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人有一个开始,她掘弃以往对贞操的天真看法,可以忽略常耿涛过去的情史,也准备默许他在婚后不打算对妻子守贞的冷血作法,但是她对骆宾偶一为之的出规却耿耿于怀!这说不通吧!她是怎么了当真是鬼迷心窍!
常耿涛看着一脸迷惘、忧郁的小蕊,随手将她拉近自己,明明白白毫不隐瞒地告诉她。“小蕊,只要你一出现在我身边,我的思维与行事方式便开始失序,你让我变得像一个少不经事的小男生,这不是我所熟悉的。”
“难道就只有你有这种委屈吗你何尝没有将我折磨到反常”小蕊再也忍不住,情绪失控地对他哭诉这十二年来的相思。“你好歹知道我的名字与下落,而我呢却只能恋着一个抽象的人形,在丢罢众生里寻找你的影子,当我以为自己在今天早上终于寻到时,你却冷酷地掉转身去,不愿与我同乘一节车厢。”
常耿涛闭上眼,找着含蓄的字眼来形容对她的感情。
“打从我从秘书手中意外接过你父亲的信,这五年间我没有一天不想念你,我把你日常的作息打探得一清二楚,固定跑到餐厅靠窗的位子守候,隔着一层玻璃等你出现、经过与消失,三秒间的凝视短过海市蜃楼,印象却强到足够让我庸碌、硬式、乏味的职场人生添上一些期待与兴奋。
“这些年来,迷离风骚、雍容华贵的情妇我养过,见多识广、体贴入微的交际花我也包过,与别的女人之间的关系说不单纯其实也很单纯,说穿了,不过是以物易物,只要我这个护花使者提供她们优握的物质享受,她们不奢望我感情上的付出,一旦肉体关系终了,没有任何揭疮疤的洒狗血伎俩,没有任何儿女情长的感情羁绊。”
他说到此,目光锁在小蕊的脸上,但她只是静静地听,没有露出鄙夷的表情。这让他松了口气,继续下去。“这样得过且过的日子,在我得知你的下落后起了巨大的变化,你天真赤子般的容颜让我自惭形秽,我于是决定与当时交往的罗织琳断绝往来,利用距离你二十岁生日尚有八个月的时间洗心革面。
“但我意想不到的事是,就当我想重新做个好人的同时,你身边竟冒出了一个男孩,那个男孩叫骆宾,老实、体贴,拥有一颗纯洁的心,就像淡水线上的那个小女孩一样,洁白得如一张尘垢不染的纸,而我自己呢一颗心污浊得不输砚台上的墨,不需比较,就自动认输地败阵下来。”
常耿涛握住她的手,心痛地说:“小蕊,今晨的事也吓了我一跳,我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能采取躲避的方式,因为与你有了进一步的发展,我不会只满足于纯纯的友谊,更无法再佯装成一个过路人。”
小蕊眼睁摺闪地看着他,细若蚊蝇地问:“你心上到底有没有空余的角落可以容纳我”
他没回答,只睁着一双黑眸凝视眼前泪汪汪的她。
她颤着红唇,鼓起勇气又问一句“你究竟对我有没有感觉”
常耿涛仍是如雕像般坐在沙发上,与趴跪在他膝头的她对峙,好久好久才说:。有是有,但你不可能对一个认识不深的男人谈真感情吧。”
小蕊忍不住激动地哭出来。
“但你是认识我的!这五年来,你知道我的下落,却避不见面,你在我身后偷偷看我,观察我生活上的一举一动,你怎敢!你只是一介凡夫俗子,怎敢像个天神似地窥视、拼凑我和别的男人的人生!”
他叹了口气后,眼带祈求地同她解释。“事情不是只有我和你父亲的约定这么单纯。我欠韵贤在先,十二年前我有难时,她和她父亲帮了我,现在她有难,我自当对她伸出援手。这事很复杂,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
小蕊将他的脖子拉低,星眸垂泪地主动献上一吻。“别说了,我并不要求你给我什么承诺,我只要你爱我,你的心既然还爱我,现在,难道用你的身体对我表达爱意,真有那么难吗”
“小蕊,我们之间一旦发展出进一步的关系,我便无法回头过着没有你的日子。”
“很好,那么我更应该勾引你了,不为别人,是为我们彼此。”她说完,主动褪去衣物,姣好无暇的胴体在数秒内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