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晨起身,随手拿起西装走出了书房,却不想,尤安梵就站在门口,目光愠怒的盯着他:“我刚才怎么看到了欢笙,出现在这里?”
“……”姜南晨动作微僵的带上门。
从她这个角度上去看,是儿子的无动于衷,怒从心起:“你带回来的,是她,我说呢,平时看女儿都是到我那儿看,今天怎么就从我怀里抱走她来了书房,原来,你是要给她看!你爸是怎么对你说的,他让你不许把女儿交给那个女人,把女儿给那个女人看一眼,也不可以——!!!!你是真的觉得欢笙活够了是吗?你不想让她再活着了,是不是?”
俊美非凡的脸孔,面无表情,他低下头:“妈,别口口声声那个女人,她有名字!你忘记你曾经有多喜欢她了么?!”
尤安梵有一瞬的哑口无言。“那又怎样!现在我不喜欢她了,一点也不喜欢了!明明有男朋友的人,还缩在你怀里,姜南晨,你就被她耍着玩吧。”
“我会被女人耍着玩?”姜南晨勾了勾唇角,意味不明的笑,“妈,你实在太不了解你儿子了。”
神色,不复平静,凉了许多。
“欢笙是什么样的,我很清楚、明白,她走的时候既然被你看到了,那我也不再遮掩什么。事实上,母亲来看自己的女儿,又有什么见不得人,或者好遮掩的?!讽不讽刺?!”
幽幽慢慢的语气,听起来却格外讥讽,尤安梵的脸白了点,不可置信的看着姜南晨,咆哮:“你是在为她。指责我和你父亲?”
“我是就事论事。”
“可孩子当初是欢笙卖给我们的,她要是很舍不得,她当初为什么要为了欢氏抛弃孩子?那个女人的心思太深沉了,你别被她的表演给骗了!!!”
这一次,哑口无言的,是姜南晨。
不知是尤安梵话里的哪一句刺痛了姜南晨,他黑沉着脸。回身就重新打开了书房的门。进了去,尤安梵想跟进去,终究是迟了。
嘭——
门。被门内的男人,狠狠的摔上。
冰凉的响声里,不带一丝人情!
尤安梵,足足僵硬了好久。才迈着沉重的步伐,转头。走向自己的房间……
“总裁,我已经把欢笙带出来了,可是她真的……醉的厉害,我简直招架不住。不敢想象醉了酒的欢笙小姐,是这样的:她现在赖在酒吧旁边的便利店超市里面的酒柜前,嚷着要喝酒。不肯走。我到底买不买啊?总裁,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啊?我看。也就只有你能治得住她!!”
通话,声音刺耳,杂音也是不少。
姜南晨却只是冷淡的回了一句:“随便。”是回答他买不买那个问题。
紧接着,他撩唇道:“我不去了。”
乔文听了这话,直接傻了,等他回过神来,电话已经被挂了!!
“总裁,你这是,抛弃了她么?”乔文看着趴在酒柜前的女酒鬼,由满脸的不耐烦,转变成满脸……同情。“可怜啊。”
失去了姜南晨,欢笙什么都不是。
然而现在,失去了姜南晨,欢笙还是她,谁让她……已经习惯失去。
“总裁不来看你了,我要把你安置在什么地方好呢?”欢笙迷迷糊糊的听到熟悉的声音,她揉揉眼,谁不来了?
总……裁……
是谁?
欢笙拼命的揉着眼睛,想把眼前的人看得更清楚一点,她突然喊出口:“乔文!”
乔文着实……吓了一大跳。
他扶着她,低低的嗯了一声。
“总裁……原来是姜南晨啊!他不来看我了吗?”乔文抬起头,看到欢笙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水淋淋的,也……可怜巴巴的,不由得,心头一紧。
斟酌了一下,他说:“总裁临时有一个大会议,没办法来接你,所以,他吩咐我好好的照顾你,这样吧,我就先把你带到附近的皇家别墅区里,休息吧——那里有一栋,是总裁名下的。嗯,我们走吧。”
“他不来看我,唔,和伯母说的一样……”欢笙戳着手指,骤然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酒柜,“酒……”
嘟囔着,她居然又朝那该死的酒柜跑了过去。
乔文快要抓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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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笙,你给我站住,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欢笙仓促的停住了脚下的步子,懊恼,该死的,忘记了来的时候是怎么来的,走的时候居然那么光明正大:能不被发现么!
她真的是……蠢死了。
回头,冲着尤安梵笑;“我……”
穷词。
尤安梵不笨,她锐利的眯了眯眼,“被南晨抱进来的女人,其实是你?”
欢笙沉默,就是默认。
这个时候狡辩,不是她,无疑和跳梁小丑无异……
“真的是你。”尤安梵淡漠了面容,复杂的看着面前的女孩,语句难听,“欢笙,我知道你的男朋友现在坐牢了,但你不能回头来找南晨,做人,厚道点不好吗?南晨他要什么女人不行,非要要一个别人用过的?你非缠着他要你?!”
欢笙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就差,没说她是个破鞋了,还是一个缠着人要的破鞋。
她感觉整个人有些轻飘飘的,从来不知道,一向慈眉善目的伯母,也可以那么刻薄!
忍住,眼中的湿润。却忍不住回了过去:“伯母,你这样说一个人,你有多厚道?差不多,我是您看着长大的,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真的不了解么?”
“你放心,我不会缠着他。我欢笙从今以后不会缠着任何人!我来。只是忍不住想要见见女儿……话又说回来了,你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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