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可以帮我对付一个人?”巩逸涵突然道。“对付?什么意思?要我杀人吗?”毕天雨皱眉道。“回客栈再说。”
不知想到了什么,巩逸涵忽然转过身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说吧,要我对付谁?怎么个对付法?”毕天雨轻轻带上房门道。“你有把握胜得了毕天雨的无道天罪吗?”巩逸涵幽幽道。
“毕天雨?他和你有什么过节吗?”毕天雨道。“先说你胜不胜得了他嘛!”巩逸涵的语气和平常不太一样,好像受了委屈想找人倾吐的小姑娘似的。“你干嘛这样说话?一点都不像你了”毕天雨不解道。
“你说过我有那么几分姿色对不对?”不等他回答,巩逸涵继续说道:“如果能帮我打败毕天雨,不要杀死他,只要打败他就好,我我可以随便你怎么样。”她像是下定了决心般道。
毕天雨的嘴张得像是里面塞了七、八颗卤蛋,久久合不起来,好一会儿才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不是还是吗?”红晕瞬间泄上双颊,巩逸涵点了点头,轻声道:“我是,所以我才和你谈这个条件。”
慢慢自方才惊讶中回复冷静,毕天雨淡淡道:“为什么?以你的条件,一定会有更多比我更厉害的人愿意为你服务,而且你不觉得这条件让我太占便宜了吗?只要打败一个人就能够拥有你”“你有仇家吗?你有不管你一个人再怎么厉害都没有办法对抗的仇人吗?我有,所以我需要帮手,我需要像你这样的帮手。”
巩逸涵提到仇人时,眼中燃烧的怒火让毕天雨印象极为深刻,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为什么要对付毕天雨?他就是你的仇人吗?”
摇摇头,巩逸涵脸上闪过复杂难明的表情:“我也曾经找过他,可是他拒绝了我。我只是想让他知道,我能找到比他更强,而且愿意帮助我的人。”
总觉得在四川见到的她不像是印象中那个她,感觉柔弱得多却也美丽得多。毕天雨忽地将她压倒在床上,巩逸涵想不到他会突然这么做,咬着牙挣扎:“你!?我是说”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所以我得先收点订金。”毕天雨在她耳边如此说道。巩逸涵停止了挣扎,任由他压住自己双手,唇边轻轻发出一声天下男人闻之都会魂为之销的叹息。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握着她细细的双腕压制在床上,毕天雨第一次用这种角度去看人,像是一个无恶不做的淫贼:“收回你的承诺吧。”
起身坐至房中椅子上,毕天雨脸上挂着邪邪的笑意看着床上巩逸涵泛着潮红的清秀脸庞:“我只不过是要你知道,如果我真的要强奸你,你根本一点办法也没有。”
视线轻轻飘过毕天雨腰际,巩逸涵轻轻道:“现在你难道不想了?”毕天雨赶紧翘起二郎腿,遮掩不甚雅观的跨间:“你难道不怕我再试一次?”脸上又红了一红,巩逸涵咬了咬嘴唇:“你不敢!”
毕天雨又笑了,突然离开了椅子,然后忽然间又已把她压倒。轻轻一叹,巩逸涵道:“看来你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色鬼”毕天雨笑道:“但这次却是你故意勾引我的,你以为我”这句话没说完,他的笑容忽然间僵硬。
然后他的人突然自巩逸涵的身上弹了起来,撞上桌子,再跌落地上,双手捧着小腹,一张脸已因疼痛而发白。
巩逸涵看着他,脸上又出现原本就应该属于她的傲气:“刚才我的确是在勾引你,因为我也想要你知道,如果我真的不肯,你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毕天雨弯着腰,像只虾子般蜷曲起来,疼得连话的说不出来,额上冷汗一粒粒往外冒。看到他如此痛苦的样子,巩逸涵不禁有些心软,柔声道:“我一定说到做到,只要你愿意帮我,我”
她话没有说完,也没有必要再说下去,她的意思就连呆子也听得懂,可是毕天雨好像听不懂,他慢慢的在地上躺平,没有再说什么,过了很久很久,还是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巩逸涵的心更软了,却故意板着脸:“我就算踢痛了你,你也不必像孩子一样赖在地上不起来吧?”毕天雨还是没有说话。
“你到底怎么了?该不会这样就受伤了吧?”巩逸涵蹲在他身边道。吐出一口长气,毕天雨无力道:“我听说生孩子的痛苦是世上身体所能感觉到最痛的一种,我不是女人所以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
巩逸涵不解的问道:“你想说什么?”“可是,经过你刚刚那脚,我现在终于清楚的知道世上第二痛苦的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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