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右樨这么一提醒,左樱忽然冷静下来,她想到之前和三神组的约定。
“你说得对,我最好不要知道荷的现址,那只会替她和死神带来更多的麻烦。”说完,她整个人感到虚脱无力,下落明明已经唾手可得,却无法碰触它,这是多么的残忍。
“樱!”见她整个人都快倒下,右樨眼明手快的扶持住她。“樱,你到底怎么了?若有什么问题你可以找我商量,不要一个人闷着。”她知道事情并非如此单纯,左樱必定有事隐瞒着。
“我爱上了一个男人我不知该如何是好,我觉得好痛苦、好痛苦,好似心被分割成碎片”左樱在说这句话后昏了过去,不省人事。
“爱上一个男人!?”右樨抱着昏厥的左樱,明了事情的严重性。
前几天,东川老爷逝世加上寻获东川家唯一继承人,以及任无恩代尽子职处理后事等新闻都被媒体大肆报导,听说左樱被任无恩保护得相当周延因而没有被媒体曝光,当初她看到这几则报导时便已觉不对劲,左樱不是那种喜欢躲在别人背后接受保护的个性,难不成她爱上的男人就是
“任无恩!”她的脑海闪过今天报纸的一则新闻,任家和庄家在昨天正式解除婚约,而且要求还是由女方所提出的。难不成这两大家族做不成亲家,是因为左樱的关系?
右樨望着怀中昏去的左樱,思绪如人潮汹涌的车站般混乱。
要让自我保护色彩浓厚的左樱爱上一个男人,可不是简单的一件事,既然樱妹妹为情所困,她这个做姐姐的怎可袖手旁观,如果她没帮上忙,白荷事后一定会责怪她。
灵机一动,她忽然有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
左樱因为这些日子的过度奔波、压力过大加上旧疾尚未完全康复,因此才会在见到右樨之后昏倒。见到可以信任的人,让她一直紧绷的神经忽然松懈,整个人才会不支倒地。
待医生诊治过,确定并无大碍之后,右樨悬荡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住在白荷老家的这几天,左樱不曾再开口提及有关白荷及任无恩的事情。她又变得沉默孤僻,整个人安静到让人误以为她已消失蒸发于空气中。
这天晚上,是和三神组约定的期限。左樱一个人离开了白荷老家,带着那张自右樨手中偷来的明信片来到京都鸭川。
她自信不需要告知地点,三神组必有本事找上她。
果然,午夜一周,寂静的鸭川河畔倏然出现三道黑影。
“可真准时!”她闷哼一声,挺直的站在河畔。
“听说你得到消息了。”“恶神”娄鬼首先发言。
“是啊,绕了半圈,结果还是我家主子写了张附有住址的明信片来。”她拿出手中的明信片,在三人面前故意晃啊晃的。
“交出来吧,这张明信片值你这条小命。”
“我是好想交给你们,但是我这条小命我自己已经不想要了。”她边说边解下右手腕的那条白手巾,任它飘扬在寒冷的夜风中。
“什么意思?”娄鬼皱眉。
“我的意思就是你们休想去破坏打搅白荷和死神的平静生活,这个资料我是死也不会交到你们手中的。”她将白手巾捆绑在明信片上,坚硬的死结代表她的决心。
“你想以死要胁?”三人已做出迎战的姿态。
“我没那么伟大,我只是想好好教训你们三人,有本事你们就来抢信啊。”左樱豁出去了,她将信件咬在嘴上,整个人陷入备战状态。
自从白荷离去后,好久没有大干一场,这就当作是她离开这世界的最终战吧。
三神组眼见自己被耍,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她,正当三人准备出手时,一个低沈的声音适时插入阻止
“够了!谁都不许乱来!”任无恩不知何时出现在四人面前。
“你来这里做什么?”左樱一见到他,坚决的神情慌了大半。这个笨蛋,他根本不晓得三神组是得罪不起的异类。
“我来带你回家。”他的回答让她当场楞住,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的命是我们三神组的,休想带她离开。”“恶神”娄鬼阴狠地看着他。
“如果我没有万全准备,你以为我为何胆敢单枪匹马来到这里?”他无畏地望着行为诡异约三人。“死神是你们三人之前的主子,死神和白荷私奔后,你们三人的心情和左樱是一样的,同样身为两人的贴身保镳和影子,左樱和你们都想再见到主子一面。姑且不论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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