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还有电视,就是这样也常常不满员,通常是三人就住一间。象我更牛了,由于宣传队里男兵出奇的少,于是两人就能混间宿舍住。
宣传队的兵都是从地方上招来的丫头小子,基本上都是科班出身搞文艺的,跳舞的居多,唱歌的也不少,但搞乐器的就不多了,那年头有这手艺的谁往部队来啊,还不是正经的文工团,这里的兵虽然享受干部待遇但都是战士编制,没有工资只有津贴,会摆弄乐器的谁不在家里跑舞厅钻夜总会挣钱啊。
所以宣传队里只有五个搞乐器的,其中一个还是女的拉二胡。剩下的四个男兵(整个宣传队除了司机和司务长也就我们几个男兵了)正好凑成个电声乐队,我就是那个弹键盘的了。
刚去的时候队里没人看得起我这从连队窜上来的黑小子,那些一步三扭的丫头们都以为我是农村兵就会摆弄几下吉它哼几个曲子才被调上来。
虽然都听过我在汇演时的演出但还是看不起我,直到我坐在她们舞蹈排练室的钢琴前给她们伴奏练舞的时候才一个个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鉴于我参军前的经历,队里的领导要求我给这些队里的丫头小子们上上乐理课,所以当我站到黑板前的时候那些姑娘小子们又大大的惊讶了一把。
此后她们看我的时候眼中才多了一丝可以称得上是敬畏的东西,但我却不认可她们,我看不起她们包括队里那几个男兵,那叫军人吗?
连个队列都站不好,我和他们根本就没有什么共同语言,所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除了排练和演出我一般都不理他们,不是自己跑到操场上去狂跑就是躲在琴房里练琴。
我还在想我的连队我的弟兄们这种独来独往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我遇到晓丹,就是那次我在流氓手里救出的那两个小女兵之一。
宣传队的日子十分清闲,简直不象是军队该过的生活。我的一个爱好就是没事在司令部院瞎逛。那天我夹了吉它又在院里逛,当然得躲着那些在路上走来走去的纠察了。
逛了半天累了就在大楼后的树林里找个石头坐了下来,然后有调没调的弹着吉它哼着一些老歌,弹了半天累了于是便停了下来,没想到刚停下就听背后传来一阵拍巴掌声。我回头一看,原来是两个挺脸熟的小女兵。
见我看着她们半天不说话,其中一个清秀的还淡淡画了点妆的小女兵歪着头问我:“怎么?认不出来了吗?”我想了半天还是没印象,于是她就提醒我说:“流氓啊,你打了那些流氓救了咱俩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
我这才认出来她们两个。于是我们便坐下聊了起来,交谈中我知道了她们的名字,一个是晓丹,就是那清秀的女孩,另一个圆脸的女孩叫圆圆,真是人如其名,不仅小脸是圆圆的,眼睛也是圆圆的。
但是话不多,一直都是晓丹在说个不停,而且我还知道了她们通讯营的驻地并不都在一处,她们连的驻地就在司令部大院里。
晓丹还说一直就想和我说谢谢,但那天之后就再也没见过我,而且还不知道我是哪个部队的,汇演那天她一眼就认出台上的人是我,但等到汇演结束的时候又没有自由活动的时间,所以再次错过了和我道谢的时机,今天遇到我可真是开心极了。
那天我们说了很多话,一直到将近晚上六点的时候晓丹才看着表叫了一声:“呀,快开饭了,小金子,我们得回去啦,有时间我去找你玩好不好?”
我笑着点点头,然后晓丹和圆圆象两只小麻雀一样蹦蹦跳跳的出了树林,一出树林两个小女兵便马上正经起来。
整理了一下军容后两人挺胸抬头的列着队走了,我看着她们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由笑了:也不知道她们的兵是谁带的,三人一队还好说,两人有必要列队走么?
那天我心情极好,饭都吃了两碗,惹得队里的几个小丫头直问我:“金班长今天怎么啦?怎么这么高兴呀?”我也破天荒的和她们开起了玩笑:“有你们这帮漂亮姑娘陪着,谁都得高兴啊。”
几个丫头看起来又惊又喜,当晚居然跑到我宿舍里拉着我说话,看着她们洗过澡后干净清爽的可爱样子,我发现好久没有勃起的阳jù竟然充血立起来了,但毕竟是在部队啊,虽然我很想抱着几个丫头上床狠狠的干上一干,但只能看着不能动,实在是辛苦啊。晓丹几天之后自己找我来了。
在我宿舍里她呆了整整一个下午,我们聊天聊得十分尽兴,从各自的小学生活一直聊到将来的打算。通过这次的聊天,我进一步了解了这个只有十七岁的可爱小女兵,知道了她从小的志愿就是穿上军装。
而现在的愿望是能考上军校然后分回到自己入伍所在地沈阳军区去当个军官,也知道了她的梦中情人是个会弹好听钢琴曲的英俊男孩。当时我有些邪恶的想我是不是能把她勾引到手,施展些小伎俩让她爱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