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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梦。”雷震霄凝望着她的脸,很认真地道。
冷柔然嘴唇轻颤了下,眼角滚下二滴泪。
“柔然。”雷震霄心痛地吻去她的泪“对下起。”
他居然向她道歉,冷柔然终于相信他真的变了,但为什么呢?
第二天,雷震霄带着冷柔然来到亚历山大,埃及历史名城,松软的沙滩、海滨浴场,是地中海沿岸的避暑胜地。城中有壮丽的公共庙坛和王宫,有珍藏古代文物的博物馆,以及着名的庞贝柱。
在亚历山大逗留了几天,雷震霄和冷柔然又来到卢克索市,白天参观完卢克案的古迹和博物馆后,晚上到卡纳克神庙,欣赏着名的声与光表演。
冷柔然坐在露天的观赏台上,在黑色的夜幕中,彩色的众光灯引导着人们观看一座座古迹,在音乐的配合下,使人如同亲临历史脉动般。
阿斯旺的菲莱神殿位于纳赛尔湖上,走入神殿,雷震霄带着冷柔然双手合十站在神殿前。
“知道吗?这座神殿是为古埃及神话中司理生育和繁衍的女神艾希斯而建,埃及人对艾希斯的崇拜由来已久,古埃及的传统要求每一个埃及人在一生中部至少要来一次圣地向神灵祷告。”雷震霄对冷柔然解释道。
“是吗?”冷柔然喃喃地问。
“思。”雷震霄见她脸上沾上一粒风沙,伸手把沙粒轻轻拨掉。
两人步出神庙准备上车,突然一辆吉普车向他们冲来,雷震宵大吃一惊,他抱着冷柔然就地一滚“砰砰砰”一轮机枪扫射过来,吉普车“吱”地又来个急转弯,向着雷震宵和冷柔然撞来。
“天蝎帮的手下见帮主遇袭,马上街过来保护帮主。
“快,快把车开过来,”雷震霄用身体护菩冷柔然,向最近自己的章炎命令道。
“是。”章炎领命前去。
雷震霄掏出双枪,边战边退,他此行带的手下并不多,他没想到带柔然来一趟旅游,也发生火爆的枪击战。
冷柔然有点木然地看着眼前的战火,呼啸的枪声不断在耳边擦过。邵永斌临死前的身影、拉斯维加斯与中东的战火霎时在她的脑海不断重叠。
那双愤怒的眼睛在战火中越来越清晰
“颗手榴弹冒着烟扔到她附近,冷柔然呆呆地下会反应。
“柔然,”雷震霄看着她惊呆在地上,把她扑在身下“轰”的一声巨响,雷震霄把她紧紧地拥在怀裏。
冷柔然动了动,雷震霄迅速从她身上翻下来,他身上一片血迹′柔然看着他身上有几处流血,本来有点混沌的脑袋一下子清醒过来。
“你你受伤了。”冷柔然的心紧缩了下。
“快,快到车上。”雷震霄并没顾及自己身上的伤,对冷柔然命令道;
“不。”冷柔然看着他浑身淌血:心底突然涌上一股说不清的情绪。
“乖,听话。”雷震霄拉着她躲在一根石柱后。
“但你”冷柔然眼裏有着份不舍。
“我会没事,听话。”雷震霄双枪射出一排子弹,转面对冷柔然道:“我掩护你,我数到三,你就冲过去。”
雷震霄又扫出一排子弹,嘴裏从一数到三,冷柔然在雷震霄的掩护下冲了出去,章炎的车也向着她这个方向开来。
突然一辆吉普从另一个方向街过来,吓得冷柔然就地一滚,滚到附近的一块石碑后,一排子弹扫过来,冷柔然贴在石碑上动也不敢动,
雷震霄见她这边情况危险,把对方的火力全引向自己,命手下小方去救冷柔然′柔然从石碑后探出头来,小方在帮主的掩护下来到她的身边。
“冷小姐,这边。”小方警戒地看着周围的环境,护在冷柔然身前。
冷柔然跟在小方的后面,只见所有的火力部集中在雷震霄那边,冷柔然心裏突然涌上股奇异的感觉,恍惚是生离死别般。
“冷小姐。”小方把发呆的冷柔然唤醒。
冷柔然跟着他转过一块石碑,突然一串子弹射来,小方连还击边退。
“冷小姐,快跑。”小方大叫。
冷柔然听小方大叫,在小方的掩护下没命地跑。她摔倒了又继续爬起来,爬起来又继续跑,就这么样没命地逃。
一排子弹向小方扫来,小方就地一滚,当他从地上起来的时候,冷柔然已不见了踪影。
冷柔然往前冲,也不知道自己跑出多远和跑到哪儿,她把枪声人声远远抛在身后,仍没命地逃。她跑啊跑,终于跑到体力不支,一头撞在一块石壁上,晕了过去。
当冷柔然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近黄昏,她看着满室的陌生环境,从床上坐起来,二个身穿警服的男女从外面推门进来。
“小姐,你醒来了?”警官模样的男人用英语跟她交谈。
“这是哪儿?”冷柔然问。
“你在路上晕过去了,路人把你送来医院。”警官又道。
“医院?”冷柔然瞥眼警官,想起雷震霄,他怎么样了?临别前的猛烈炮火,冷柔然的心瑟缩了一下。
“是的,这儿是医院。你可以回答我,你是中国人吗?”警官又问。
“新加坡华人,”冷柔然点头。
“来埃及观光?”警官再问。
“是的。”冷柔然又点了点头。
“你在湖边晕倒了,你是哪个旅行团的?”警官例行公事地问。
“我没有,没有旅行团。”冷柔然摇头,她是跟雷震霄来观光的,怎么会有旅行团?
“自助旅行?请问你有证明文件证明你的身份吗?”警宫淡淡地看冷柔然一眼继续问。
“我我的行李及所有证件都丢了,你们可以把我送回新加坡吗?”冷柔然问。
于是警官又问了她一大堆问题,最后说会尽快与新加坡方面联系,等证实她的真实身份后会把她送返回国。
一个星期后,左瑞良从新加坡飞到埃及,把冷柔然带回新加坡。看见左瑞良,冷柔然很自然就想到雷震霄,他怎么下来?冷柔然不问,左瑞良也不说,冷柔然在坐上飞往新加坡的班机,终于忍下住。
“他呢?”冷柔然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问,也许她只想知道一下他的情况,她这么想。
“大哥现在不便来接你。”左瑞良淡淡地道。
“他”冷柔然想起那场火拼,想起他浴血的场面,心里吴突然升起一股寒意,她不敢问了,也害怕问了。
冷柔然踏出斩加坡的机场,霎时被突然涌来的记者包围。各媒体对她的突然失踪,又突然出现在埃及充满了好奇。
“冷小姐,请问这二年你都在哪儿?”有记者上前拿着麦克风问。
“冷小姐,二年前你在金马奖典礼上失踪,可以谈谈吗?”
冷柔然在左瑞良以及大批保镖的保护下走出机场,坐上等候在外的轿车,大批记者仍然不死心地蜂拥而至,被左瑞良一一地巧妙挡住。
小车回到左瑞良在新加坡的豪华别墅,冷柔真和冷志清早在家中等待姐姐回来。
冷柔然在看见妹妹和弟弟的那刹,深藏在心中的泪水终于如缺堤般涌出来,冷柔然哭得几乎肝肠寸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