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拚命问我,他的名字怎么写?然后就飞快的签下名宁,别误会,可没人强迫他。”水水满脸骄傲,就不知道恐吓病人会不会犯法。
“他受伤以后变得好依赖我。”若若喃喃白语。
“白痴!那叫爱不叫依赖,他是爱上你而不自觉,再加上那个该死的忠于原味的无聊思想,才会让他不敢正视自己的心,要不,他干嘛不依赖我,要依赖你?”瞪一眼那个被爱情搅成泥花状的脑袋,唉!爱情是专门以吞蚀女人的“精明”为生吗?
“因为我比较”
“你敢说你比较高试试看!”只赢她0。5公分就一天到晚到处炫耀,也不想想谁比较漂亮、是谁先嫁掉?
“可是我们是朋友,我们说好要当一辈子的朋友、我要赚他一辈子的钱,他还要帮我加薪。”她的反驳显得又冗又废。
“拜托!你不会以为你这种表现叫作友谊,或是纯粹欣赏老板吧!没有人听到老板车祸,会哭得忘记自己有心脏病,更没有人会听到有机会嫁给朋友,就兴奋的忘记对方将足个瘫痪瞎眼的废人!”
“你的意思是说找”
“你早就爱上人家了!不然你那一年犯不到一次的心律不整,怎会一听到他要订婚后,就一天照进食次数发作!?”
要不是她那些蠢得让人受不了的自虐行为,她会在叔叔贺聚武电话通知耕尉的未婚妻时,在他耳边拚命游说若若的好,还拜托她英俊聪颖的资优生老公贡献良策,测试两个女人的心。
“要不是爱上耕尉,你那珍藏了一、二十年的泪水,怎会泛滥成灾?要不,怎会趁著耕尉没知觉时,偷爬上人家的床?你这些让人有目共睹的行为,都在在宣誓了你爱他,尽管他是个花心、下流的采花烂盗,你都爱上他了。”水水多补了一句,却忘记自家老公在婚前,也没比人家爱的那个好到哪里去。
“可是我明明记得,我爱的是他的钱啊!”她糊涂了、头昏外加脑胀。
如果这真叫爱,那她该庆幸,自己没在十九岁那年碰上贺耕尉,否则她现在大概只能在基隆庙口卖天妇罗,连一家大学也捞不到。
“噢!”水水痛苦不堪地呻吟:“—个爱情蠢蛋已经很可怜了,再加上一个感情智障,你们真可以合写一本白痴囝仔,保证大卖五十万本。”
“你忘记我们讨论过金字塔的问题吗?”若若想再次求证。
“住嘴!我不浪费我的聪明脑袋,听你那些没营养的废话,你只要记得你爱他、他也爱你就够了,剩下来的工作,就是努力让彼此都清楚自己的心,懂不懂?我是过来人,听我的准没错。”
“真的吗?”
“你说你只是爱贺耕尉的钱,笨耶!真爱他的钱,你的表现就会和那个邵纹亭一样,转身就跑。你以为你那个未来的婆婆干嘛那么疼你?就是看到她儿子变成废人,你都还要他,才会那么疼你。i
水水拉起若若的手,让她看看自己戴白纱手套的腕间,她婆婆送的那堆粗粗的黄金大手环,一个个叠到手肘处,虽然俗气得很,可是若若爱死了!
黄金把若若的贪婪性格彰显出来,她笑了,一边爱怜地摸著它们、一面猜测它们的重量,并换算成新台币。
“所以我们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她喃喃地品尝这场幸福。
“对!还是人财两得的眷属情人。”水水加重了语气,瞹昧地在她耳畔低语。
“下午,我们再去租几卷a片回来参考、参考。”她好快乐哦!他们是有情人终成脊属,不是金钱交易耶!
“是还要做笔记,我再教你几招驭夫术。”
“没问题!”两个小女人开始在病房里交头接耳地谈论男人,笑声、嬉闹声不时从门缝里偷偷往外传,完全忘记了,那个新郎还在检验室里被荼毒。
。。
住院三周后,耕尉和若若回到自己的家。
从踏入庭院开始,若若瞪大的眼睛就没缩小饼。她不停地东问西问,一张嘴开开阖阖,不知闭嘴是啥定义。
“耕尉,这里的土地,一坪要不要二十万?”一看到这栋现代城堡,若若心中那台计算机自行启动,开始估算起这栋别墅的价值,
“我不知道,这房子是小弟买的。”自从他失忆后,就一直喊耘尉小弟,喊得他鸡皮疙瘩掉满地,就不知道哪天,这些疙瘩会发芽长成大树。
“假设一坪二十万的话,这里的地坪起码有一百五十坪,五二得十、二一得二天哪!二仟万,光土地就有三仟万,再加上这栋房子”
昏了、昏了她快昏了!早知道签了“甄若若”三个宁就有好几仟万的代价,就算足卖身契,她也会二话不说,先签了再说。
“我是富翁的老婆”
胞尉笑着拍拍她的头,把她揽进胸前,这几个星期下来,原被遗忘的感情变得更深、更浓
很奇怪,这样一个不够出色的女子,怎有本事让人对她一见锺情?可事实摆在眼前,他就是对她动心、动情从侧过身,第一眼看到熟睡的她时。
他爱上她的一颦一笑、爱上她的撒娇、爱上她的无理取闹、爱上她的小气计较,也爱上了她的“万事万物有价论”
人家说当爱情出现,对方的所什缺点,都会变得容易接受,而他不但接受了她所有的缺点、更爱上了她的缺点。他纵容了她全部的要求,只除了一项借钱给她买房子,让她爸妈顺利离婚。
自古只有劝合不劝离,哪有女婿资助岳母离娇的?他不想做出自上帝造人以来,最忤逆不孝的荒谬事,更何况,她母亲的离婚意愿,又没她女儿说的那么高。
“哇!有秋千耶!”若若冲过去把屁股摆在秋千架上,在荡了几下后,又仿如发现新大陆股,指著右前方的花圃大叫:“是香水玫瑰!这种花在市场一朵要卖四十块,这里居然种那么多”
她跳下秋千赖在他怀里撒娇。“我可不可以把它们剪下来,拿到菜市场去卖?我一朵卖三十五块,把人家的生意通通抢过来。”
胞尉好笑地摇摇头,揽住她的腰说:“别那么辛苦,你有空算算几朵,通通拿来卖给我好了,一朵算我五十。”
“你真好!”她抱住他的腰,在他怀里贼笑。
照这样子,她可以把他的床卖给他,把他的书桌买给他,把他的衣柜、电视、冰箱房子?卖给他?哈哈价!这一盘算下来,不到几年工夫,她会不会成为台湾史上最有钱的女人?
胞尉好不容易把两眼发直的若若,带进他们的新房。
“哇!床好大、化妆台好大、电灯好大浴白也好大。”耘尉没骗她,他说,为了庆祝大哥终于肯走入婚姻的牢笼,说什么他都要极尽奢华之能事,帮他们把牢笼打造成最华丽、最坚固的顶级监狱。
早知会奢靡到这等程度,她宁可要耘尉把所有的家具,都买小一号的size,把省下来的钱全部汇入她的帐户里。
看着若若飞身上床,用屁股在床垫上面上上下下弹跳著,耕尉再也忍不住了。
在若若站起身、忙著替家具估价时,他迅速除去身上所有累赘,长腿一伸,走到若若身后环住她的腰。吻落在若若纤长的脖子。
嗯好香婴儿般纯净纯净他喜欢不!包正!是他爱!
他的吻像八百伏特的电,触得她三杪钟不能动弹。
“耕尉你在做什么?我的脖子上有脏东西吗?”触电过后的人,神经反应都会比常人慢半拍。
他闷笑一声,什么时候他的嘴巴变成毛巾,专帮人擦脏东西?两只不安分的手拉开她的衣摆,从腰际探入她的衣服内。
“你要演a片吗?”她的心提到半空中。
其实不能再嫌了,人家都是洞房花烛夜就开始玩,耕尉已经拖过好多好多天,就算是要有心理准备也早该准备够了。
况且,水水再三向她保证,只有第一次会有—点点痛,往后就不会再痛了。不要怕、不要怕、真的不用伯
“是我要拍a片,你肯不肯陪我拍?”他吻著她耳窝的嘴含糊不清地说。
一看到他的庞大、巨大、硕大天!他怎全身都大,连那个小小地方也不肯放过?那些a片男主角要是看到他准会汗颜。
看着她一脸迷乱陶醉的表情,他满意畅怀。他怀疑,在此之前他尚未吞蚀过她,否则她不会一脸生涩。
陶醉于自己的“傲人”耕尉猜想,用过他的女人一定都会认为他好用,表现出来的,应该是欣喜若狂、热烈期待,才不会出现像若若脸上这种怪异的神情。
但新婚夜等于处子落红夜嗯他喜欢。
她的注意力从下往上移,直达他肌理分明的肌肉,及健硕宽广的胸膛。
“耕尉,你的身材好好,如果到星期五餐厅上班,一定很快就会当上红牌。答应我,要是哪天你经济变差,要去那边上班时,让我当你的经纪人好不好?”
她想,照惯例,他一定会说好的,哪里知道他这回竞板著脸凶她,带著他的“硕果”直直迫向她,让她不由自主地一步步往后退,然后,一个不小心,身体落入她夸奖了好多次的大床。
她是“不小心”跌进去的,而他则足“故意”摔在她身上,并且牢牢把她箝制在胸前。
“我和别人燕好你不会吃醋吗?”
“吃醋?不会啦!我的心胸才没那么狭窄,而且男生和女生做ài,男生都算赚到,你去那边上班,你赚女人我赚钱,分工合作、各取所需,有什么不好?”她要真那么小心眼,早在以前帮他应付那些“生张熟魏”时,就“吐”完一缸子血了。
“你会这么说,是因为你没尝过我的滋味,等你尝过之后,你就不会这么说了。”尾音还没收齐,他的唇就垂直落下,封住她的。
慢慢地,她的声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吟哦声
今晚,他会教导她何谓高潮。
胞尉坏坏地笑了,他找到一个让他老婆闭嘴的好方法老婆?这个称谓他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