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自己的脸好疼,打人不打脸,这个道理都不懂。真是无知的古代人。闭着眼睛摸着摸了脸,没肿了?忙睁开眼睛。疑?这不是自己的房间吧,小了n大一节不说,还有点颠簸。
转了下头“啊!”尖叫出声,这这这不是那冰山男吗?他怎么在这里,像个鬼在这里没声息似的。
外面的人似乎听到了雨昕的叫声,一阵骚乱“律少爷,出什么事了?”殷桓律仿佛对雨昕刚刚行为有点不满,皱了皱眉“没事,继续吧。”外面的人听到殷桓律的声音后,答了声“是”又开始有条不紊的继续前进着。
雨昕拽了拽盖在自己身上的被褥:“皇上,您怎么在这里?”殷桓律看雨昕那谨慎的样子,邪魅的笑了笑“爱妃,现在我们在宫外,不能称皇上了,你呢,则成我的贴身婢女了。”
啥?贴身婢女?有没有搞错,把这个烂职位给我,就跟我们现在的小鸡和二奶没多少区别嘛。
照顾饮食起居不说还要加特殊服务。鄙夷的看着他“啧,啧,不过就一个皇帝,拽昏了。”殷桓律似乎耳力有点好,还是自己的声音有点大,听到那句话后,殷桓律一下抓住雨昕的手拉了过来,狠狠的吻了下雨昕的嘴巴,严厉的说道:“再从我婢女的嘴巴里听到那些话,我就要开始惩罚了。”
说完,放开雨昕,看起了奏折,不再说话。被殷桓律这样突然袭击的雨昕,呆呆的看着这个霸道的人,陷入沉思中“竟然都出宫了,该把以前的算回来了,特别是这次的巴掌事件,如果他再出现得早点,自己肯定不会被打得这么惨。”
打定主意后,让殷桓律叫人把她的衣服给拿进马车,就在殷桓律的面前穿衣服了,虽然平时被净惜伺候很多次,可惜自己动起手来,发现还是无厘头中,整整让衣服折磨了半个小时,雨昕啪的一声,狠狠的把衣服摔在车上,大叫了一声:“我放弃!”
殷桓律无语的盯着这个女人换衣服,看着她笨拙的手脚,还有怒气冲冲的脸蛋,他几次都想发笑,直到她把手上的衣服扔在旁边,撒起娇来(作者有话:“其实一个人如果一直做一件事情,却又做不好。很容易升起怒火的,怎么可能还撒娇,你真白痴。”)”全管家,给她拿一套简单的衣服来。”车外的全公公听到殷桓律的吩咐,又让人备了一套丫鬟的简单衣裳,这次雨昕终于靠着自己的双手把衣服穿好了。
在马车上兴奋的呆了会,就开始无聊起来,一会儿看看殷桓律,一会踢被子玩,哎,再这样被折磨下去,自己要疯了。这个马车虽然看起来有点大,可惜,上面好歹也装了两个人,还有其它的东西,角落的奏折也占据冰山一角,这样,再大也变狭小了好多。
“雨儿,既然无聊,给我磨墨吧。”听到殷桓律的吩咐,假意的掏掏耳朵,然后放在嘴边对着他吹了下“说什么啊,少爷,没听到。”看着殷桓律一下变黑的脸,心里爽极了。
殷桓律捏了捏拳头。冷静了下心情。“不要让朕地话说第二次。不然。爱妃你知道这个结果会是怎么样吗?”听到他连称呼都变了。急忙卑微地爬到他地小桌子旁。拿起墨条开始认命地磨起墨来。
看雨昕顺从地样子。殷桓律满意地点点头。开始专心地批起奏折。一边磨着墨一边走神中地雨昕。跟着马车颠簸地旋律。转动着自己地手。竟然这样把自己给催眠了
批完奏折地殷桓律抬头一看。磨墨地人竟睡着了。摇醒雨昕。让她下马。被弄醒地雨昕虽然很不满他地行为。也只能低声抗议了下。跟在殷桓律地身后。野蛮地跳下马车。换来殷桓律地皱眉和全公公地变脸。
假装没看到。扬起头。轻声地哼着歌。四处转悠着。朦胧地远山,笼罩着一层轻纱,影影绰绰,在飘渺地云烟中忽远忽近,若即若离。就像是几笔淡墨,抹在蓝色地天边。连绵地山脉伸向远处。没有尽头。绿色映满了整个眼球远处。呼吸着新鲜地空气。古代地空气就是好啊。如果在这里收集大量地氧气拿去卖。肯定要赚死。自己就是个大富翁了。
傻笑地站在马前意淫中。殷桓律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力地拍了下雨昕。狠狠地说道:“再发神。就把你丢在这里不管了。”雨昕白眼扫了冰山男一眼。咕噜了一句:“真是没劲。”
不远处地树荫下。全公公已经准备好了膳食。毕竟在郊外。没有什么好地食物可以准备。不可能跟宫里比。吃得肯定就粗糙些。殷桓律没有表情地坐下来。在全公公地伺候下开始吃起了菜。雨昕也欢喜地坐下来。吃东西。自从小学老师带着全班同学野炊过几次。就再没有感受过这样地“小资”情调了。
感受着郊野的微风,让发丝随清风而舞动,欣赏远方淡淡的山影,嵌入自己的心窗,原来,这里比皇宫不知道美几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