豁出这五尺之躯,也一定给陛下守住咽喉之地!”高升拱手。慷慨陈道萧统听罢,只是默然点头,示意他快些赶路,高升也不多话,再次行了一礼后,跳上战马,拨转马头,狠狠一拉马缰,坐下战马嘶鸣一声,载着高升,向夜幕里去了。
“仲谋,如果不顺利,朕,要你活着回来!”
看着渐渐远去的人影,萧统突然说道,可是,声音并不大,也不知道高升能不能听见,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原本就神色有些激动的高升,此时却突然泪流满面,他强自屏住了抽泣的冲动,狠狠一抹眼睛,大吼道:“弟兄们,我们昼夜兼程!”
“诺!”显然高升地军队士气高涨,他们,将风雨兼程!
默默站在夜幕中,良久,萧统突然感到身上一暖,低头一看,一件貂皮披风已经上身,而此时,不单单是身暖,更重要的,是心暖!
自幼父母归天,妄自孤独多少年,如今,终于有了那种被关怀的感觉,萧统只觉得一股热流瞬间流遍全身,而黑夜的寒冷和孤独,似乎根本算不了什么。
“英儿。”萧统轻轻转身,将那个站在夜色中有些娇小的身影搂入怀里,双臂紧紧圈住了她,唯恐她跑了。
“陛下”声音里,有些紧张,有些羞赧,更有的,是幸福!是的,虽然夜深,萧统看不清美人脸上的表情,可是他知道,表情一定是羞涩中带着喜悦,虽然天黑,萧统愁不见美人眸子里地神采,可是他知道,神采一定是幸福中带着满足。对,就是幸福,多么卑微的两个字,却又多么伟大的两个字!在这一刻,在敌人大军压境生死存亡的时刻,在漫漫长夜孤独寒彻的时刻,萧统感觉到了,感觉到了自己地幸福!
美人温香软玉,气质如麝似兰,丝丝直入口鼻,萧统生理年龄正是血气方刚之时,心理上更是已经年近三旬,久旷之体,自然腹下瞬间火起,那话直接抵在了美人妙处。
只是那陆英也是妙龄,正是少女怀春之时,又哪里禁得住这样的刺激?只觉一阵火热自下而上,那颗砰砰乱跳的小心子,顿时就酥了“嘤咛”一声,便瘫在了萧统的怀里。
萧统只觉美人的身子,先是一硬,再变得无比柔软,同时那股芬芳馥郁地味道更是一股股直往脑子里钻,让萧统那怒蛙更是愤怒,气血上涌之下,大手本能地绕过美人的身子,直接覆上了那巍巍高峰之上。
“啊!”二人几乎同时呻吟出声,萧统只觉得触手处柔软无比,美人的夜行衣根本就无法掩盖那温润滑腻的肌肤,而掌心处一点更是迅速立起,变得坚硬火热。而陆英只觉得阵阵热气穿过那讨厌的衣衫,透过那肚兜,贯过身前那羞人之处,竟是让自己忍不住夹紧双腿
“嗯!”一声细若萧管的呻吟,萧统顿觉眼前一黑,竟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