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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丽萍拚命的仰着脸,她那白皙的脖颈已成潮红,嘴里不时的发出压抑般的“嘤咛”“嘤咛”声。北方下午五点多的冬天,天色已渐昏暗。
车内的媾合正酣,我驾着霸道吉普车不知不觉已开进反贪局院内。车刚停靠在大楼前,就看见郭平安走了出来。
一边打电话一边向这边走来,与此同时,从朱丽萍手提包内响起悦耳的铃声。“等一下让我接电话我老公就在车外面快停下”朱丽萍气喘吁吁地惊悸。
车身有节奏地起来伏去,此时,郭平安似乎察觉到了霸道吉普的异常晃动,表情疑惑地盯着上下颠簸的轿车。
我觉得自己呆在车里很不妥,因为,后排座椅上的一对男女根本无视我的存在,淫靡的场面强烈地刺激着我的神经。
可是,觉得打开车门下车更为不妥,因为,郭平安就在车旁,一开车门郭平安就会听到妻子熟悉手机铃声伴随着“啪啪”肉体的碰撞声以及此起彼伏的男女粗重的喘息声。从大楼里办公室灯光射照在停放在楼前一排排各种型号的轿车上,也照射在二宝的霸道吉普车身上。
这照明灯光不足以穿透车窗上的太阳膜,但是,在车内却能看清车外的状况。郭平安在车窗外面站住,又重新开始拨打电话。
“求你了快停下”朱丽萍惊惧地压低嗓子恳求着。“哈你丈夫就在车窗外面,而你却光着屁股坐淫荡地在我的身上,你没有感觉出你的淫水越来越多?你肯定感到格外刺激是不是?啊?你快说是不是啊?我再给你点刺激,让你在你丈夫面前高潮吧!
“二宝淫笑着。车体晃动幅度的越来越大。铃声停了一下,紧接着又响起来“不不要啊呀我要死掉了”
接着,她忽然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似地,尖叫一声后,身体猛地向后一弓,绷紧了一会儿后,突然一软,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筋骨似的,如一滩烂泥般软在二宝的身上。
郭平安似乎听到了车内的熟悉的尖叫声,肩膀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扭头盯着车窗楞住了,他迟疑了片刻,并没有敢贴住车窗往里看个明白,更没敢愤怒地敲击车窗撞击车门,而是,挂掉电话,迅速转身离开。
纱窗外射进一缕月光,夜深了,刘世雄关上门走了,房间内仍旧弥漫着淡淡的交欢后的气息,雪白的床铺上被榻凌乱,遗留着欢愉后的痕迹。娟子一直没有阖眼,眼睛胀肿,浑身酸痛,脑袋也特别沉重,整个人没有一点精神。
就在刚才,这个比她父亲年龄还要大的男人,把她折腾得筋疲力尽,令她惊讶的是他的精力旺盛,生气勃勃,比年轻人都强,原本觉得二宝就很厉害,但是他比二宝更厉害。
二宝用的是下身威猛,而他则是从容不迫,慢条斯理,调情的技巧更为娴熟,拿捏女人情欲的死穴时或轻或重。
而且很到位,令她难以抑制,轻易地把她一次又一次送到云端。最令娟子难以理解的是刘世雄用口比用下身的时候多得多,起初,看到他那只有几缕头发的秃脑壳埋在她的大腿间时,用嘴吮吸舔舐她的羞处时,她感到很猥琐很恶心。
到后来,她像癫痫一样的身体僵硬地抽搐着,向这个老男人嘴里奉献上自己从yīn道深处喷涌出的珍贵蜜汁。当她体验到蚀骨销魂的高潮时,两条腿使劲夹住秃头不放,反而觉得很可爱。
“叮铃”“叮铃”响声很低的手机铃声从房屋外间传来。娟子循着声响从自己的手提包找到铃响急促的手机。“喂!喂!娟子吗?”原来是大牛来的电话。“是我啊,大牛啊!怎么了?”
“打了几次电话你都没有接听,我以为你出什么事了,情急之下,给刘叔叔通了电话,才得知你今天一直陪着他在高新技术开发区,刚与他分开。你与刘叔叔在一起我就放心了。”
“哦我没事,马上就”娟子心里一紧,正是这个所谓的刘叔叔才最不放心。“我今天晚上值班,你就别等我了。”大牛电话里有些歉意。
“哦,好的。”“再见!”“再见”娟子与大牛结束通话后才发现有好几个未接电话,有大牛的,还有就是二宝的。
回家后娟子根本无法入眠。脑海里全是刘世雄阴险狡诈,二宝蛮狠霸道,还有蒙在鼓里的大牛,最后又想到自己怀孕的事,如同汹涌的洪水翻来覆去。不知道挣扎了多久,才勉强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