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姚苌决定第二天现赶到长安救援时,姚崇对姚苌说:“慕容冲一定有探子,知道我们要勤王,如果是明日到的话,估计长安已被攻破了,若是苻坚落在慕容冲的手里,挟天子令诸侯,于我们是不利的,为今之计是挑出快马与精兵,一路不停歇赶到长安城去,我估计苻坚会弃城而逃,咱们只要得了苻坚,父亲的万事皆成了!”
姚苌被姚崇一句话惊醒,所以他们地及时赶到了长安,时机正正好,把苻坚拿到了手上,姚崇也如愿碰到凤奴,他把晕过去的凤奴带到了姚营。
过了三日,凤奴才缓缓醒过来,看见陌生的大帐,既而看见姚崇欣喜的笑,一看她醒来,抓住她的手问她:“小风子,你终于醒了?你睡了好几天,担心死我了!”
凤奴只觉得浑身酸痛,挣扎想起来,姚崇按住她的身子说:“你现在不宜动,大夫说你要静静地养着。”
凤奴只好又躺下,问:“大公子,我此时何处?他……他们……在哪里?”凤奴很想问问苻坚,想问问慕容冲,但话到了嘴里又说不出来了。
“你在我的军帐里,不要怕,我会照顾你的!”姚崇温柔说。
凤奴心里千回百转,想问什么,终于问不出口,只说:“大公子,说什么照顾,理应是奴婢服侍你的,但奴婢的身子弱,不舒服,如今不能服侍你了!”
姚崇嗔道:“不准再称自己的是奴婢,你在我的心里,从来不是奴婢,你知道的!”他看见凤奴头发凌乱,伸手去抚平。凤奴将头一缩,匆忙说:“奴婢累了,想歇息一下!”
姚崇却不介意,又去握她的手,说:“你累了,好好歇息吧,以后我不再叫你受苦。我找你找得好苦呀。总算是找到你了,凤奴,原来你叫凤奴。我真高兴!”
凤奴挣不脱姚崇的手,只好叹了一口气说:“大公子,奴婢已经有身孕了,我是别人的女人。你放开手!”
“以后不能再叫自己奴婢了,你是我的夫人。是呀,你有身孕了,我正想跟父亲说,好叫他老人家高兴一阵!”
凤奴大吃一惊。口吃道:“大公子……腹中的不是你的孩子……你知道的!”
“是我的孩子!是我的!不是我?你告诉谁是孩子的父亲!”
凤奴待要说,心里一阵刺痛,是慕容冲的孩子吗?他是自己的杀母仇人。不共戴天,不。孩子不是他的。
姚崇看她不说话,将凤奴的手放在手心里摩挲,轻声道:“我会待他好的,凤奴,我只要你在我身边,给我一次机会照顾你跟孩子!”
凤奴将泪忍住,又问:“陛下,陛下现在在哪里,他好不好?身子可安康?”
“陛下在父亲的帐下,他好好的,受了些惊,休养些日子就好,待我们休整好,再杀到长安去。”
“长安?长安现在在谁的手上?”凤奴问,始终不知道慕容冲的下落,叫她心内不安。
“长安应该在慕容冲的手里,我看长安墙头竖满燕旗,昨天还传来礼乐,听说燕皇新帝在长安登基了,都传说是个脸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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