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励上前拉着舒茵的手,想给些力量给她,期待地看着她,希望她能回答母亲的话。
舒茵却一把挣脱至励的手掌,低声说:“不好意思,阿姨,我想您弄错了,至励也弄错了,我不是什么伯兹的女朋友!我不知道伯兹是谁!”
舒茵摔开至励的手匆匆而去,至励抱了抱母亲,低声说:”妈,我去去就来,晚上跟你坦白从宽,你儿子就这个女人是正经女朋友,你别见人就咄咄逼人,把人逼走了,你从此就没儿媳妇了,你没儿媳妇就没孙子,没孙子你拿什么跟我哥争财产争身份?”
说罢就去追舒茵,至励母气得一跺足说:“好呀,伯兹,你现在学着威胁我了是吧?你以为……”
至励没再理她,几步追上舒茵,舒茵停在休息室的门口,几个助理拦着不让她进去,舒茵急得团团转,至励走上前去,拿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看着两个人说:“这是我的女朋友,她也是新娘的好朋友,关心一下新娘,你们让开!”
两个助理让开路。
舒茵连忙进去,屋子里的人不多,有四五个长辈,脸色凝重,一个大夫模样的在给新娘探脉。
一个中年女子,看上去脾气温和,在问新郎:“伯勒,怎么回事,我听见了,蓉蓉说你是刽子手,你到底做了什么事叫蓉蓉这么生气不愿跟你举行婚礼?”
这话正是舒茵想问的,她一进屋子,她手上的仪器是万马齐奔,一齐指向那个叫伯勒的新郎,难道小凤的魂真的投进他的身体里。而慕容冲的魂投到新娘莫蓉的身上,这么说,他们的性别真的调了个个儿?
那个叫伯勒的新郎被质疑了,但被不慌张,他上前一步扶着那女人说:“阿姨,你不要着急,我也不知道蓉蓉为什么这么说。你看我像刽子手吗?我们等医生检查一下再说吧?我爱蓉蓉。绝不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那个叫阿姨的叹了一口气说:“唉,你们才认识一两个月就结婚,我就觉得不对。但她叔叔说很好很好,你看,就出事了吗?一两个月能了解什么,如果不是我坚持。你们还把婚礼弄到尼国去,是吧?”
伯勒没回答她。对医生说:“请帮忙检查一下!”
医生早就在看莫蓉了,大家把目光投向医生,那医生检查了一番,对伯勒说:“奇怪。早晨还好好的,但现在她脉像急促,好像受了很大的打击。她今天见了什么人没有,我看她情绪不稳。好像很伤心!”
说到伤心,众人看去,只见新娘的长长的眼睛里沁出一滴泪来,顺着眼角滴下来,与面上粉嘟嘟的红妆形成一个反差,叫看的人也不由地难过起来。
伯勒上去很爱新娘,想也没想上前抱住她,将她揽在怀里说:“宝贝,你到底怎么了,你醒过来打我骂我都行,别吓我了!快点醒过来!”
他又转头问伴娘:“佳佳,从昨晚你就跟莫蓉在一起,你们碰到什么人,遇到什么事没有?为何她的情绪这样激动?”
佳佳摇摇头说:“昨晚我们一直在一起,只跟几个姐妹见了面,聊的都是婚礼上的事情,早上也一直好好的,很开心,还怕妆化得不够好,除了上厕所我都没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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