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你的身手挺不错的嘛!澳天请你也教教吻雨几招防身术。"倚仲君道,眼还不时瞄向倚敬辰。
倚敬辰没瞧见倚仲君的神情,只热心的提议,"二哥,不用那么麻烦了,要是你没空的话,就由我来保护吻雨,如何?"
"你?"倚仲君挑眉。
倚敬辰猛点头。
舒吻雨则是一脸茫然地望着他们,她为什么需要保护?谁会伤害她吗?
"把小红帽托付给大野狼,这种傻事我可不做。"倚仲君双手交握置胸前道。
小红帽?大野狼?这跟他们正在讨论的事有什么关系?倚敬辰一头雾水。
倚仲君知道他不懂,干脆直接道:"吻雨学防身术是用来对付你的。"
"我?"倚敬辰一愣,随即觉得深受打击,"二哥,你怎么这样子说我!?我可是你的亲弟弟耶!"
"就因为我们是亲兄弟,所以我才更了解你的本性。"倚仲君毫不留情面地说。
"说得好!"狄霏为倚仲君的话鼓掌。
舒吻雨扯了下倚仲君的衣角,低声问:"为什么我得学防身术来对付他?"
"因为他是我们家的大色狼。"倚仲君道。
"有这么帅的色狼吗?"倚敬辰一点也不谦虚。
"你少不要脸了。"狄霏首先抗议,敬辰的厚脸皮恐怕是天下之最了。
"其它人呢?"倚仲君转移话题问,"都在客厅聊天。"狄霏领着他们走进客厅。
倚廷洛的话才说到一半,一见是倚仲君来,他迅速地起身迎向倚仲君,"你应该通知我们的!"
"何必劳师动众呢?我这不是回到家了吗?"倚仲君微笑。
倚廷洛瞧见了倚仲君身旁的年轻女孩,但他却不急着知道她的身份,如果仲君愿意的话,仲君会主动介绍她的,况且仲君从不曾带女孩子回家过,这其中代表的意义不容小觑。
果然不出倚廷洛所料,倚仲君立即-一替他们介绍。
此时倚念荷似极促狭地叫了一声:"二嫂。"
舒吻雨的一张俏脸立即羞红了,偷偷地瞄了倚仲君一眼,只见他仍是笑吟吟的,似乎没有要订正那一个称呼的意思。
这时薛伯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外面有个年轻人说要找吻雨小姐,而且非要见到她不可!"
"年轻人?男的?女的?"倚敬辰问道。
倚敬辰已经替他提出疑问了,倚仲君没有任何表示的等着薛伯的回答。
"男的。"薛伯答道。
舒吻雨想不出有谁知道她在这里。
"让他进来吧!"倚仲君如是说。
倚念荷轻声道:"二哥的情敌出现了。"
纪右司环着倚念荷的肩,温柔地道;"这种事我们帮不上忙,如果二哥真的喜欢吻雨,那么他就得去争取。"
"可是"
"别担心,先看看对方是何身份再说。"纪右司打断倚念荷的话,柔声地说道。
"是你!"舒吻雨没有想到来找她的人竟是麦永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我刚刚在火车看见你和那个男人一道,你不是回屏东外公家了吗?怎么"
原来他是跟踪她来此,"我来这儿玩,你找我有事?"在这个世界上,她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他,并不是他长得丑,而是他的紧迫盯人让她喘不过气来。
"有空吗?我请你喝咖啡。"麦永嘉一点也不想再待在这个地方,他有种预感,吻雨不会爱上自己的,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外表出众,没有女人不会为他痴迷,却没料到今天所见的人无一不是世上少有的俊美。
可是就这么放弃教他如何甘心?况且当初他曾在父亲面前夸下海口说舒吻雨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如今他丢不起这个脸。
'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现在不渴。'舒吻雨淡淡地道。
麦永嘉看了看其它人,'你认识他们吗?'
舒吻雨叹了口气,难道她有擅闯民宅的嗜好?
是时候了,倚仲君跨上前一步和舒吻雨并肩而立,'我是吻雨的男朋友倚仲君,你是?'他伸出手。
虽然明知他是自己的情故,但是他却不能太小家子气,可是爱情是自私的,他得加把劲将吻雨先给订下来,最好贴上'倚仲君所有'的标签。
'麦永嘉。'在人家的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否则要他跟这家伙握手?门都没有。
'留下来吃午餐吧!'倚仲君提出邀请,既然他是吻雨的朋友,那么也就是他的朋友。
倚念荷忍不住要开口阻止,却被纪右司制止了,'这件事由二哥自己去处理,你别插手。'
他的声音极低并未引起别人的注意。
'不用了,谢谢。''麦永嘉深深地看了舒吻雨一眼,然后旋身离开。
麦永嘉才一离开,倚念荷便叫道:'二哥,你有没有毛病啊?居然对他那么好!他是你的情敌耶!'
倚仲君反问道:'不然我该怎么做?狠狠k他一顿,再把他踢出去,是吗?'
倚念荷用力地点点头。
倚仲君好笑地敲了她一记。'你啊!都已经为人妻了还这么野蛮,小心右司会移情别恋哦!'
'他才不会呢!'倚念荷抬头望着纪右司道:'你会移情别恋吗?'
'当然不会,我只爱你一个。'纪右司不理会身旁是否有人在,便将心里的话说出来。
舒吻雨挺羡慕倚念荷和纪右司的恩爱,不知道何时她和仲君才能像他们一般?虽然麦永嘉的出现令人措手不及,但是她总希望能够激起仲君的妒意,让她知道他在意她,可是自麦永嘉出现到离开,仲君始终是斯文有礼,仿佛这件事与他无干似的。
倚廷洛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他只是轻轻地搂着狄霏坐在沙发的一角,不过这并不表示他什么事都不知道,'仲君,你带吻雨到楼上休息吧!'他相信仲君会想问个明白的。
'嗯,'倚仲君提起行李,回头招呼舒吻雨道:'我带你去你的房间。'
'我也去。'倚念荷突然挣脱纪右司的手跟了上去,才走没几步又被人给拎了回来,'放开我啦!'
'你跟上去当电灯泡吗?'纪右司轻点一下她的俏鼻。
倚念荷吐了吐舌头,'我忘记了嘛!'
上了楼的舒吻雨低着头跟在倚仲君身后,她在自怜自哀,也许仲君根本就不在意有什么阿猫阿狗在追求她,不然他不会装聋作哑吭也不吭一声的。
她一直低着头,所以没有注意到倚仲君已经停住并且转过身来了,她就这么一古脑儿地撞进他的怀里,'啊!'
'怎么啦?'倚仲君扶着她的肩膀,'没受伤吧?'
舒吻雨摇摇头,她只是吓了一跳罢了。
'这就是你的房间。'倚仲君腾出一只手来开门,'不过你还有另一个选择。'他另有含意地笑,绿色的眸子闪烁着醉人的光芒。
'什么选择?'舒吻雨差点迷失在他的绿眸之中。
'搬到我的房间来。'倚仲君微笑道。
舒吻雨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她踩了他一脚,啐道:'你居心不良,我才不会上当呢!'
'真的不要?'倚仲君贼笑问。
'不要。'舒吻雨肯定地答道。
'确定不要?'他不死心地再问一次。
舒吻雨仍是摇头,虽然那个提议十分诱人,但是那是不行的。
夸张地叹了一口气,仲君表示他的失望,其实他只是逗逗她而已,要真同房而睡,试凄的可是他呢!
替她把行李提进房内之后,他顺手关上门,正色道:'吻雨,你老实地回答我几个问题,可以吗?'
'你问吧!'舒吻雨在床沿坐了下来。
'麦永嘉和你有什么关系?'倚仲君沉着一张俊脸问。
'只是朋友而已。'原来他并不是完全无动于衷,舒吻雨忍不住扬起嘴角来,心情一高兴就很冲动地把事情一古脑儿地向他倾诉,'麦永嘉的追求是有目的的,他为的是舒家的企业,我是我父亲舒克宇的独生女,也是宇凡企业唯一的继承人,娶了我也就等于拥有了宇凡企业,所以麦永嘉不肯轻易放弃这个发大财的好机会。'
倚仲君认真地想了一下,'他不是一个会半途而废的人,也许是我多虑了,但是,希望你能提高警觉。'他并非因为表永嘉是他的情敌就这么毁谤他,他自麦永嘉眼中瞧见了危险的讯息,他不希望吻雨有危险,毕竟他必须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
舒吻雨有些疑惑,麦永嘉看起来不像是坏人嘛!仲君为什么如此正经八百地要她提防他?
'他会对我不利吗?'她想不出麦永嘉会做出什么事来?
'我不知道,不过你还是小心一些比较好。'
'哦!'不论她认为如何,相信仲君的话总不会有错的,他一向替她设想周到。
'那么你好好休息吧!'坐了近八小时的车,他自个儿也觉得有些累了,更别提吻雨了。
往后的日子还长得很,要培养感情也不急在这一时,吻雨是他的,没错,是他的
数天来倚仲君陪着舒吻雨走遍附近的名胜古迹,也陪她上街买东西,一起去看电影、喝咖啡,他们几乎形影不离,只要有舒吻雨的地方也就少不了倚仲君。
纪左司不禁摇头叹气,爱情的力量真大,不是吗?不过他可没兴趣再膛一次浑水,毕竟要忘记他曾遭遇过的羞辱并不容易。
狄霏不知从何处突然蹦出来,她道:'左司,羡慕吗?想结婚吗?'显然她是不达目的势不罢休了。
'算了,我不碰那种玩意儿的。'纪左司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样令狄霏感到又好笑又好气。
'怎么?你想一辈子打光棍?'狄霏笑问。
'也许吧!'纪左司?饬娇傻鼗卮穑庵炙约阂膊恢赖氖陆趟绾位卮鹚康侨绻芄谎瘢冈独胧欠恰?br>
'难道你想让纪家断了香火?'狄霏想让他有罪恶感。
'右司已经结婚了。'纪左司道,一脸纪家不可能会断香火的表情。
狄霏在心中祈祷:上帝,请原谅我善意的谎言!'结婚并不代表一定会有孩子。'
'什么意思?'纪左司倏地一惊,狄霏会这么说,肯定其中有某些原因。
狄霏故作为难地犹豫着。
'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纪左司逼问着,他有些紧张了。
'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狄霏唱作俱佳地说。
'和右司有关的事?'纪左司小心翼翼地说。
狄霏点点头。
'我想你应该告诉我才是,也许我能替他设法。'纪左司很讶异,右司居然有事瞒着他!
左司已经吞下她的诱饵了,她可以开始收线准备抓大鱼了,'右司不能生育。'
纪左司闻言脸色大变,右司无法生育!这可不能开玩笑!'你怎么知道的?'
狄霏就知道他一定会这么问,'前一阵子我跟踪他到医院去才发现的。'瞧她说得煞有其事的模样,真是教人不相信也难,'这件事右司一定不想让人家知道,你可别说出去。'
'我知道。'为什么右司会无法生育?天!他得找右司谈一谈。
狄霏义正辞严地道:'你总不希望纪家的香火断在你手上吧?'这一招厉害,虽然有时左司会显得无情,但是他却是一个十分孝顺的人,况且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她想,他大概不会想当纪家的罪人,'无论如何,你总得为纪家生个一男半女吧!'
'让我考虑看看。'纪左司苦着一张脸。
'好吧!你仔细想想。'狄霏也知道该适可而止,反正她相信左司到时候会乖乖地结婚生子。
狄霏显然是旧习不改,总喜欢充当月下老人点起鸳鸯谱来,她得赶在左司之前找右司商量一下才行,念荷应该会站在她这一边,如果右司不答应和她合作的话,就教念荷别让他上床睡觉,嗯,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