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到底是年轻人,这精液量真不是一般的多。射完精的德哥仿佛虚脱了一般一趴在了我的娇躯上,舔着我雪白上脖子的汗珠直喘气,然后又把玩了一会儿我的乳房,直到恢复了一点力气,才撑起身子一下子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
喘了会气,他盯着我被他喷的白花花的下阴看了看,又像同样一片狼藉的自己的下体看了看,舒了一口气,诡笑了一下,忽然抬脚踹了一下我雪白的翘臀,恶狠狠地说道:“呼贱货!过来给老子我清理一下阳jù!”
刚才奸淫我的时候就叫我宝贝,现在发泄完了就叫我贱货,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不过我不介意,因为我常常遇到这种德哥这种客人。
横陈玉体躺在办公桌上的我闻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点了点头,站起湿漉漉的雪白娇躯,抬起玉腿一挑,便将脚腕上的黑丝内裤拿到了手里。
然后转身来到了德哥的胯间单膝跪了下来。我用手指轻轻地夹住德哥那还在流淌着精液的肮脏阳jù,张开樱唇熟练将它含在了嘴里,用舌头轻轻舔弄上面的残留的精液。
与此同时,我微微分开自己那双刮着精斑的雪白美腿,伸手到自己的胯下,将黑丝内裤捂到阴唇上,轻轻地擦拭着德哥喷在上面的精液。望着柔顺的跪在自己胯间舔弄自己阳jù的我,显然使德哥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只见他温柔的用手抚摸着我那乌黑的波浪长发,忍不住问:“宝贝啊,我今天干的不错吧,你从没见过这么棒的男人吧。”
我一听,虽然嘴里还含着他的阳jù,但我还是忍不住皱着秀眉笑了一下。确实,这位德哥今天竟然把我弄的多次高潮确实让我挺意外的,但是显然这位青年人还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m女奴,只是把我混淆成一般的荡妇了。
我们俩大概xìng交了半个小时,按理说时间不短了,但是这个德哥既没有拿皮鞭鞭打我这个女奴的身体,也没有用蜡烛融化后的液汁滴满我赤裸的娇躯,更不像其他老德哥那样,毫不客气的分开我修长洁白的美腿,用脚拼命踩踏我的女性生殖器,他只是把我扒光了然后正常的侵犯我。
看来这个青年虽然在道上混了几年,但在男女之事上,还相当单纯。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胯间,虽然肛肉依然被捅的外翻,但是却不像往常一样被德哥夹着两片夹子,失去了熟悉的疼痛,我有种说不出来的失落感。
但我不介意,因为我本来就没指望他能给我什么极致的快感。于是我在他的马眼上轻吻了一下。
然后一边握着他的阳jù拍打自己的洁白的脸颊,一边望着他职业性谄媚地笑道:“德哥,你想做的我都让你做了,那我上次托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德哥闻言哈哈大笑,伸手拿起自己的裤子,从兜里抽出一个金卡,转身拽开面前我的t恤衣领,将它塞进了我那白嫩的乳沟里。
然后一边隔着我t恤把玩我丰嫩的乳房,一边淫笑道:“嘿嘿,这是天使号游艇的邀请卡,红霸社特工队出发前的激励大会就在那举行。到时你去的时候拿给他们的看门狗看看就行了。”
我闻言一愣,连忙一边抬起玉臂,任由他揉捏把玩我的乳房,一边从乳沟里掏出金卡,激动地看着上面的花纹。太好了,这一个月以来任人淫辱的日子终于快结束了,经过我和妙芳姐近一个月的调查,我们终于确定计划要在七一回归日闹事的右翼社团是红霸社。
而红霸社打算雇佣一批亡命徒组成特工队,在回归当日对驻港部队和大陆来宾实行人肉炸弹袭击,为了安抚这些亡命徒,让他们安心去送死,红霸会决定在他们出发前让他们尽情放纵一回,美其名曰激励大会,那个大会上是什么都有
美食,美酒,赌博当然,还有女人。现在,金卡已经到手,只要我和妙芳姐能够混上船去,在他们发动自杀攻击前找到攻击计划书作为证据,那么我就可以申请警察部队提前镇压。
想到这,我一阵激动,于是自然的拉过旁边毛巾裹住自己的娇躯转身想走,没想到还没走几步,德哥便一把抱住我的蛮腰,再次转身按着我的后背,将我重新按在了性爱椅上。我见状一愣,连忙用玉臂撑着娇躯转头对他媚然一笑道:“德哥!
我的服务已经结束了!你还要干什么?”“别废话!”还没等我抗议完,便打断了我的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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