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是坐了秦总的车回来的?
我再看了一眼燕少。我看到他依然带着固有的倾城倾国的微笑,可是他所有的问话里,怎么有一种诱供逼供的感觉?
我开始有点心虚,小声地回答他:“是……秦总让我坐他车的……”
“秦总?”燕少飞眉一扬,俊目一抬,语气颇有些夸张,“这样叫多生分。”他又笑,这次却添了几分冷,“既然他已经叫了你一声小莹,你叫一声月天也应该不过分吧?”
我用莫名其妙的目光看着燕少。
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燕少你说话有点逻辑性好不好?身为一个大集团的总裁大人,请你稍微有点工科生的严谨和次序。
我还真想不明白,从公交车到我对秦总的称谓,这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对了,燕少怎么知道最后秦总叫我小莹了?
一旦发觉到我根本就跟不上他的节奏,燕少眼中的轻蔑和鄙视又显露无疑。
“林小莹,”他突然抓住了我的肩膀,是有些让我吃疼的力度,他的眉如刀锋一般立了起来,带着一种将人碎尸万段的凌厉的威胁,“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以后给我离秦月天远一点!”
什么叫最后?你以前根本就没警告过好吧!
不过他这一说,我倒是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我立刻拉开我反射弧的弓箭,一惊一乍地对燕少叫道:“对了,秦总说,如果我能见到你,一定要告诉你公司里有很多麻烦事,让你赶快回去!”
我话音刚落——
“咚!”
燕少就给了我一个脆生生的爆栗子。
这么嘎嘣儿脆的一个爆栗子,立刻弹得我脑袋生烟,回响声在颅内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我捂着脑袋咋呼呼地叫起来:“你干嘛弹我!”
谁知道我刚喊完,燕少突然拖住我的胳膊,像甩兰州拉面似的,把我一下子甩翻在沙发上。然后,他以雷霆之势挥起手,对准我的小屁屁“啪”的就是一掌!
“啊!”我的后翘顿时火辣辣地疼了起来,“你打我干什么?”
打屁屁这种事,不符合我二十二的高龄,也不符合燕少奴隶主的身份。我有种感觉是,我射了燕少一箭,燕少立刻还了我一个板砖。
不过无论如何,随便打人是不对的,并且他是男人,哦不,男鬼,而我是女人。
“你凭什么打我!”我的第二句,表现出了我高素质的女权主义觉醒意识。
可是燕少一个翻身,狠狠压住了我,他几乎掐着我的喉咙,令我窒息。
“我不但打你,我还要上你!”
听到这霸气外露的一句话,我惊恐地张大了嘴,在燕少几近疯狂的钳制下,肺活量最大化启动,只为了呼吸到一点可怜的氧气。
燕少已经倾身,他死死地压着我,温热湿润的舌尖,撩着我的耳垂,回答了我刚才的问题:“就凭……你是我的奴隶!”
他笑得邪恶而魅惑迷人:“奴隶犯了错,奴隶主应该怎么惩罚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