迸出一丝精光。
“小卓啊,许多别人做不到的事咱们都做到了,那么既然曾经有人做到的事,咱们就更加没有可能做不到,你说对不对。”
卓非凡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没错,皇帝要借咱们的手找西蜀的麻烦,说明他所害怕的那个人就在西蜀,咱们首先得查清楚这个人究竟是谁。虽然他用来威胁皇帝的方法我们未必有用,但有个借鉴总是好的。至于真观大师那”
“至于真观大师那,咱们虽然答应了他,但计划的开展至少要到下个月的武林大会之后,所以咱们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供浪费呢。”
说到这里,杜远和卓非凡一起大笑了起来。
杜远生平做事全凭一已好恶,兴之所至的时候什么事都会做,但他却最最讨厌有人强迫着他做事。卓非凡是修道之人,最爱的是清静自然,对于现在这种被人要挟的感觉也很是反感。
这段时间以来,他们俩为了保全正气山庄,不得不违心地和各色各样的人等虚以委蛇,两人早都不耐烦了。若是就止这样倒也罢了,现在明显皇帝又开始算计上他们了。如果这时他们仍然不加以反击,而是任劳任怨地完成皇帝交托下来的任务的话,那他们就不是杜远和卓非凡了。
长笑声中,两人豪情万丈。哪怕是现在皇帝带着三千铁甲正站在他们面前,他们也要与皇帝面对面的斗上一斗。
卓非凡的笑声突然停了下来,眼睛突然发直了。
杜远发觉不对,亦转身看去,原来他们两人已经到了家门口,但奇怪的是,在他们的别庄门口,却并没有象往日一样排成长龙等着求见的各界名流仕绅,而有十几架载着满满当当货物的马车严严实实地堵住了他们别庄的大门。
杜远奇怪地看了卓非凡一眼,问道:“你是不是欠了什么人一大笔钱?所以现在连门口都被人堵住了。”
卓非凡没好气地翻翻白眼:“我觉得你做出这种事情的可能性要比我高得多,何况你没有看到么?那还有几个人正往咱们家里帮东西呢。”
难道是又有人送礼么?杜远这样想着,可是又觉得不太象。便是有人送礼也不会象现在这样,几乎把整个家里要用的所有东西都送来,何况里面还有一些一看便知道是用过的旧物。
杜远和卓非凡满腹疑虑地跳下车来,想找一个人问个究竟,可是似乎所有的人都十分的忙碌,杜远拦在他们前面还没开口,那些人就会很有礼貌地请他让开:
“对不起,二位大爷,我们现在很忙,请你体谅一下咱们这些下人的难处,别耽误我们的工作。”
杜远摸摸鼻子,他觉得很郁闷。
如果他强行拉着那些正在搬东西的佣人问话,好似他便成为了一个仗势欺人的家伙。可是他要不问清楚吧,这些人可是在往他的家里搬东西,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至少得有知情权吧。
正在杜远快要忍耐不住,即将不管不顾地拎起一个人的领口将事情的始未弄个一清二楚的时候,别庄里面突然蹦蹦跳跳地跑出了一个大眼睛的女孩。那个女孩叉着腰嚷道:“你们这群家伙动作怎么这么慢,这天都快黑了,这点东西还没搬完。”
一见这个女孩,杜远和卓非凡的脸上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杜远张大了嘴巴,指着那女孩,费了半天劲才从嘴里说出一句略微完整的话来。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女孩闻声转头一看,见到杜远和卓非凡两人,高兴地蹦了过来:“杜庄主、卓庄主,你们回来啦。突然见到我是不是很高兴、很惊讶啊?告诉你们一个激动人心的消息,从今天开始我就暂时借住在你们的别庄里了。哦,对了,你们不要对我搞什么特殊化,就当我是自己家人一样的招待就好了。最近我要瘦身,明天早饭我只要吃些新鲜的水果便行了,至于主食嘛,就来一碗燕窝粥就好了,不过里头一定要掺上珍珠粉,这样对皮肤有好处。午饭和晚饭你们随意安排就行,我一般不怎么挑食,但一定要有几样南京夫子庙的小吃佐餐,如果有海鲜的话便再好不过了,但鲍鱼我只吃倭国悬手岩产的吉品鲍,你们千万莫买错了,其它地方的鲍鱼我吃了会过敏。还有”
还没等那女孩交待完,别庄里又传来一个女孩带着哭腔的叫声:“小姐、小姐,宝宝和贝贝又打起来了,你快来拉着他们呀。”
再然后杜远和卓非凡便听见别庄内传来一阵犬吠和一阵猫叫,然后就是一阵鸡飞狗跳。那女孩顾不得和杜、卓二人多说,拎着裙角一溜烟便跑进了庄门。
“宝宝、贝贝,你们俩别闹了,咱们这可是在别人家里做客呀”
杜远与卓非凡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这女孩居然就这么就住到了他们的别庄里面,而且还轻描淡写地告诉他们明天早饭她要吃拌了珍珠粉的燕窝粥。
良久,卓非凡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呻吟:“她怎么来了,看来这地方我是住不下去了,我宁愿住监狱也不和这样一个每餐要吃倭国悬手岩的吉品鲍的女人住在一个屋檐下。杜远你呢?”
“我想住女子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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