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休息室。
天!他非找到那个姓木的不可。
虽然他们有数面之缘。不过谁都看得出来,唯独那个姓木的能让胡夏这个浪dang子稍稍收敛一下。
收敛这个字眼让铁文哗的脸微微抽搐了一下,紧接着在心中发出连声的诅咒。
该死的收敛!为什么这两个字不曾待过那个痞子的脑袋
走进十坪不到的休息室,铁文哗懊恼的扫了扫四周,除了看见坐在落地镜前的胡夏,以及正在替胡夏整理仪容的造型师,还有一些凌乱披散在沙发上的服装之外,什么身影也没有。
铁文哗心中一紧,连忙叱退造型师,询问坐在落地镜前的胡夏“木拓呢”
闻声,胡夏缓缓抬起俊脸。
除微具英气的浓眉和那双有如星辰般炯亮的黑眸,他真的是柔美得过了头。
浓密且长的睫毛、有如少女漫画里英俊少年的高耸鼻梁、鲜明的粉唇,再加上剔透肌fu。
若不仔细分辨。任谁也没法一眼瞧出这是刚刚新封的偶像明星,而非老天精雕细琢的丽质mei女。
所以,铁文哗在初见木拓的第一眼,就不信他与胡夏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弟。
一个是过度阳刚,另一个则是阴柔过甚,说是同母异父都会令人质疑。
“拓”
胡夏就连tuo口的声音都是温软的中音,分不出性别。偏偏依然在外头疯狂叫喊的迷哥迷姊都像着魔似的爱上胡夏这副过度中性的调调。
第一张专辑才出两个星期,就以席卷歌坛之姿,击垮了占据排行榜首席的老前辈,完全风靡了现代年轻人。
不待铁文哗应声,胡夏那双原本只专注镜中自己脸孔的炯炯黑眸,才缓缓地往上扬起,像猫一样懒懒地打量铁文哗的落腮胡,用好听的洋腔温软的回答“拓巡视去了。”
巡视!
铁文哗的脸再次抽搐了一下。
该糟!方才在外头那些臭记者耽误了几分钟,没想到就这么慢了一步,木拓不在了!那那这个现场直播的记者会岂不是岌岌可危。
过度忧心的眸子一不小心对上镜中的胡夏,胡夏对他扯出一丝淡漠却异常灿烂的招牌笑容。
!铁文哗霎时更加不安起来。
他太了解胡夏这张不羁笑容所代表的危险含意了。
出道一个多月来,这痞子就像一匹不驯的野马,完全不受控制!。
要不是他和外头那些迷哥迷姊一样受到这不羁笑容的盅惑,以他著名的火爆脾气,铁定会一巴掌抹去这摆明捉弄的笑意。
可恶!铁文哗药了药牙。
记者会就要开始了,以外头人山人海的情况看来是来不及找回木拓了!
唯今之汁,只能消极的要求这家伙能够稍稍收敛他的不羁。
“答应我,胡夏。待会儿千万记得要小心你的措词。”他忧心忡忡的握住胡夏的肩膀。无奈的语气间充满深沉的无力感。
“措词"胡夏挑起一道眉毛。
他又忘记胡夏的中文有多烂了,可是有时候他真怀疑这痞子是故意装作不懂中文,而放肆的为所yu为。
铁文哗皱着眉对他解释“就是说话的意思,说话要小心点,知道吗”
“哦!我会的。”胡夏冲着他阳光般的笑着,笑容kuang野不羁,但让人无法信任他会做到。
这阳奉阴违的小子!
“算了!”铁文哗感到胃有些抽痛,仿佛看见自己的“钱”途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