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放软的身躯忽然颤了下,她张口,试着轻松回话,但却很难。
“是吗?”可是她
“信不信你的身体,只会对我起反应?”在她背上的拍抚,忽然转成一种刻意的抚摩。
“信史”
她抬头,他正好低首,贴住她的唇,然后轻轻摩挲,由轻而重,诱她张开口,再转入深吻。
亚织的呼息渐渐急促起来,他才缓缓放开。
“闭上眼。”他轻道。
“做什么?”
“不要问,只要听话。”
“不要。”她马上摇头。
像是早知道她不会合作,高桥信史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丝巾,动手再度绑住她的眼。
“你要做什么?”她没有反抗,却有些慌。
“我要证明一件事。”
“什么事?”她看不见他,却感觉得到,他在脱她的衣服!
“你的身体,只会对我有反应。”病人服不难脱,一件就结束,他推她躺回床上。
“信史!”她双手在空手乱抓,揪住他的衣袖。
“嘘,放松自己。”他轻轻将她的手抓开,然后开始褪下自己的衣服。
“信史,你你到底要”她的手碰到他光裸的胸膛,身子蓦然一僵。就算刚刚不懂,现在也懂了。
但是,这里是医院是病房随时会有巡房的护士小姐
“别担心,没有人会来。”这里是持殊病房,而他刚刚已经交代过,门也落了锁。
“不要”她摇着头,语气明显弱了一些。
“什么都别想。”他抓着她的手,放到唇边一吻“不要去想自己现在的模样,只要去感觉就好。”他吻向她的唇。
感觉
信史吻过她许多次,但从没有像这次火热中,带着一种引诱,让她不自觉地跟着回应。
扁是一个吻,已经令她忍不住贴向他,主动寻求更多的欢愉。
他将她的双手放到自己肩后,湿热的吻辗转而下,而他的双手也纯熟地在她身上的敏感处抚弄起来。
亚织的呼息渐渐急促起来,忍不住逸出低吟,她惊讶了下,羞得慌忙咬住唇。
“别咬,这是很正常的,我就要你这种反应。”他的手指,轻压她的唇,诱她放开贝齿。
“我”她摇了下头,双颊泛热。
她早已属于他,然而他再火热、再强悍的占有,都比不上现在的感觉。因为他此时刻意的诱导,让看不见的她感受更加强烈,而且身体敏感地让她几乎无法承受。
就在她摇头间,他俯身含住她胸前一边蓓蕾,湿热的吮吻马上引起她的轻颤;亚织发出尖锐的喘息,感觉一股电流直窜向下腹。
这还不够。
他精壮的身躯同时贴向她,一手探向她身下的神秘之地,用一阵撩抚轻易化开她并胧的双腿,温柔地折磨起她最脆弱的地方。
“住手”她低喘频频地想阻止,却发现自己虚软得使不出力。不自觉再度紧咬着唇,她试图抵抗这种陌生而狂烈的欲潮。
“不要想,只要去感觉”他的声音在她耳畔诱哄;而身下,却是极力堆积她对欲望的狂野感受。
低声呜咽、娇喘不休,她让他时而激烈、时而暂停的撩拨,引得浑身火热,主动要求更多的给予。
一直到她终于激动地掐住他的肩,他知道她已快到达顶点。
“啊”她的低喊被他吻去,而他紧拥着她,感受她的激动与颤抖,吸纳进她所有的狂野与喘息。
时间仿佛瞬间静止,她依着他,平复失控的喘息,直到意识重回到脑子里,她突然想到一件事。
“你没有”她的语调必定是惊讶无比,否则她不会听见他的低笑声。
“没有。”他的嗓音,比方才低了好几度。
“为什么”她不明白。
“你很聪明,会想通的。”他轻轻放开她,让她重躺回床上,温热的唇轻刷着她额间,几乎是轻怜疼惜的。
就着夜色,仍看得见她身上的某些伤痕,他轻轻一一抚过,来到她左胸下缘时,她忽然抓住他的手。他一昂首,就看见她羞涩的表情。
“很敏感?”他意会地低低笑出声。
罢经历过情欲彻底洗礼的身子,对熟悉的抚触总是特别敏感。看来,她的身体真的开始记得他了。
一抹得意闪过他眼间,他再度压低身子,开始他的重温与试探。
“信史!”
“还没完。”
她只听见这句,随后一股由他挑起的情欲浪潮,再度席卷她所有的感官与知觉,让她只能依附着他不断喘息、感应
早上十点,她穿戴整齐地坐在床边,看着高桥信史与神野医生谈话,等着他办好出院手续。
从昨夜到现在,她只睡了三个小时,而他更少,可是他看起来却与平常无异,半点疲惫的神色也没有。
她终于明白他一直强调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他说:她的身体,只会对他起反应。
虽然有过几次的肌肤之亲,但那些累积起来的一切,都不如昨夜。他没有占有她,却以手和唇舌抚遍、吻遍她全身,教她探知她身上的每一处、每一个情欲反应,彻底让她明白,男女之间的欢愉可以到什么程度。
她几乎是在半喘息、半欺的情况下,不自觉地在他臂弯沉沉睡去;直到晨光透过丝巾,刺激到她合闭的眼眸,她才再度醒过来。
就在这个时刻,他解开了缚住她眼眸的丝巾,她眨了好几下眼,才适应光亮,看见他的脸。
“睡得好吗?”他以一个早安吻,让两人的身躯再度贴合。
腰下感受到他始终不曾释放的亢奋。亚织这才明白,他昨晚为什么一直没有占有她。
因为,他要拂去她对身体接触所有不好的回忆,要她接受他给予的欢愉更重要的,他要洗去她对“占有”这两个字的恶劣回忆。
“信史”她在他的吻与熟悉的欲潮间,载沉载浮。
“嗯?”望着她因情欲而迷乱的眼,他忍不住着迷了。
“我想要你。”她低吐出这几个字。
斑桥信史所有的举措顿停。他难得露出的惊讶表情,让她忍不住笑出声。
“亚织?”
“我要你。”她克服脸上的红潮,再说一次。“我要实实在在的你,不是在夜里,只会隐在暗处看我的你。”
“你确定?”他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确呃!”她才开口,他已猛然入侵她温暖湿滑的身体,她低喘着,适应他的巨大。
而他没有言语,只以细密的亲吻和温柔的律动缓缓引诱着她,让她再度迷失在欲潮里
“亚织。”不知何时,他已与神野医生谈完话,来到她面前;而替她量好血压、喂葯的护士也已离开,病房里只剩他们两人。
“嗯?”她的脸微微一红。
“该走了。”他伸出手臂,瞧了眼她脸上可疑的红晕,给了她一抹暧昧的眼神。
亚织脸蛋更红,竭力镇静地勾住他手臂站起来。
“要去哪里?”她问。
“先回办公室。”他回答,领着她走出病房。“在那栋大楼,有一层是属于我的个人空间,我们先住两天,等你体力恢复了,我们就去大阪。”
“大阪?”她脚步一顿。
“过几天有‘社团’聚会,我得去露个脸。”
还没走到大门,一名男子送来一顶帽子,高桥信史接过,就往她头上戴。
帽子的帽缘居然还围着一层轻纱,亚织一辈子没戴过这么女性化的东西。
“这是做什么?”她哭笑不得地问。
“神野医生说,半个月内你最好别晒太阳,这样伤好之后,新生的皮肤才会美。”他解释。
“可是这帽子”
“听话,别太多意见。”
亚织好气又好笑,一出医院,他那个霸道君王的脾气就又跑出来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