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年?”刘豹几乎是惊呼,但怕里面的人听到,一边压低了嗓子,一边拉着军医到外房说话。这样隔得较远,也不怕会吵到蔡琰了。
他哪知道就变态军医心里想的是那龌龊事?此时他想到蔡琰要像没有骨头的娃娃一样躺在床上一两年,就觉得心痛。再说也觉得很气愤,刚抱回营地时,他可是说死不了的。可为什么越来越重?现在干脆说,还要一两年才能康复,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名医。刘豹此时恨得牙都快咬碎了。
“是,她失血过多,上次急救时,我扎了她几处险穴,虽然救了命,但损了经脉。所以这一两年内,那丫头大概也只能卧床,人参也不能断,当然不用像现在这样当饭吃了。”军医闪烁着他无辜的小眼睛,心里还有一句,不敢说,就是,‘当然不用当饭吃,但要用参汤当水喝。’
刘豹算是听明白了,因为上次的急救,这半瓢水大夫让蔡琰是伤上加伤了。此时他一点也没想到,若不是这样,那会蔡琰就已经死了。正想说什么,看军医那光棍的样,只怒视了他一眼,却又无可奈何。
看刘豹哑口无言了,军医才慢条斯理的继续说道“至于说中途为何有意外,这个也就更怪不得我了,身体这东西,谁知道会有什么变化,突然恶化的事也不是没有。”
正在他们一个想发火,一个。忙着撇清关系时,阿蒙来了。
“少主,蔡老夫人他们好像没死。”他。刚刚看素儿和蔡琰的对话,蔡琰在提及老夫人和姐姐时,表情是很平静的。这样看来,少主开始的猜测就是错误的。他觉得少主知道了一定会高兴,至少琰夫人不再是孤单一人了。
刘豹很郁闷,原以为她没亲人。了,于是抱回来养着,躺十年八年也没什么。可现在倒好,就算是知道了羊家在泰山,可是她这样一付要死不活的样子给人送回去,人家非跟自己急了不可;可是把她留在身边一、两年,董祀那小子知道了,也非得跟自己拼命不行。看来好人不能当,一下子砸手里了,真是要命啊!
他正郁闷着呢,门前的侍卫进来通传,大单于听说。少阏氏醒了,特意送来补品,还有各宫的阏氏也各有表示。
说完一群仆役余贯而入,捧着大小的包装的礼盒。推满了一屋子,除了补品药材,竟然还有绸缎,珠宝、首饰。
刘豹此时觉得有点不对了,少阏氏?说的是蔡琰吗?
谁跟叔叔去胡说了什么?他觉得眼皮直跳,叫着。阿蒙。
阿蒙比他还糊。涂,这些日子他可是一直守护着琰夫人,半步也不敢离开。
其它人?可是其它人谁有资格见大单于?是不是误会了?刘豹一脸黑线。
“这还想不到,真是,小豹子,亏老爷子还夸你果敢刚毅、智勇双全,看来也不过如此!”军医边快乐的挑着药材,边不屑的嘟囔着,当然这嘟囔正好能被困惑中的两人听到。
“说来听听。”刘豹放软了身段。
“你千里迢迢的把一个病人带回来,天天这么好吃好喝的供着,大把人参往人嘴里填,天天一回来头一件事就是过来看看,还有你贴身的侍卫阿蒙,寸步不离的守在这儿,还不能说明问题?大单于又不是傻子,自然会往男女之情上想了。你的老婆自然就是少阏氏了,听说她醒了,自然要有所表示。”军医以常理来判断。
刘豹想想也觉得有些道理,瞪了阿蒙一眼“你也是,没理天天守在这里干啥?没事干了,你是守着琰夫人,还是守着素儿?”
阿蒙无语,少主又没说让自己跟着他,这么些日子了,本就是一直是自己陪着素儿来伺候琰夫人。要知道一路上除了素儿就没有其它的女人了,所以一切都得素儿亲手做,阿蒙心疼素儿,于是便帮着打打下手。
进了宫,有了宫女,素儿才轻松一点。但还是不敢掉以轻心,时刻的待在屋里,实在受不了,才会在边上kao一会儿。阿蒙自然更心疼了,于是和素儿轮上班次,总好过素儿一个人苦熬不是。
刘豹此时也是乱发脾气,这些他都知道,只是让叔叔误会了,解释起来还挺麻烦的,怎么说,只是路上救的路人甲?也得有人信不是。更何况,他们既然已经认定了,只怕也就传开了,再解释,只怕到将来蔡琰也和自己拖不开关系了。
现在他不但要面对老夫人、董祀、还得防备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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