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瞥见在一个隐蔽的山洞处竟有一对男女在做苟且之事。
一瞬间,她吓得差点发出声音,许久才恢复平静。
随后,只见她稍微一探头,映入眼帘的姚珊儿那张嫣然若桃的面庞。
怎么会是她?她不是疯了吗?可现在又是什么情况?那个男人是谁?
猛然之间,一连串的问题在她的脑海里不停地回荡。
耳畔,响起姚珊儿的温声细语:“长霆,我好爱你!”
“珊儿,我也爱你。”温润如玉的男音紧随而至。
这个声音这么熟悉!难道是他!
顿时,云萝郡主恍然大悟,
只是,心里却怎么也不肯相信欧阳长霆竟然和姚珊儿勾搭在了一起。
不过,这样一来,她觉得很多事情都能够解释的清楚,譬如姚珊儿的疯病是欧阳长霆一直在替她隐瞒。
眼见洞内赤身***的两人正在穿衣服,云萝郡主意识到自己不能在此地停留,于是便再一次踏着轻巧的步子往回走。
谁料,一个不留神,她竟然被一块大石头绊倒,痛得龇牙咧嘴。
“什么人!”刚穿好衣裳的欧阳长霆听到动静,立马警惕起来,
慌忙地跑出去,见没有人影时,他便回到了洞里。
“怎么了长霆?外面有人吗?是不是谁发现了我们之间的事?”姚珊儿满心担忧地问道,眼底掠过一丝恐慌。
“没人,多半是府上的小动物不小心跑到这里来了吧。”欧阳长霆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却甚是怀疑。
无论如何,他都要将这个人找出来,以绝后患。
“嗯,但愿如此吧。”姚珊儿微微点头,紧接着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便吵着要回北苑。
见欧阳长霆扶着姚珊儿渐行渐远,躲在暗处的云萝郡主稍稍松了口气。
垂眸,瞥了一眼脚上的伤势,她脸上一沉,顾不得多想,直接从裙子上撕了一小块儿,简单地包扎了下。
对她而言,现在至关重要的事情,便是将方才看到的丑事告诉宇文长恭和凤倾狂。
一瘸一拐地往南苑走去,半路上,正好遇到了给宇文承德带路的凤倾狂。
“云萝,你怎么在这里啊?太子妃方才不是说你在房间里试喜服吗?”宇文承德见到云萝郡主忍不住开门见山地问道,试图让凤倾狂的谎言不攻自破。
“是啊,爹爹,女儿刚刚的确是在试衣裳,现在有些闷了,所以出来走走!”云萝郡主低着头,眼睛余光瞄了凤倾狂一眼后,小声回答。
“哦,那可有中意的?”闻言,宇文承德淡笑,瞬间转移了话题。
“当然有了,毕竟倾儿姐姐和长恭哥哥的眼光都那么的好。”云萝郡主一边笑嘻嘻地说着,一边向凤倾狂投了个感谢的目光。
“郡主真是过奖了。”凤倾狂深鞠一躬,回以浅笑。
看到这么和谐的一幕,宇文承德脸色变得温和起来:“云萝,你看太子妃待你如此之好,以后一定要听她的话。”
“那是自然。”语毕,云萝郡主连连点头。
“话说,你这丫头不打算请爹爹去你那里坐坐吗?”宇文承德突然想到了什么,便故意阴着脸,佯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这……”顿时,云萝郡主脸色变了三变,轻启朱唇,却不知该说什么。
凤倾狂以为她是担心房间里并无喜服,于是,暗中给她使了个眼色,试图告诉她一切都以安排妥当。
谁料,她得到讯息后,脸上的表情依旧没有半点放松。
“云萝,你怎么了?”宇文承德自己的女儿神色不自然,心里再一次泛起疑虑。
云萝郡主略一思忖后,硬着头皮,咬紧牙关,柔声道:“行,爹爹,您跟我来吧!”
随后,她小心翼翼地移动脚步,尽量不让他人看出来自己受了伤。
可惜,因为每走一步,都要承受一定的痛苦,最终她有些支撑不住了。
狡诈如宇文承德,怎么可能没有察觉到异样?
于是,便满腹疑虑地问道:“云萝,你的脚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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