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月还是不大开心,所以上了车一直都不说话。
虽然他的车子满漂亮的,她也很好奇,但是硬是克制住自己那双乱飘的眼睛。
“还在生我的气吗?”关劲有点无奈地转头看她。有时候这女人真的很固执,让他想把她摇醒,或者干脆用吻让她投降。
唉,谁教他把马子故弄玄虚,吊着人家胃口,忽远忽近,若即若离,结果过了火,把她惹毛了。
童月不比一般女人,她想什么做什么都非常的直接。对她来说,男女交往时的攻防战大约像个屁吧!
不过这样好歹可以保证她不会对他使心眼,毕竟他的心眼比较多。只是心眼多也会砸到自己的脚,眼前的情况不就是了吗?
“是我不好。”关劲赶紧改用哀兵政策。“我从来没有那么喜欢过一个女人,所以有点无措。那天吃完冰回家,我整个脑子都是你的脸,吃下去的冰都变成火了。”
“你很噁心耶。”她骂了一句,脸却红了。
这个脸红说明了她不是无动于衷,对于这种肉麻的表白也不是真的讨厌听。
必劲继续说:“我真的满担心这一切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所以当我们在谈公事时,你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我的心整个都冷了。”他皱着眉头,好像很颓丧的模样。
“哪有!”她否认得有点太快,赶紧缩了回去,停了几秒才又低声说:“我只是不想有更多谣言而已,于娜说你在公司是个受欢迎的人,很多女孩子喜欢你,我不想下次八卦的版本变成我暗恋你。”
再说跟他谈公事压力很大的,不用凶狠的态度武装自己,她怕自己会软弱。
“你是吗?”他几乎打断她说话地急问。
“是怎样?”她被他忽然转移话题给搞得有点头昏。
“暗恋我啊!”他转头看她,正好停了红灯,让他有更多时间可以专注地捕捉她的表情。
她脸上一阵红,嘴巴几度张了又合。“怎怎么可能!”
可惜她的话太没有说服力,因为他已经扯开唇角笑了。笑得那么志得意满,笑得那么开心又自大的。“呵呵,你是,你绝对是。”
“胡说八道,我哪有!”她着急了,恼羞起来反而推打了他一下,硬要逼人家承认她没有。
他哈哈笑着把车停在路边,怕车内的动作片演得太剧烈而影响到交通。
“承认喜欢我有那么可耻吗?”他抓住她攻击的手,将她一双手兜拢在掌心,轻轻地问。
她被他那温柔的语气给制住了,难再撒野,难再当只母老虎。好吧,她吃软不吃硬,没用的家伙。
“我我干么承认,然后让你的自大更是膨胀到外层空间去。”她低着头咬着唇,有点无奈自己那么在乎他。
他明明不是她喜欢的典型啊,为什么才吃了一次冰,就这样被牵引着所有心思呢?难道他在冰里面下了迷魂葯?唉,那葯效未免也太强了,都一个礼拜了还没退。
“童月。”他低声地唤。
“干么?”她一抬头马上撞上他等待中的唇。
还来不及倒抽口气,他居然连同着她的呼吸侵占了她的唇舌。
一时间她只能瞪大眼睛,仿佛把全世界的意外都包进了眼中。不过随着他温柔的引导,她开始感觉到舌尖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然后她的眼睛随着那感觉的加强,缓缓地合了起来。
她的嘴里是他,手里也是他,他握着她的手的模样那般亲昵,仿佛他们认识了很久,这样吻过了千百次,而她的手被握在他掌中是那么理所当然的事情。
那个感觉迷惑了她,鼓舞了她。
好奇的她开始回吻着,学他探索她的模样搜寻着同样的火花。她听到他在耳畔的叹息,更是心满意足地响应着那热情。
“天哪!”关劲终于松开她的嘴,深深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我做得不好吗?”她眼底还有迷蒙的激情痕迹未退,看得他又是一阵激动。
“问题就在于你做得太好了。”关劲抹了抹脸,试图拾回自制力。“再更好一点我就惨了,肯定要绑架你,再也不让你离开了。”
童月红了脸,顽皮地咬了咬唇。“我发现你真是个花花公子。”
“为什么?”这该不会是被踢开的开场吧?他真的有点惊恐。
看着他夸张的表情,她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你好紧张喔。我说你是个花花公子是因为你说的肉麻话都很好听,并没有要排挤花花公子的意思,别害怕。”
哈哈,风水轮流转,他这段时间冷落她,让她受的苦,在这一刻都烟沽云散了。
靶情真是种奇妙的东西,仅是一个小小的表情、小小的眼神,居然能让人的情绪受到这样极端的影响。不知该说是神奇还是可怕。
“真是谢谢你了。”他苦笑着。
“等一下,这是哪里?你怎么开到中山北路了,我家又不是在这个方向。”童月忽然发现车子居然往错误的方向开,她之前都忙着生气,根本没有注意到。
“因为我要绑架你,不打算让你回家了。”他笑着说。
“真的吗?”她问得非常认真,非常的期待?
“为什么你看起来很兴奋的模样?”他皱起眉头问。
“啊,因为我没被绑架过啊!你要不要我家电话,跟我家人勃赎?”她眼睛闪闪发亮,仿佛只要说到做坏事就兴奋得很,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被害者。
必劲真是败给她了。
“不必了,因为我不打算放回肉票。”他拒绝了她的提议。
“好可惜,我想听听我爸妈会怎么说呢!”童月露出惋惜的脸。
必劲瞪了她一眼。“玩够了吧?你小时候肯定是但让父母头疼的小孩,对吧?”
“嗯哼。”童月挺起胸膛骄傲地说:“顶多是打伤几个男同学,或是犯了几条小校规,让我老妈常去找训导主任联络感情罢了,我哪有什么问题呢?再正常也不过了。”
她小学时还曾为了对方一封写得太差的情书,差点打爆了那个男同学的头。事后老妈还到学校道歉,她还一直想阻止老妈,结果回家自然吃了顿好打。
“我怎么替你父母觉得头痛起来了呢?”关劲摇了摇头说。
“哪会?如果全天下的小孩都像童年那么乖,那有什么乐趣?”童月说了一下又停住。“童年是我老姐啦!”
“你姐叫做童年?真别致的名字。你该不会还有个妹妹叫做童日生吧?”关劲忽然想到就问。
“是弟弟。”童月翻了个白眼。
“什么?真的还有一个?”关劲讶异地说。毕竟他只是开开玩笑,没想到真的有父母这样取名字。
“你敢笑我会打爆你的牙喔,上次惹我发火的男生被我打到哭爹喊娘的。”童月阴霾着脸警告着。
必劲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你老爸老妈真绝,这样也不错,很特别啊!澳天一定要介绍我认识一下伯父伯母。”
“谁要让你认识我爸妈啦!”这样不就等同于带男朋友回家给老爸老妈看吗?这样好尴尬,好令人给他困窘喔!
“你总不能阻止吧?”说不定最后她真成了他老婆,想要不认识她老爸老妈也不可能。
“好啦,你还不告诉我要把车开去哪里吗?”童月看他纯熟地开着车,好奇地问。
“反正台北就这么大,还能去哪里,你就安心坐,到了我会叫你的。”他知道要她按捺住好奇的心是比较困难的。
“说一下会怎样?”童月不甘心地问。
“不行就是不行。”他关某人也是有原则的。
童月嘟起了嘴。“好吧,那我要睡觉了,到了再叫我。”
她故意闭上眼睛装睡。
必劲也不阻止她,就任由她像个孩子似地微嘟着嘴。没想到眼睛闭着闭着,她竟然真的睡着了。
。。
再醒来时,童月眼前是一阵雨雾。
车子已经停了下来,但外面显然正下着丝丝细雨,雨并不大,但雾茫茫的,将整个视线笼罩在一种神秘的氛围中。
“这是哪里?”童月觉得有些凉,摸了摸光裸的手臂问。
必劲从后座找出一件运动外套递给她。“穿上吧,天气有点凉,等一下下车才不会着凉。准备好了吗?我们只有一把伞,要一起撑到门口。”
“准备什么?”童月傻傻地穿好衣服,关劲已经下车撑起伞,到她这边来接她了。
童月下了车,马上被拢进他怀中,他一手环着她,一手撑着伞,外面迷蒙的雨雾将两人笼罩在一个奇妙的空间中。
她被他这样环住,居然有种小鸟依人的感觉。
真是见鬼了,有这么大只的鸟吗?长到一百七十公分高的“小”鸟!
不过这感觉真的是太棒了。在他不松不紧的拥抱中,她居然感觉到温柔,连自己都情不自禁变得温柔起来。
两人在雨雾中走了一段路,婉蜒了几个弯道,走在仅能容两人的山径上,别有一番风味。
没多久,两个人终于到了入口,她才抬头看。“这里是北投?”
“是新北投,天气冷,泡个汤,然后吃点热汤热菜,你觉得呢?”他收起伞来,带着她走进店里头。
“好啊,这种天气刚刚好。”童月有点诧异,但是很高兴地接受了这样的安排。毕竟谁能抗拒在这种凉凉的天气中来泡一下汤浴,然后心满意足地喝碗热汤呢?
必劲走到柜台买汤券,一边回头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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