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妮曾经说过:“phillipisland的企鹅很可爱,完全不怕人的,你向它们挥手,它们会像小狗般走到你面前摆尾和怪叫啊!”芷妮也曾经说过:“botanicgarden真的很大很舒服,我常常在那里睡午觉,没有人会理会你的。”
芷妮亦曾经这样说过:“我一个人游syndneytower和operahouse,感到非常寂寞,如果哥哥你当时在我身边就好了。
“当芷妮不断微笑着对我说话的俏脸在脑里渐渐消失时,我又再一次梦回现实之中,阳光刺进眼内,我张眼四看,周围树木菁葱,少量途人在长椅上休憩。阳光包围着我,然而我却感觉不到丝毫温暖。
我现在身处在澳洲melbourne的botanicgarden,踏足在芷妮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呼吸着芷妮呼吸过的空气,幻想着芷妮在这里生活的样子。
感觉到她曾经在这里生活的气息,我仿佛感到她仍活着,然而我不能忘记芷妮已死的这个事实。
芷妮的头七过后,我一个人离开了香港,离开妻子,离开女儿,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一声不响独个儿来到澳洲,来到芷妮曾经独自生活的地方。
飞机于晚上十一时到达melbourne,当我离开机场时,一阵寒风迎面吹来,这时我才从芷妮死后就一直维持着的混沌状态中清醒过来,我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而现在又要去什么地方。
想到这里一阵苦笑,我孤零零孑然一身,去哪里还不是一样?脑子一片混乱,依稀记起芷妮当年在这里读书时的住址,我没有去找酒店的直接乘的士前往,将近天明时的士经过botanicgarden,我记起芷妮曾经说过在这里睡觉的说话,无意识的下了车。
之后一直留在这里,虽然没有喝酒,但我一直处于与醉酒无异的状态呆呆坐着。不知不觉已是中午时份,我在这里已有五六小时了,我仍然呆坐着,感受着,我感到和芷妮接近了,然而我已不知跟着应该怎样了。
“对不起,你是否abby的哥哥?”不知过了多久,一个东方少女迎面向我走来打破了我的沉默。“你认识我?你是”远在外地竟然有陌生人认识我,我一脸疑惑。
“我看过你的照片,我是abby的同学兼室友,我叫janice,你和abby一同来玩吗?abby在哪里?”
确定我身份后,janice露出惊喜的笑容,四处张望找寻芷妮的身影。abby是芷妮的洋名,我隐约记起芷妮曾经提起过janice的名字,她是芷妮在澳洲最要好的朋友,但她一提起芷妮,我的眼泪又不自禁的夺眶而出了!
哭着哭着,四周变得一片寂静,没有一点声响,我只看到janice一片惊讶的对我说话,但却一点声音也听不到,四周境物渐渐变成灰白,最后变成一片漆黑,跟着我虚脱不省人事了。
晚上八时我苏醒过来,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完全陌生但又无限感觉的房间,我知这是芷妮曾经住了四年的地方,janice将晕眩了的我带来了她所住的公寓,这是她们二人曾经一同租住的地方。
而janice就在我身边一直照顾我。“哥哥你终于醒过来了,觉得好点了吗?”她一见我起来,立刻上前慰问。“好好多了,这数日精神一直不大好,吓怕你真不好意思。还要打扰你。”
“不打紧。你好好休息,我去做晚饭,其他的一会再说吧。”当晚我们在屋里吃饭,我们没有话题,只是一直不停喝酒,到喝得醉醺醺后我才有足够的勇气将芷妮的死讯告知janice。
之后我们一直相拥着痛哭,哭了很久很久。“哥哥,你为什么喝这么多啊?”当我哭得累了续渐失去意识时,一把熟识而震撼的声音响起,我抬头一看,芷妮带着一贯甜美的笑容拥抱着我!“芷妮!你在这里!?你没有死啊!”“蠢哥哥,我怎么会没有死呢?我死时你不是就在我身边吗?”“但你在这里啊!”“不错,我就在这里〃!你不懂吗?”“我不懂。”“蠢哥哥!”“芷妮。”“什么?”“不要离开我!”
“我不离开你。”我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深深的吻她的小嘴,她亦闭上双眼接受我长长的热吻,情形就如她第一次和我发生关系时一模一样。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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