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院,某柴房中,某洗菜丫头,洗菜洗着洗着便睡着了。忽然背后一阵阴风,某丫头眼睛瞬间睁大,右手飞快的拿起一萝卜就往左手的白菜上面搓,嘴中还轻快地唱到“洗刷刷,洗刷刷。”
“死丫头,居然敢偷懒”
一阵乒乒乓乓,乓乓乒乒之后,某丫头顶着熊猫眼,昂首挺胸的走了出来。
“今天早上不知道是谁弹琴,吵死了,瞧瞧,那可怜的丫头睡觉被抓了吧!”
“什么,那是弹琴声?我们还以为哪家的猪生崽了呢!”
“不是弹琴声是什么,一早我还见着好多位琴师站在那大门口不停的摇头,说什么‘可惜呀,可惜呀,可惜了一把好琴’。”
“真是琴声,天呀,谁弹琴弹弹成那样?”
“可不是,最后那一声‘嘣’像打雷一样的声音响起后,弹琴的那人都没弹了。”
“就是就是,好容易才安静下。来的。可那声‘嘣’完了以后,门口的琴师们,晕了一大半。紧接着门口有一阵阵哭声,可惨啦。”
“难怪大家都精神不好,注意点,别又被那胖妈抓啦。”
以这众丫头小声议论的柴房为。中心,偏南的某处小别院中,某女正用她今早才捡回来的马尾巴在一架上好的古琴上磨磨蹭蹭。
“姑娘,你弹断这弦可使用上乘。的马尾鬃做成的,你就这么随便捡两根老马尾巴上的毛,那哪行呀?”
某女仰起头来,满脸严肃的自己身边的小丫头说。道:“落惜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所知道的好马,除了小金就是逸凡的那匹白马。可现在我和曲恺闹翻了,他的马绝对不会给我面子嘛。我现在要是去找小金,我都可以想象我的小脚丫会被他踩成那鸭掌不可。再说逸凡,人家前两天才送了一件那么贵重的衣服给我,我现在怎么好意思去对他的马造成人身攻击。”
落惜脸色顿时一僵,呈现出几个大字。姑娘,你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
坐在椅子上继续研究马尾巴的荔枝,撅了撅嘴。左右看了看自己面前的古琴,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怎么看就怎么觉得它和以前不太一样。
“落惜,你来看看。我怎么感觉这琴好像跟我拿回来的时候,相差很大呀?”
落惜脸色顿时一黑,差别能不大吗?弹琴把琴弦弹断了也就算了,干嘛还要学人家弹琴的时候挥袖。看看,看看,挥袖也就算了,一巴掌下去,把琴给挥下去了。这好端端的古琴,就这么无缘无故的少了个角,看上去能不奇怪嘛!
“姑娘,你还是别琢磨了。就您这样,想一天也想不出什么好方法的。”落惜走上前一副‘按事实说话’的表情,给荔枝提建议“还是去问问艾琳姑娘吧,她就不一样,她一定有好方法的。”
瞧瞧,瞧瞧,这就是自家丫头讲的话。荔枝斜着双眼望着一边正说得神采飞扬的落惜,许久才从鼻中发出一哼,然后继续研究。
“我说落惜呀,有些事呀,你就不知道了。这个时候去找艾琳,那绝对是个不明智的选择。”
落惜眉头一皱,做到荔枝身边身边“为什么。”
一听落惜问起,荔枝那张脸顿时便笑开了花“你想想我今天早上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按照艾琳那性子绝对杀到我院子里来。可是落惜你看看,一早上,安安静静,就连个鸟都没有,我就这样自由自在的弹了一早上琴。”
落惜想了想,反问道“可是昨个姑娘不适合艾琳姑娘说好了吗,要做淑女,淑女早上弹琴是很正常的事呀,艾姑娘当然不会说姑娘了。”
“不被艾琳骂的前提条件是我在乖乖的弹琴,可我早上那叫弹琴吗!那简直就是制造噪音嘛!”
落惜一声‘啊’,然后呆呆的看着荔枝,一副‘原来你也知道的样子’。
“哎呀,其实早上弹琴的时候你家姑娘我就已经知道自己没这天赋,所以弹了五分钟之后我就准备进被窝再睡个回笼觉的。可是当时我脑中一阵灵光,便觉得奇怪了。我弹得这么难听,艾琳那多管闲事的主,怎么还没杀过来。后来,我想到了。”说着这荔枝脸上lou出一阵jian笑,身边的落惜顿时便被这寒气,刺激的全身一抖,嘴中还是不由自主的问道“想到什么。”
“想到艾琳和她的那位将军大人,怎么怎么滴!哈哈,哈哈,哈哈。”
“荔枝,你在呀。”门口传来一阵温柔的男音。正在狂笑不止的荔枝顿时便将那天魔之音吞进肚子里,一挥手便又将
桌上刚刚修好的古琴啪的一下摔回床上,整理衣衫,迈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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