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善良,所以你说不想把我带入你的黑暗世界,不要我接近你。”
她垂下眼睛叹口气。“假如你说的什么纯真、善良是我们在一起的阻碍,那我会毫不犹豫地把它给舍弃,一脚跨入你的世界,做一个你所谓的‘堕落人类’。可是我好怕,怕我这么做之后,你心中对我的爱意也会随之消失那我手上就真的一张王牌也没有了,我再也没有留住你的法宝了,不是吗?”
汶卿摸着京森的脸说:“瞧,我不是什么天使,因为我也拿刀伤人,也学会怎么恐吓人,为了自己的情人或许要我杀人都办得到,如此堕落可怕的我,你已经厌倦了吗?不想再要我了吧?”
“你在胡说些什么!对我而一言,你就是天使,不管你做了什么,怎么改变,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京森”汶卿眼眶湿湿地看着他。
他微笑着低下头,两人的唇在空中热情相接,全然不顾四周左右是否还有闲杂人等。
“啊啊,受不了,你们好歹也等到我这个大灯泡离开后,再开始上演这么火辣的戏码嘛!”端木扬双手一摊地朝房门口走去说。“我要自动消失了,你们就慢慢去谈情说爱吧!”
京森咧嘴一笑,对好友的如此识趣,感激万分。
一个月后
爱琴海碧蓝晴空下,一艘游艇正徜徉在风平浪静的水面上,徐徐的暖风吹拂过甲板,顽皮地与风帆嬉戏着。
透过国际网路,正以手提电脑观赏着好友寄来的照片的俊逸男子,躺在吊床上悠哉地享受阳光、海水与风交杂的味道。
“young,你在看什么?过来陪我们玩嘛!”两名金发碧眼的超级名模从船舱对他招手说。
端木扬把太阳眼镜顺手一推到额头上说:“你们自己玩吧,我还想多晒一下太阳。”
“young真无情,电脑里有什么有趣的东西,让你舍不得放下它?”噘着唇,美女干脆移动脚步来到他身边,撒娇地推着他的肩膀说。
“没什么,只是看见某个笨蛋,放下大好的生意不做,跑到巴黎去开一间专门做义诊的小诊所,忍不住要写封信去笑笑他而已。”端木扬指着萤幕上,透过照片图档传输显现的一张张照片。
照片上高大带点混血儿轮廓的飒爽男子,搂着美丽娇小的东方女子,不惯于微笑的男子依然是酷酷的面无表情,可是他注视着身边女子时候的眼神,那份温柔,即使是无机质的相片,都会透露出一股温暖。
他们有时站在破旧的屋子前,有时指着屋子的招牌“蔺医师”有时是两人一起在蛋糕前吹蜡烛,张张照片都传达了他们之间幸福甜美的气氛。
“看起来很快乐啊,你说的这个笨蛋。”美女困惑地说。
“这你就不知道了。”端木把手提电脑关上。“所谓傻人有傻福,笨蛋有笨蛋的快乐,不是每个人想做一个笨蛋就能做一个笨蛋的,那要天时地利人和。过去我那个朋友就是太聪明了,往往不知道幸福近在眼前,要不是他变笨了,现在恐怕还在做一个聪明的不幸家伙。”
“嘻嘻,young,那你是哪一种人?笨的幸福?还是聪明的不幸?”
端木扬凤眼往上微扬,迷死人不偿命的诱惑笑着说:“想知道吗?宝贝。”
“当然,任何跟young有关的事,我都想知道,告诉我”
他掐掐她的下巴,眼睛一眨的说:“等你哪天要抛弃所有现任男朋友们,专心找个男人来爱的时候,我再告诉你,在那之前保、密!”
“young!”
又被他滑溜的把话题闪过了,她看他利落的身子从甲板上一跃而下跳入爱琴海中悠游的模样,又爱又恨地跺跺脚,她早该知道想擒住这尾早已锻炼成精的大鱼,不是这么简单容易的事。
会轻易被困住,他就不是自己所认识的young了。唉!
“哇,水好冰,你不下来陪我吗?”以无辜的眼神与女人无法抗拒的稚气笑脸,端木扬朝她挥着手说。“跳下来吧,我保证会接住你的!”
还能怎么说呢,爱情这玩意儿,总是先动心的人才有灭顶的危机。
“京森,最后一位患者喽!”
她歪着头探看着他在诊疗室中为什么笑得如此诡异。“你在看什么?”
“没有,端木传了些有趣的照片过来,都是来自台湾的报导。这和你也有一点小必系,你要看吗?”
汶卿好奇地睁大眼,可是又担心让病患等太久,她犹豫的神情再度逗笑了他。
“我知道了,病患优先是吗?请他进来吧,等结束了我们再一起看。”
“嗯。”结果送走那位原本因为闹肚子痛而站不起身的患者,满面笑意频频道谢的离开后,他们把诊所的门关上!一边准备着迟来的晚餐,一边看着端木送过来的新闻剪报。
消息有两则,一个是曾经騒扰过汶卿的那位杂志社总编辑,非法入侵民宅当场被逮捕,过去掌握着相机与纸笔拼命挖人隐私的无冕王,这回成了镜头下被审判的焦点,死命躲着采访相机与麦克风的模样,立场完全颠倒的情况,让人不禁感叹他也有今天。
汶卿深刻了解到被人追逐与騒扰的痛苦,纵然社会大众有知的权利,但在这之前,也该尊重个人拥有的隐私权吧!这下子,也许可以让那名杂志社总编辑,好好乘机反省一下,未尝不是好事一桩。
还有另一则消息,则丝毫都不值得她同情了。
陈杰居然上报而且还是社会版头条,她起初有些吃惊,但更令人吃惊的是报导标题写着:“披着白袍的禽兽,医生对护士性騒扰!”
他被控騒扰院内的实习护士们,并假借协助她们学习护理工作的借口,把某位护士给诱骗到无人的开刀房内意图不轨,要不是巡守的警卫恰巧经过,救下那名护士,现在他就不是被控性騒扰,而是被控强暴了。
不用说,他的工作被开除了,老婆也宣布和他离婚,外加他的岳父更是公开声明,从此以后陈杰的所作所为与他无关。
汶卿叹口气。
“怎么了?觉得他很可怜吗?”他从身后环抱她的腰说。
“不是”一边摇头,汶卿仰头看着他说。“我是在想自己有多么幸运能遇见你,假如那天你没有把我买下来,也许我现在”
“那,你得先感谢你自己,如果你三年前就那样掉头离去,我早死在那条小巷子里,也没有机会来救你了,不是吗?”
汶卿甜甜一笑。“生命真是奇妙,我们永远都不知道会在什么地方,遇上什么样的人。”
“对我而言,生命是奇迹,能让我遇上你。”
他贪婪地夺取她可口的双唇,不管亲吻多少次,她害羞的模样与大胆的回应永远都让他不知餍足,不知不觉中他的手从她的背腰处往下滑
“啊不可以晚餐”
她扭着腰小小的抗拒着。
他把她拉回来,顺势把她放倒在诊疗抬上说:“不是已经准备好了吗?就在我的眼前。”
“讨厌我不是吃的东西!”她想皱起眉头表示生气,却又因为他顽皮的手指正巧妙地攻击着她的敏感易燃点,结果出口的抗议反而听来像是甜蜜的诱惑。
“怎么不是?自古以来,天使都是恶魔的晚餐,现在我就要好好品尝你的全部,从头到脚把你吃得一干二净。”
“京森唔!”
他逮住她的舌尖,不肯罢手地进行攻击。
晕眩的脑海中,汶卿怀疑他该不会当真是要吃了她吧!自己放在炉火上的那锅汤
嗯,可是她也停不下来了。
揽住他的颈项,以双脚勾缠住他的腰,汶卿决心把那锅汤的事先放一边,现在她有更重要的事去做好好去爱他。
从前的从前的从前,有一个受到诅咒的黑色魔王,在一间名叫“夜舞”的俱乐部中,看到了一名美丽的白衣天使,魔王拿出了手铐,以一百万买下天使的所有权-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