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逮到他了。
因为他老习惯不改,就睡在她床上。
是,她知道他的房间每到下午就热得让人受不了,但是他不会开冷气吗?干么为了省一点点小钱就跑到她房里来借宿,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不要脸。有安提起脚来,本来是想狠狠的踹他一下的,但是
等等,她不是很想知道柏成昨晚做了什么吗?那她何不进到他脑子里去看他作梦,人家不都说了吗,日所有思,夜有所梦,搞不好她会大有斩获也不一定。
好,就这么办,但
咦,她的魔法书呢?她的魔法书跑哪去了?有安在床底下翻来覆去的找,怎么可能找不到呢?她昨天明明把它放在这的呀!
喝!她知道了!
“于有望!”有安咬牙切齿地冲出去,但她还记得要把声音压得小小声的,因为不能把柏成吵醒了咩。
“你偷魔法书就为了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有安冲到有望的房间,没见到有望的人,倒是看到一只可爱的小白兔,小白兔有红红的眼睛,还有兔唇,很可爱,而且那张脸还真像是她二姐于有望。
小白兔在有安的脚边跳来跳去,用眼神告诉有安:救我、救我啦
但是有安根本就不理有望,因为她活该“谁教你偷我的魔法书。”有望也不看看她有几分天赋。
在她们家,就数小妹有乐最聪明,最笨的就是二姐有望了,她连国小考试都得靠作弊才能顺利升级,
唉,人蠢就要认命嘛,干么还在乎胸部大不大呢,看,现在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她怪谁呢?
有安把小白兔拎了起来,不让它占据在魔法书上。
有望可怜兮兮的看着有安,她的目光似乎在说:救我、救我啦
但,有安哪有时间啊?她现在正赶著要偷偷进入阿柏的梦里大搞破坏,顺便看他有没有在作春梦耶,晚了,要是他醒了,那就来不及了。
“好啦,好啦,待会儿就来救你,现在我有更要紧的事要办。”有安为了怕有望跟上来,坏了她的事,于是她把小白兔放在窗台上,让小白兔吹吹风,因为她知道有望最怕高了,这样的高度有望应该不敢跳下来。
有安放心地走了,而有望呢?她顶著小白兔的身份可怜兮兮的看着天上的月亮,她发现她肚子饿了,她也发现楼下有一只大狼狗,它的表情很凶恶,看起来好像也饿了。
呜呜呜
有望在悲鸣,想把有安叫回来,但是有安走得很快,根本听不见她的求救声。怎么办?
有望哭了,她真是一只可怜的小白兔。
有安照著魔法书上头的指示,念了咒语进到柏成的梦里面,这好小子果然在作春梦,而且
唉哟,好色哟,他们竟然在厨房做耶!
柏成让那个女的趴在餐桌上,雪白的臀部翘得好高,那个女人好像太兴奋了,所以一张脸埋在桌面上啜泣,她看不见她的脸,但,那无所谓、没关系,因为那个女的长什么样子不重要,她只想看精彩又刺激的过程。
瞧瞧,阿柏可真是大胆呀。他的手还绕过女人的身体,抚摩那个女人的胸部,那样揉、那样捏,害她的心卜通卜通的狂跳个没完没了,原来偷看a片就是这种既兴奋又紧张的感觉,阿柏真是太不要脸了,他怎么可以做这么下流的动作呢?
咦,等等,那个女的腰间有一个胎记耶,好像是个星型的图案。有安走近一点瞧。
要死了,真的是星型的图案,而且跟她的一模一样。有安本来还不信,她还翻开她的t恤看。
一模一样的图案、分毫不差的位置!
这个女的到底是谁?
“抬起头来让我看!”有安大叫。
正high到不行的两人被这一声大吼给吓到,两人停了下来,侧著脸住声音的方向望过去。
有安看到那个女人的脸了,她差点晕过去。
要死了,那个女人根本就是她好不好?
“分开,分开,你白痴啊,你怎么可以跟他做?”有安唾弃自己,骂自己不要脸,她还动手动脚要分开柏成跟自己,但是不论她怎么用力扳,都扳不开交合的两人。
这太羞耻、太不要脸了。
“你为什么让他对你这样又那样?”有安比手划脚地数落那个一点都不像是自己的自己。
因为那个有安脸上的表情好媚哟,好像很享受刚刚那一场性爱大战,要死了,她还是处女耶,她都还没享受过性爱的乐趣,她的分身就已经达到高潮了,这世上还有什么天理可言呐!
“我不知道啊。”有安的分身也很无辜,她甚至连自己怎么会跟柏成上床都不知道。
“这是他的梦耶。”有安的分身指着柏成,告诉凶巴巴的有安,柏成才是罪魁祸首,她是无辜的受害者。
“你、你、你”有安气到不行,连说话都在发抖,她一根手指戳上柏成的鼻尖,骂他“不要脸!”
“我怎么不要脸?”
“你意淫我。”
“什么意淫?我也是身不由已的好不好,要不然你以为我很爱跟你做哟。”柏成态度可骄傲的哩,好像他肯在梦中跟她做,是老天爷给她的恩赐,然后,他就不管愤怒中的有安,继续他欢愉的梦境。
他们两个根本不管她在不在场,仍旧继续做他们未做完的事。
这是柏成的梦,他们当然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有安气得快要吐血。
这太没天理了,她怎么可以让他对她胡作非为?她一定要出去阻止柏成对她上下其手,纵使他只是在作梦她也不能让自己被柏成占半分便宜。
有安飞出柏成的梦中,回到现实生活,而那个可恶的陈柏成他倒好,把她气个半死之后,他还好整以暇的在她的床上睡得又香又甜。
恶心死了!竟然在她的床上作春梦,而且梦的还是她!
有安气死了。她提起脚来便往柏成的屁股上踹,一脚就把他踢下床,真是太爽了,哈哈!
有安得意极了,她拍拍手等著他醒来。
柏成整个人跌到床底下,猛然从梦中清醒,他两个眼睛睁得大大的,看来像是一下子还不能从那么激情的梦中回到现实生活中。
他眨眨眼睛,看到踢他下床,害他这么狼狈的罪魁祸首。可恶!“你干么踢我?”
“谁让你睡我床上的?”
“我睡你的床又不是这一天、两天的事,你干么现在才发火?可恶,你知不知道你坏了我的好事!”好梦被打断,他的脾气也好不到哪里去。
“好事?”有安的眼眯细来。他竟然跟她说他跟她在床上翻滚,做一些既下流又恶心的事叫做好事!
有安狠狠的瞪他一眼,竟不小心看到他的裤裆鼓鼓的,那显然是他欲求不满的现象。
实在太无耻了。“你到底在我床上想什么下流事?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成了什么德行!”她咬牙切齿地用手遥指他的胯下。
柏成低头往下一瞧。他勃起了!
废话,作那种梦,他当然会有反应,只不过只要他打死不承认,有安也不会知道他作了什么梦。
“你少无聊了好不好?这是自然的生理反应,男人只要刚睡觉起来都会这样的。”他说谎说得倒是顶自然的。
“是吗?”她眯细的眼睛分明就是不相信他。
“当然,要不然你以为我能在你床上干什么好事?作春梦吗?”
“你就是!”“跟谁?”
“当然是跟我。”
“你!”他瞪大眼睛,然后不客气的大笑出来“你真当我那么饥不择食吗?”
“饥不择食?你还真能睁眼说瞎话!”竟然敢说跟她做就是饥不择食的行为,他要嘛就不要做,要嘛不要做了之后才在那嫌东嫌西,要知道跟他做,她也是很排斥的好不好!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好事,刚刚我都看到了。”
“看到什么?”柏成心里一惊,心想,有安该不会是真的知道了吧!但,怎么会呢,他明明只是在作梦,怎么可能连他作了什么梦她都知道?但,看有安的态度,好像又真像那么一回事。
“我看到”看到什么呢?她真的要把她的身份跟能力跟他讲吗?
正当有安还在犹豫的时候,大姐闯了进来。
真好,救了她一命,要不然她还真不知道怎么自圆其说,说她看见了什么,又说她怎么能看见。
“大姐,你怎么可以这样,没敲门就进来!”有安先数落有希一顿,但,不对啊“你不是在陆大哥那,怎么回来了?”要死了,大姐该不会是发现有乐的事了吧!那、那有望已经变成一只小白兔,不能及时赶到替她“分忧解劳”是不是代表现在一切后果全由她自己负责!
不要啦,她又没做错什么。
“大姐”有安打算先求饶再说。
但有希不给她说话的余地,净是问:“柏成人呢?我去他家找不到他。”
“呃就在我们家啊。”有安让开位置,让藏在她身后的男人出来。
“大姐,你找我?”柏成一向跟著有安称呼于家姐妹。
“你妈出车祸了,你快跟我走。”有希回来就是来通知柏成这件事的,她在陆以政的医院当义工,稍早看到救护车送来一名出车祸的妇人,在慌乱中,她瞧了那名妇人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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