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我在捉弄你
脱掉脚上的长靴,一把将脚跷上桌面,不意即打落桌上的一叠资料,他闭眼低咒了声,弯身捡起散落一地的文件。
“他妈的!”他咒骂了声,跟着拿起手上的文件端详着,这一看,却让他脸上血色尽失、酒意全消。
“噢,我的天哪!”
他震惊的翻看着手里的文件,每看一张脸色就益加惨自,终至看完整份文件,突如其来的真相一时让他无法承受,所有的纸张缓缓滑落指间,飞散在冰凉的地板上。
“不,这不是真的。”
一股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他突然紧张的捡拾着地上的纸张,心跳如雷,但偏偏越慌忙却越是手忙脚乱。“该死的!”
他发颤的双手几乎握不牢手里的纸张,没一会儿又全散落一地,他急得满身大汗,只想赶快离开这里,揭发一切内幕。
就在他站起身时,门亦在此时打了开来,一道伟岸的身影仿如撒旦般立在他身前。
“看样子,你似乎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
黑暗中,一把闲看锐利光芒的匕首猛地扬起,跟着飞快的落下。
“不———”
“哈哈哈”寂静无人的书房里,充斥诡谲邪恶的笑声。
在经过木拓潜入房内意图轻薄她的那一晚后,辛克欣这几天来总是一看到木拓就躲,就怕和他再碰面。
简略的在房内用完餐后,她越过大厅,徒步来到花园,企图理清心中纷乱的思绪。
她皱眉看着城堡旁的教堂,决定过去看看。
或许是因为正值正午时分,教堂内空无一人,辛克欣不禁在心里庆幸着,连忙走上前跪在天父面前合掌告解。
想起那一晚,她几乎要因羞愧而死。
木拓是胡冬的大哥,而她是胡冬的未婚妻,但她却沉沦在他的怀抱里,像个**般忘我的在他的爱抚下呻唤娇喘。
噢,上帝帮助她,她怎么能做出对不起胡冬的事情来呢
在她认真忏悔的同时,她突然敏锐的感觉到两道锐利的目光正躲在暗处里窥视着她,她猛地转过头,却没有看到任何人。
她微皱眉,纳闷着是不是自己太敏感,可是那种被窥视的感觉着实令她害怕。
她拉起裙裤站起身,谨慎的打量着教堂四周,还是没有发现任何人,她不敢再逗留,急忙走出教堂。
出了教堂后,那股阴森的感觉总算不再纠缠着她,她放心的吁了口气。
“辛克欣。”
她微微转过身,就见胡冬朝她走了过来,她连忙迎上前去。
“你怎么过来了"
胡冬拉着她的手,走向一旁的喷水池。
“你这几天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为什么都不出来跟我们一起用餐”
辛克欣一个惊愣,差点让地上的石子绊倒,好在胡冬及时扶住她。
她的反常让他感到纳闷。
“你怎么了”
她轻笑两声。“我很好啊!”“是吗”
见他起疑,她赶紧用力点头保证。
“我真的没什么,你太多心了。”
“可是你这几天很不对劲。”
辛克欣在喷泉边坐下,紧张得双手直冒开。“可能是还不太习惯堡里的生活吧我想过一阵子应该就好多了。”
这次肯吉总算不再怀疑。“我还真怕你是被吓出病来的呢!木拓那个人很难相处,你一定很烦恼吧!”
一提起木拓她竞不由自主的红了脸。
“你的脸好红。”
辛克欣心儿狂跳,赶紧拥起水拍打着火红的脸颊,紧张万分的说:“大概是被太阳晒的吧,这几天天气很闷热。”
“你不会被晒昏了吧”
他将她带到花园旁边的亭子去,细心的拿出手帕为她拭汗。
“有没有好一点儿”
“好多了。”生怕他再起疑,她赶紧转移话题。“胡夏呢怎么这几天都没见到他”
“不知道,大概是因为那天和木拓斗嘴,一气之下离开勃兰登堡了吧!他们两人向来不和,这样的情况一个月里总要在堡里上演个几回。”
辛克欣听得皱起了眉。“是吗”
“你别担心,虽然他们常常吵架,但胡夏却非常尊重木拓,过没几天就会回来的,他是那种气过之后就忘的人。”
听他这么说,辛克欣这才稍稍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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