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这样不会违背颖皇叔的意思么?颖皇叔不会责怪?”
凌木迟疑了一下道:“若要认真论起来我只是长公主殿下地旧部而并不是颖王殿下的旧部。因此——我只负责——颖王殿下若有事吩咐下来我会尽我所能护他周全但是要如何做是我的事。”
“便算是这样罢。”瑞香想了想道“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大叔你就这么肯定我不是冒牌地真的是长公主地儿子?但你若是肯定又为何不跟颖皇叔说说?”
“据我所知长公主在大钧朝只跟颖王殿下有过情愫。”凌木慢慢地一字一字道“她若有一个儿子那必然也是颖王殿下地。而你跟长公主足够相像。母子心意我认为长公主不会认错然而颖王殿下却需要证据。”
他不再说下去了瑞香点头表示明白。
颖王那里只有证明他不是他骨肉的“证据”所以若凌木一力担保瑞香定是长公主之子颖王若信所得结果也不过是给长公主身后再添几许猜忌诟病何况这猜忌诟病——也许还来自她地
瑞香暗暗叹气从这点来说似乎他跟颖王的确也很像。同样的疑心病重同样的不愿意完全信任谁。
“那么我也有一个问题。”凌木道“你到底要怎么回去?”
瑞香歇了口气无奈道:“大叔你安排个人送我回宫就算他当真身怀绝技且意图不轨也不敢在接了你的吩咐之后在从大理寺到皇宫这段距离里把我倒腾到别处去或者干脆半路把我毁尸灭迹的。”
凌木转念一想也对这皇宫附近大理寺附近天子脚下随便死一个老百姓都是够轰动的了何况是个王爷。胆子再大的也不会当真这么蠢。
大约是经过了大叔的关照这个车夫驾车也非常之缓慢且稳定。瑞香靠在车内的软垫上休息顺手摸出了藏在怀里的玉牌随手把玩露出些意味不明的笑又将它丢进了衣袋里。
过了不久便接近了皇宫与宫门守卫解释过那车夫是凌木指定之人想来也曾在颖王行宫出入亮过腰牌之后便轻松被放过了。
瑞香撩起车帘看目光一扫却见不远处正是颖王行宫颖王站在门口一头灰依旧显眼正看着几个杂役将一个精致的瓷花瓶搬进屋去。
“颖皇叔倒是好兴致。”他轻轻自言自语了一句眼神微微定在他那头灰上想了想便放下了车帘。那车夫却是颖王的部下见到了难免要过去行礼便停下了车。
瑞香定了定神再撩了一半的车帘见那车夫向颖王躬身行礼两人说了些什么颖王锐利的目光便向这边扫了过来。瑞香也不放下车帘只静静地看着他良久之后朝他很是无辜纯真地笑了笑放下了帘子。
其实也没什么或者你给过我一半的生命可是吧人家说子女该报父母为之白之恩可是你这白可不是为了我。我能活下来并且活二十年大多还是你所痛恨的那个人的功劳。最多不过行同陌路能不恨你就不恨你罢我还有很多其他事要做没空管你的情绪我的情绪没空研究我同你到底什么关系。
不久之后那车夫重新回了来他忍不住道:“说了些什么呢?”
“就禀报了一下属下近来之事。”那车夫摸了摸脑袋道“还有王爷看着花瓶念了些什么我也不懂只知有什么高岗黄色的马还有什么姑姑四公公瑞香想了想忍不住笑道:“走罢。”缩回了车内。
“陟彼高冈我马玄黄。我姑酌彼兕觥维以不永伤。”
登上的高冈连我的马都已经视线模糊分不清路途。我姑且还是拿了我的酒杯来小酌以免过度悲伤了。
呵维以不永伤维以不永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