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螭龙玉锁本来就该属于他的,是他之前大过大意,才会让司马朗日给抢走,可是今天他不会再大意行事了,这一回他拿到螭龙玉锁后,他保证会马上夺回司马家,夺得实权给众人看。
发现司马射的目标是螭龙玉锁时,司马朗日更生气了,果然不出他所料,为了得到螭龙玉锁,司马射什么卑劣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你得不到它的。”司马朗日用力格开司马射的虎爪。
“不试试,你又怎么知道我一定拿不到手?”虎腿横扫过,用力将司马朗日绊倒,随即想压上司马朗日,动手抢螭龙玉锁。
司马朗日偏不顺如他的心意,马上往侧面滚开,连碰都不让他碰一下。
“除了使下流的手段外,你还会什么!”司马朗日嘲讽的掀掀嘴角。
“你我半斤八两。”司马射马上反嘴。难不成司马朗日以为自己比他好上多少?简直可笑至极。
“别把我和你混为一谈。”“砰!”用力挥出一拳,把司马射的脸给打歪了。
“妈的!”愈打火气愈大,司马射回他一记左勾拳。
两兄弟你一拳我一脚的打得一团乱,原本很有个性的室内摆设设计几乎要被两人破坏殆尽,连身上的衣服都给扯破了。
打到最后,两个人像是野蛮人般相互厮杀,毫无章法可言。
“住手,你们别打了。”随后赶到的沈冰心瞪大眼看着扭打在一起的兄弟,看来她的动作还是太慢了。
在一得知司马朗日要赶来司马射这边,她也是马上发动车子跟了过来,但是她开车的速度和司马朗日那种不要命的开车法,终究是有很大的差别,如果她来得再晚些,恐怕这里就要发生凶杀案了。
可惜打得正激烈的两人没听见她的喊叫声,就算是听见了,也不会理睬她的继续打。
“该死的!”沈冰心低咒了声,四下搜寻可以引起两兄弟注意力的事物。
“把她交出来!’司马朗日狂吼一声,加在司马射身上的是重力十足的拳头。
啥?差点被打昏头的司马射头部嗡嗡作响,想着刚刚司马朗日所说的话。它?什么它?螭龙玉锁明明就在他的身上,难不成他打算来个混淆视听!
太可恶了!
“螭龙玉锁明明挂在你脖子上,你想跟我辩!”他对着司马朗日气愤的怒吼。“谁在跟你说螭龙玉锁了?”在两人相互叫嚣的同时,拳脚仍旧没有丝毫放松。
“那你该死的在说什么鬼东酉!”除了螭龙玉锁外,司马射想不出有什么事值得他那么生气。
“该死!她不是鬼东西!傍我闭上你的狗嘴!”听见司马射出言不逊,他的火气更大、拳头更硬,丝毫不见他出现疲态。
狈嘴!他竟然说他的嘴是狗嘴!懊死的!司马射气得跳脚,两个人打得更厉害了。
好不容易在厨房找到一堆漂亮咖啡杯的沈冰心捧着咖啡杯用力摔在地上,希望清脆的响声能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她连摔了十多个杯杯盘盘,才终于让脸色大变的司马射停手。
“你该死的在做什么!”司马射看起来像气得快脑中风了。
这两个人今晚是存心来找他的碴是吗?一个见面连句话都不说,直接往他身上打;另一个则是挑他搜集多年的咖啡杯摔。他是当太久好人,以至于他们都认为他好欺负是吗?
他忿怒的抡起拳走向沈冰心,打算将拳头往她头顶招呼。“摔得好,冰心。”司马朗日得意洋洋,称赞着小姨子。
“射,你别冲动,我只是想让你们停下来。”沈冰心怕死了会被他k得满头包,忙着解释。
“你该死的可以找其他的方法,犯不着拿我宝贝的咖啡杯吧!”司马射一脸想掐死她的表情。
“我倒觉得冰心挑得很不错。”司马朗日在背后凉凉地说着,其实是刻意说给司马射听,企图让他气到吐血。
沈冰心好不无辜的看着他。“可是我就是想不出其他办法,刚好看见橱柜里有咖啡杯嘛!”谁要他将多年来的收藏摆放在那么明显的地方,教她不注意也难。
“哈!”趁着司马射找冰心算帐,司马朗日调匀呼吸,为下一场打斗做准备。
“我真想活活把你掐死,你知不知道我搜集这些有多困难!”他气得直翻白眼,想着要用什么方法才能让她以最快的速度登上极乐世界。
“是,是,你怎么说怎么对。”在他盛怒的时候,沈冰心完全不敢嚣张。
不对呀,她跟过来的原因除了要阻止两兄弟自相残杀外,还有更重要的事呢!她怎能在被司马射的火眼金睛一瞪之下,就忘得一干二净?
“不对啦!我要说的是你们两个都该先冷静下来,把事情说清楚后再打也不迟。”
“什么事?”司马射被她的天外飞来一笔给愣住了。
“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冰心,你也看了报告,清心的车子是在来这里的路上被发现的,除了他之外,还有谁会有嫌疑!”谈起心爱的人儿,司马朗日又是一股怒气。
本来他打算今天和清心见面,在他好不容易处理好公司的事,到了沈家却扑了个空,当时他还以为她去了珠宝公司,打了电话才知道她根本没出现,他又打了她的手机,也没人接,只好待在沈家等她自动出现,可是等了老半天,却一直等不到人。
后来,等到天都黑了,他不放心的派人出去寻找,这才发现她的车被丢弃在通往司马射家的山路边。
他气极了,万万都没想到司马射为了要得到螭龙玉锁,竟然想得出挟持清心的主意,所以他一路狂飙上山,打算向司马射讨回人来。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司马射一脸茫然。
“你还敢跟我装蒜!”司马朗日冲动的冲上前,打算再好好教训教训他。
“姐夫,你冷静点,我们听听射怎么说嘛!”沈冰心赶忙拉住他,不想让他们两个人又打起来,届时她又得靠摔司马射的宝口来引起他们的注意,最后被怨恨倒霉的人可是她。
“冰心,你别为这痞子说话。”
“你说谁!”司马射挑衅的瞪着他。
“没有,我没有为谁说话,只是我们应该先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弄清楚才对!姐夫,难道你不想救我姐了?”夹在他们两个中间好累,沈冰心真怕他们的拳头会控制不住,一个不小心往她头上飘过来。
“只要他肯把人交出来就没事。”司马朗日仍把矛头指向头号嫌疑犯。
“清心她怎么了?”司马射好不容易由他们的对话中得到些许蛛丝马迹。
“我姐姐她不见了。”
“怎么可能?”司马射愣住了。
“怎么不可能,你抓了她,她自然就不见了。”司马朗日依然不觉得司马射是无辜的。
“我没有抓她。”事关重大,司马射可不想被大家误会。
“看吧,姐夫,射都说他没抓姐姐了,可见犯人不是他。”确定犯人不是司马射后,沈冰心松了口气。
“可是清心明明是在这附近消失不见的。”司马朗日也开始动摇了。
难道真的不是射?如果是射抓走了清心,也该早就拿清心来威胁他交出螭龙玉锁,但射并没有采取任何动作,是不是真的他误会射了?
“清心早上是来找过我,但她一下子就回去了。”听闻到沈清心从他这里离开后就消失,司马射的脸色跟着沉重起来。
到底是哪个该死的家伙带走了她?害得他被大家误会。
“但是姐姐并没有回到家,她的车子后方遭到用力撞击,我想她是因此而被挟持走的。”想到姐姐被不知名的人物给带走,沈冰心不禁跟着忧心忡忡起来。
两兄弟互看一眼,心中各自盘算着所有可疑的人物,以及他们可能在不自觉的情况下得罪的小人;不过他们两兄弟得罪的小人与树立的敌人实在是太多了,多到得坐下来心平气和的归纳。
“对不起,我刚才误会你了。”司马朗日终于低头向他道歉。
“没关系,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救出清心。”司马射也不打算和他计较,何况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们去烦恼。
见他们两个肯坐下来,平心静气的讨论各种可能性,沈冰心这才松了口气,只要他们兄弟俩肯合作,相信姐姐一定可以平安归来。
经过他们两个仔细推敲归纳,终于找出最有可能性的人来。
“封爵!”
“没错!除了他以外,我不认为其他人有抓走清心的必要。”螭龙玉锁是司马家与封家都想得到的东西,也许是封家不甘心,又想来抢夺螭龙玉锁。
“但是封家已是封爵主掌了,不是吗?”沈冰心想不透封爵会这么做的原因,根本没有这个必要呀,封家所有的人都听从封爵的话,他何必浪费时间跟体力去做这件事!
“或许他想报仇,对吧?”司马射看着司马朗日。
“有可能。”司马朗日颔首,也更加相信封爵就是主使者。
“为谁报仇?”沈冰心不懂。
“姬若欢。”兄弟俩异口同声的回答。司马朗日曾经利用过姬若欢,甚至差点害死她,这件事大家都晓得,而且司马射也曾动过姬若欢,所以爱妻心切的封爵是很有可能这么做的。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听他们两个这么说,沈冰心也认定抓走姐姐的人就是封爵。
“去救回清心。”两个兄弟马上起身准备行动。
“不必了。”一道斯文却有些阴沉的声音出现,正主儿封爵就站在他们面前。
“是你!”他们三人惊讶的看着他,没想到他会主动找上门来,司马朗日和司马射都暗暗准备好,打算随时在制住封爵。
“若欢也不见了。”看了看凌乱的室内,再加上之前偷听到的话,封爵已可肯定妻子并不在司马家人的手中。
“啊?”
封爵的话一说出口,当场让大家都呆了。原本沈清心不见了,他们可以推测是封爵带走的,但现在连姬若欢都不见,而且封爵还自动找上门来,他们就可以推翻之前的推论,甚至可以肯定的判断这两个女人都是被同一帮人给带走。
是谁?究竟是谁冲着司马家与封家的女人来!
被夺走心爱女人的男人们则是个个杀气腾腾,心底暗暗立誓,绝不让抓走他们女人的人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