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狂看到云萝郡主满脸痛苦的模样,心里不由得捏了把汗。
可是,她何尝不知道现在是不能去找欧阳长霆的,毕竟他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
“云萝,你不要担心,一定会有办法的!”随后,只见她一边牵起云萝郡主的手安慰,一边在心中思考对策。
嘎吱一声,有人推门而入。
凤倾狂和云萝郡主一齐回头,见来人是宇文长恭,立马露出了笑容。
“你来的正是时候。”凤倾狂轻扬一笑,眼底充满了喜悦和希望跖。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听说云萝受伤了?”宇文长恭满脸着急地问道,语气之中透着无尽的关切。
再怎么造云萝郡主也是他的堂妹,何况又是在他的东宫里受的伤,他怎么能不重视呢?
“哎!”凤倾狂轻叹一声,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不紧不慢道:“方才遇到云萝的时候她不知道在哪里受了伤,紧接着我和德王爷便送她去看了欧阳大夫,谁料看完回来,她就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真是件怪事。”闻言,宇文长恭惊诧不已。
旋即,只见他跨步到云萝郡主的身边,探手替她把气脉来。
不经意间,他的眸光一沉,似乎遇到什么难题。
“奇怪,她的脉象竟没有半点异样?”许久,他眉头紧蹙,缓缓从嘴里吐出话来。
“不会吧,可是她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凤倾狂表示对宇文长恭的话难以置信,因为她是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一切。
“我也不太清楚。”面对质疑,宇文长恭不确定地回了一句。
一对墨眸下意识地落在云萝郡主的脸上,看她实在痛苦,他便从衣兜里掏出一颗丹药递了过去:“吃下去应该会缓解你的痛苦。”
丹药入口清凉,透着一丝微甜的气息。
果不其然,云萝郡主身上的痛苦减轻了不少,然而现在她还依旧开不了口,同样也写不了字。
“对了,方才郡主好像一直有话想跟我说。”凤倾狂倏然想起了这件事,便向宇文长恭放映了一番。
“哦,你的意思是说有人让她故意说不了话?”宇文长恭突然意识到什么,只是他不明白到底谁会干出这样的事来。
“嗯。”凤倾狂点头,略一思忖后,她淡漠开口:“其实,我总感觉这件事与欧阳长霆有关。”
话音一落,宇文长恭脸色变了三变。
本来,他就对欧阳长霆心怀芥蒂,现在又听闻他和云萝郡主的病情有关,于是便长身而起,准备去算账。
谁料,刚抬脚,身后便传来凤倾狂温婉悦耳的声音:“等等!”
“娘子,你还有什么事吗?”顿步,转脸,他满腹疑虑。
“我以为咱们还是先不要打草惊蛇了,这样吧,这几日都让郡主住到我的小院去,彼此有个照应。”凤倾狂嘴角轻抽,目光之中闪过一抹深思熟虑。
“这……”宇文长恭一听这话,不由得愣了几秒,最终还是点了头:“那就照娘子所言,不过,为夫会派人好好监视欧阳长霆的。”
“这个就随你了。”凤倾狂轻扬一笑,旋即便扶着云萝郡主往自己的南苑走去。
而宇文长恭则是素手一挥,叫来东宫的影卫,这一次,他要好好地调查一番欧阳长霆,哼,敢在他的东宫搞破坏,真当他这个太子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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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长霆给云萝郡主下毒后,心里甚是紧张。
他何尝不知道在未来的几天里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落入监视,所以便决定先收敛一番。
此时的他,正在给姚珊儿熬药,那个傻女人应该还不知道自己给她的药表面上大补,事实上却是极为伤身的。
为了不让她败露秘密,他必须得让她死,尽管她对自己情深义重,可是这样的女人多的是,也不稀罕这一个。
屋外,脚步声轻响。
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嘛?
他心中微惊,脸上却不动声色。
“师父,是太子爷来了。”在一旁打下手的大雄,抬头一看是宇文长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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